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兰之所以认识贝吉塔,那就是雷神集团已成气候时,贝吉塔找上阿斯兰,希望在雷神集团入驻工会。
这事遭到阿斯兰的严重抵制。
切斯特工会已经失去建立的初衷,为工人谋求福利。
如今的切斯特工会不再是慈善组织,其盈利的方式主要是从入会的工人那里收取工资5%的会费,为了更多的收入,工会就必须不断吸收更多工人加入工会。
怎么吸收呢?帮工人争取高昂的薪资与福利。
这十来年来,拥有工会的工厂与作坊的工人的平均时薪是4诺,而未加入工会的工厂只需要支付时薪2.5诺。西装革履的工会人员工作人员时不时在烟尘滚滚的工厂中出现,关切地注视着机器旁劳作的工人,而事实上,他们是来收会费。
要不然切斯特工会无法培养出第二位导师级强者。
“为集团的发展,阿姆罗先生,我建议你还是组建工会吧!”
贝吉塔面带微笑道。
阿斯兰摇摇头,一脸不屑说道:“想都不要想,如果雷神集团入驻工会,我立马将所有产业打包卖掉,回多特蒙德办厂。”
听到这话,贝吉塔脸色顿时阴沉起来。
实际上,他也让人暗中串联雷神集团的员工,高层管理员全部避而不见,底层员工对贝吉塔提出的要求半点兴趣都没有。
现在的雷神集团薪水差不多要比其他工厂多个一成或半成,这里面还有绩效和年终奖,只有努力工作的员工,工资一点不会比工会差,最关键雷神集团一天两餐免费,优秀员工可以优秀获得廉租房,孩子可以免费上集团学校等等隐性福利。
要不然在克雷蒙防务公司被围住的时候,雷神集团的员工也不会那么激动了。
这是要砸他们的饭碗啊!
果然,听到阿斯兰的话后,原本平静下来的员工又开始急躁起来。
如果雷神集团搬走,那他们的工作怎么办,想跟雷神集团一起走,那根本就不可能,雷神集团最多只是带走骨干员工,普通员工还是以本地为主。
一来二去,他们这些普通员工最终只有失业,那些住进干净宽敞廉租房的员工只能搬出来。
“将工会赶出去!”
不知道谁高声呐喊。
冲突再次爆发,这一次轮到贝吉塔想要施展导师级威压震慑雷神集团的员工,他脸色阴沉得可怕。
工人高喊将工会赶出去的口号,这在切斯特是头一遭,如果此事不处理好,工会的威望将受到巨大打击。
可惜贝吉塔的威压瞬间就被阿斯兰给驱散。
“就凭你这点实力。”
阿斯兰不屑道:“就凭你这点实力,也就是欺负那些没有导师级的工厂企业,对于那些拥有导师级强者的工厂,怎么不见你去宣传工会,欺软怕硬的玩意。”
阿斯兰说完,直接关上大门,回到办公楼阳台看戏。
现在阿姆罗这位正主来了,骑警也不敢太过暴力执法,他们又不傻,阿姆罗没来前,他们将这些员工打退,完全没有问题。
阿姆罗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找他们麻烦,毕竟他们是在维持治安,有法可依。
可是现在阿姆罗就在上面看着,他们再敢动手,就是打他这位魔导师的脸,阿姆罗直接出手弄死几个骑警,切斯特警局也不会为了几个骑警大动干戈,最多就是让阿姆罗赔点钱意思一下就好了。
在切斯特,导师级强者,才是真正的特权阶级,再有权势地位的人,在没有导师级强者撑腰的情况下,最多只是欺负欺负普通人。
游行队伍开始被雷神集团的员工给反推出去,贝吉塔也不好动手,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他这一走,游行队伍也彻底支撑不住,跟着撤离荆棘街区。
有些冲动的游行成员刚刚要动手,就被隐藏在员工队伍中的黑手党乱棍打出去。
这可以算是切斯特工会有史以来游行最大失败的一次。
阿斯兰对着艾特说道:“等下给前来帮场的员工一人十诺的辛苦费,动手二十,受伤的员工工资照付,让他们在家好好养伤,医药费公司帮他们出,表现最亮眼的几人,如果待业在家就全部给他们安排工作,是原先员工,就重点培养一下。”
艾特连忙点头,粗略估计了一下,辛苦费最少也有一千多份,动手大约三十几人,黑手党的人不算,受伤只有十来人,总共花费不到十来西元就能将事情解决。
这也是太简单了吧!
“主人,工人们有你的这样的老板,是他们三辈子修来的福报。”
阿斯兰笑着指了指艾特。
“这马屁拍得真响,不过我爱听。”
艾特欢天喜地去安排,从今往后,他除了是主人的贴身男仆外,还是克雷蒙防务公司的总经理了。
得到辛苦费的员工家属纷纷露出笑容,信誓旦旦如果工会的人还来,他们一定会过来帮忙。
他们本来就是为了保护自家饭碗才来,就算不给辛苦费,他们也必须拼命,事后还有一笔辛苦费白拿,能不开心才怪。
那点钱,对于正式员工的家属而言,已经不被他们放在眼里了。
他们只要一个态度,阿姆罗继续留在切斯特的态度,那几个冲在最前头的小年轻,在被保安队带走后,一个个也兴奋得紧。
雷神集团为了增加民众选票,每个家庭要求只有一个员工进入集团工作,其他人都需要重新找工作,现在这些人还能进集团工作,让不少只是撑撑场面的人懊悔不已。
坷垃就是早上冲在最前头的人,还打伤了好几个游行的人,因为表现抢眼,被叫入克雷蒙防务公司的人事部。
“你的家人是雷神集团这个部门上班?”
艾特一开始就注意到,亲自接见了坷垃。
这也他这么多年从报纸和上流社会看到套路,展示自己的亲民与关心底层员工生活的好上级。
简单来说就是作秀。
“我姐姐是给海底捞当服务员。”
坷垃拘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