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哦。
“唉，那我就真的没戏了……”
“你在这瞎幻想什么？那肯定是没可能的啊！”
季扶筱。
殷澈重重地戳了戳键盘，陷入一种复杂的心情中，完全忘记了自己在季扶筱面前故作大方的模样。
“二十杯咖啡，口味不限。元恩大厦16楼，梦缘游戏。”一条微信消息进来，是陈柚发来的。
发花痴的两个女孩已经离开，殷澈盯着手机屏幕上的字，没好气地回复一个字：“好。”
陈柚再道：“辛苦你也上来一趟，我有东西要交给你。”
东西？什么东西？殷澈没问，仍旧回复一个字：“好。”
放下手机，她去同店员交代了订单的事，随后坐在窗边，沐浴在初春的阳光中，感知温暖，享受温暖。
……
元恩大厦，16楼。
见殷澈没有再回复，陈柚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的心怎么就像是一块永远都捂不化的冰块呢？难道只有顾远野才可以吗？
手机铃响，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哪位？”
电话那端：“张破晓。”
“百事晓？你回国了？”
张破晓笑道：“对啊，换了份工作，不再是自由职业者了，以后，我也有老板了。”
“老板？”陈柚蹙眉，念及之前，不确定地问道：“是殷澈？”
“对。”斩钉截铁。
陈柚好奇：“你为什么会愿意给殷澈做手下？之前，我和裴俊那么邀请你，你都不愿意回国……”
“一见钟情。”张破晓打断了陈柚的话。
“一见钟情？”陈柚喃喃，想到什么，放缓语气，验证猜想：“对殷澈？”
张破晓完全没有藏着掖着，坦坦荡荡地回答：“对。我对殷澈一见钟情了。所以，我愿意帮她。”
面对张破晓的坦然，陈柚没有任何不悦的情绪，只道：“那我们公平竞争。”
“再说吧。”张破晓漫不经心地答。他这个人向来是行事古怪，让人摸不着头脑，陈柚只笑笑，没有深究。
“特意打电话来，就是为了说这个吗？”陈柚问。
聊回正事，张破晓道：“你哥的事情我查清楚了。报告发到你的邮箱了。”
“好，谢啦。”
“不客气，交易而已。”
寒暄几句后，该挂电话了，犹豫再三，陈柚还是忍不住问：“你打算怎么追求她？”
“谁？”张破晓不知在吃什么，说话含糊不清，“啊？你说殷澈啊？我没怎么打算追求。我是坚定的不婚主义者，我只是喜欢她，不代表我就要追求她。”
“这样啊。”陈柚顿时松了口气。
话锋一转，张破晓再言：“当然，这只是我现在的想法，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
陈柚急忙替他将高帽子戴稳：“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坚持自我的，你向来有主见。”拐弯抹角，自有深意。
张破晓冷哼两声，切断了电话。
吃瘪了。陈柚重重闭了闭眼，遂打开邮件。
根据张破晓收集到的信息来看，陈祚最近忧愁的原因是——父亲的死因遭到质疑。
此前，父亲车祸去世，是意外，还收获了一笔保险费。报告指出，父亲其实有意制造了车祸，以骗取那笔保险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