嗯，是件在那个学校读过书，都会知道的事。
喝了一口水，阿K漫不经心地问：“这件事和萧君有什么关系？”
“那个女生不是跳楼。”钱亮淡然，目光中不含任何情感，只有些许的疲惫，他慢慢道：“是被萧君推下去的。”
房间里安静了三秒。
睁着眼睛，阿K动作僵硬地再抿一口水：“我去，这次的任务还有生命危险，老子得让老板加钱！你看看，我这挣的真的是血汗钱啊！”
……
去见殷程的那天，是个大晴天。阿K穿了一身极显身材的马术装。他本就身材高挑，曲线妖娆，走在钱亮身边，一对俊男美女，极为引人注目。
“估计还有一个小时，我就要接到我老爸的电话了。”钱亮叹息。这个俱乐部里常有熟人，他带着一个“美女”出现的事情，很快就能传到他爸爸那里。
阿K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他：“没事的。你爸不是一直担心你孤独终老吗？等他知道你和一个这么貌美如花的人在一起我，他会为你感到骄傲的。”
“为我感到骄傲？哼。”钱亮甩了甩手，“他会立刻就知道，我把你介绍给了殷程。老狐狸，精明得很，眼线遍布各个地方，就像是雷达。”
殷程常来的俱乐部是会员邀请制，一人一会员，非会员不给进。不过，即使有了钱亮的邀请，阿K还是花了8888加入会员。他恶狠狠地找收营员要了小票，塞进兜里，打算拿给张破晓报销。
虽然名义上殷澈才是他的老板，但他只认张破晓。
“你看看，我们穷苦的劳动人民不仅要赚血汗钱，还要自己垫钱，简直就是人间悲剧啊！”
“你现在……”钱亮欲言又止。
一记白眼飞过去，阿K铁青着脸问：“我怎么了？”
钱亮再道：“怎么这么勤俭持家了？”他认真思考了一会，小心翼翼地发问：“你是不是得绝症了？”
“呸！”
玩归玩，闹归闹，正事还是不能丢。
在俱乐部里来回闲逛了几圈，他们终于找到自己的目标人物。理了理衣服，钱亮领着阿K来到殷程面前。钱亮先打了个招呼，“殷总，好巧啊。”
钱亮平日里不是个冷漠的人，但他也不会对其他人多热络，每天都是半死不活的状态，拖着疲惫的灵魂去讨生活。
如果不是生活所逼，他才不想做什么公司的老总！他一直在默默盘算着，等他父母都去世了，他要第一时间把公司卖掉去环游世界，他要呼吸自由的气味，他要在天空翱翔，做一只自由自在的鸟儿。
可是，根据昨天开会父亲骂他的气势来看，估计还需要再等个三四十年。
“挺巧的。”对于钱亮的招呼，殷程显得兴趣不大。潦草应了，他就转身去做自己的事。相对于钱氏，萧氏资产更为庞大，他有这个资本对钱亮不屑一顾。
钱亮同阿K使了个眼色，示意他，接下来就该他来表演了。悄摸比了个OK的手势，阿K小碎步追上殷程，“殷总，我是秦姗，久仰大名，今天见到您，我有点激动。可以加您的微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