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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台边看着的刘洋禾用力地给穆苏叶鼓掌:他早就彻底心服口服了,也知道,唯有这个七岁的孩子能拉出真正的贝多芬,让王者霸气归来!

然而,叫刘洋禾更为惊讶的是:“穆苏叶,你真是太敢太敢了!”

这孩子简直吃了天大的豹子胆都不止!

熟知曲谱的音乐家们倒抽着气体。你说,贝多芬这曲子这么难拉,倘若真要改编,也势必是要把这曲子改得偏弱一些,气势弱一些,技巧容易一些,这样上台比赛肯定更容易一些。

要知道,无论是刘洋禾吃的亏,或是之后唐纳德和廖茵茵的完美演绎,都体现出了这点。

哪有人反其道而行的?

偏偏这个七岁的孩子无非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初生牛犊,真的是顶着天去干了。

改了,把贝多芬的曲子是改得更加狂暴,技巧难度增高了一倍,于是有了开头王者的气势迎面扑来将音乐厅整个淹没的震撼画面。

直接将得意忘形的廖茵茵与唐纳德轰飞!

有些过于激动的观众和评委摸着心脏,是感觉要呼吸不了。

只能说这孩子太惊人,是给全世界带来惊吓,最大的意外惊喜!

“谁,是谁改的曲子?!”唐纳德的嗓子里发出了低吼。

廖茵茵全身发着抖,台上那音乐,让她全身止不住的颤动。原以为自己弹的很不错了,是至今以来自己表现最好的一次,因此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真的是天才了。然而,紧接下来穆苏叶的曲子,直接将她打回了原型。

天才,什么是天才,不是她,而是现在台上这个!

差距太太太明显了。这是怎么回事?!

对了,唐纳德说谁改的曲子,难道不仅仅是穆苏叶的问题,廖茵茵转头望过去。

唐纳德身边的助手不是一般人,是业内最顶尖的经纪人,业务能力非同小可。这次唐纳德与廖茵茵合作的曲子,之所以能获得成功,实际上请的是一个将近十人的专业团队为他们做的改编。

十人专业团队中,不乏全球知名的顶尖作曲家中精挑细选出来的神人。于是外界所传言的并不完全是假,这里头请个顶尖作曲家的价钱,真的只有廖家可以出得起这笔人情费。这也是唐纳德为什么选择了廖茵茵这个小姑娘合作的原因。

“我查了下,唐纳德先生。”助手紧张地操作随身电脑,上网查找相关咨询,“之前并没有任何报道显示,穆苏叶会选择来自贝多芬改编的曲子作为比赛的曲目。然后,穆苏叶有经纪人团队没错。但是他的经纪人团队中不包括作曲家。他以前表演的曲目,基本上都是属于中规中矩的传统曲目,没见过什么特殊的改编。”

“你意思说他这是第一次请人改编表演曲目?”唐纳德问。

“应该是。和唐纳德先生您不一样,他出名的时间较短,近来突然爆红都是因为上了维也纳的舞台。以他这个年纪来说也是非常不容易。七岁能一炮而红,而且能红到现在,我承认他的经纪人团队是有实力的。可问题他的经纪人团队之前没有做过相关准备,怎么给他找来这么一个作曲家。准确地说,像贝多芬这类曲子,谁敢改?说改改致爱丽丝还行,改这种——”助手后面的话道出了某种真谛。

现在穆苏叶在台上巨大的成功,远不止因为穆苏叶本身实力过硬,恰恰是有人敢做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事情——将贝多芬的小协改了,并且改成功了!

“贝多芬是王者。后人对于他只有敬重。”助手一五一十说道,口气里难以掩饰对改贝多芬曲子的人的钦佩,“这个人,这个魄力,这个实力,我至今从未见过。”

自己的这个助手,从业是二十多年了,看过了多少大风大浪,深知多少行业顶尖人才,现在都说出这样的话来。唐纳德深深地被震撼着:“你猜不出这个曲子可能是谁改的吗?”

“我猜不出来,我承认,唐纳德先生。我相信整个业内人士也没人猜的出来。都说了,谁敢改贝多芬的小协,并且拿来当比赛曲目。个个都怕一个万一,将贝多芬的王者哪怕修得弱势一点,都会被全世界的人给喷死!”

能改王者曲子的人,至少需要和王者同起同坐。放眼音乐圈,敢和贝多芬同起同坐气势的音乐家?他的助手说的没错。他唐纳德的脑子同样是一片空白,想不出能有谁。

“廖茵茵,你不是和他很熟悉吗?”转头,唐纳德问向廖茵茵。这个小姑娘听说和那个穆苏叶是青梅竹马,能不知道穆苏叶的秘密?

刚廖茵茵听着他们的对话已是惊讶到不能言语了。穆苏叶请了一个能与贝多芬同起同坐的王者作曲家。是谁?她怎么从没听说过。问题她家里人通通都没有收到这样的风声。穆家周围的圈子里,同样没有这样的信息发出过。

感觉是,穆苏叶藏了个什么大秘密,是她和她家人所不知道的。

“不,我——”

“你什么都不知道?”唐纳德的手指要指到她的脸上去了,“不是说你要和他订娃娃亲吗?”

穆家不同意,是廖家想要。廖茵茵当然答不出来,总不能自己说出这般丢脸的事情。

“对了,唐纳德先生,此次穆苏叶请的钢琴伴奏,叫什么李栎阳,我们之前从未听说。可现在,你听听,他这个水平,我觉得可以凌驾维也纳交响乐团首席钢琴师。不知道是从哪里突然冒出来的。”

听见助手这么说,唐纳德和廖茵茵意识到,回头去看台上。

掩盖在穆苏叶背后弹钢琴的李栎阳,不时甩一甩头发,俊气飞扬,一看都知道不是泛泛之辈。

表演结束的时刻,曲子娓娓收起,台下所有观众和评委站了起来,没人说话。

有时候不说话,没掌声,反而是最可怕的。有人从台上望下去,下面一大片搓眼睛擦眼泪的。

“拉的太好了,是我毕生以来听过的第二首最叫我感动的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