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你叫谁垃圾呢?”
“你说什么呢你?!”
“你有种你再说一遍试试!”
……
何路怒道:“一遍?我说十遍也行!你们都是垃圾!都是垃圾!都是垃圾!都是垃……唔唔唔圾……唔唔唔唔唔……”
何路骂道一半便被何伯捂住了嘴巴,但是已经没用了,他已经彻底的激怒了众人。
群情激奋,所有人全都冲了上来,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几个老总甚至脱下了皮鞋,朝何路的脑门上砸去,场面十分混乱,或者说……十分劲爆,完全失控了。
何伯赶忙呼吁身后何路的那群狗腿子,帮忙分开众人。
但是没用,这边人多,比何路的狗腿子还多,根本拉不住!
那群打扮妖艳的娘炮甚至连四五十岁的中年人都打不过,力气小的一批,胳膊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以前是以壮为美、为豪!
现在是以瘦为美、为豪!
大部分的现代男人女人,都朝着瘦的方向发展,有些男人甚至男扮女装,而且一点违和感都没有,可想而知他们的胳膊腿得细到什么地步。
放在以前早就穿帮了,那眉间、脸上的沧桑、男儿血性,是擦多少粉底都盖不住的。
现在,嚯,压根不用擦,素颜就挺白嫩。
何伯奋力的想要分开众人,他虽然会武术,但此刻却不敢用力啊,这对可都是有身份的人,万一弄伤了,可就麻烦了。
“别这样,别这样!赵总,郭总,冷静点!”
“别,少爷!你怎么样了!?”
“大家都冷静点,听我说!”
可是,众人非但没有听他说,反而皮鞋还砸在了他的脸上。
何伯苦劝无用,见何路已经被打的快出血了,满脸淤青,不得已的吼了起来,“好了!好了!够了没有?!再不住手我可就真不客气了!”
众人仍然没有停手的意思,非得让何路道歉,但何路却死鸭子嘴硬,硬是不肯说软话。
他堂堂一个千金大少爷,在天水市都没有受过多少欺负,虎落平阳被犬欺,今天居然被一群垃圾打,这怎能让他屈服?
“何伯……何伯……你就准备一直看着吗?你……你快帮我还手啊!快啊你!你是想看着我被活活打……打死吗?”
人群之下,何路断断续续的求救声穿了出来。
何伯脸色一沉,换上了之前的阴鸷之色,缓缓的攥紧了拳头!
两秒之后。
“给我滚开!”
终于,何伯忍不住,一把抓住一个老板的后脖领,猛地一拉一甩,那老总像个麻袋似的被抛了出去。
“少爷,少爷你别慌!我这就来救你!”
何伯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按少爷这倔强的性格来看,他就算被打死也不会妥协的。
没办法,为了少爷,就算与全凉山市为敌,那也得干啊!
何伯一把一个,将那群老总全都提起来丢了出去。
有的老总经常去健身房,还能还手两下子,几人联手反将何伯给推了出去。
“**崽子,道不道歉?道不道歉?”
“不道歉就打死你!”
“就算你老子来了也没用!道不道歉?”
……
下方传来愤怒的咆哮,“我道你妈的歉!垃圾们!你们不配!”
“还嘴硬?给我狠狠的打!”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揍,往死里揍!”
……
这群老总平日里可都是斯文人,今天男的粗鲁一次,那一个个都跟找到宣泄口了似的,把藏在内心多年的压抑情绪全都爆发了出来。
脱鞋那都是小事!
有的人甚至拿袜子往对方嘴里塞!
更有甚者,直接将鞋子罩在了何路的脸上,那味道,别提有多酸爽了。
何伯听着众人咬牙切齿的狠话,配合何路的惨叫,一点点的失去了理智!
“全都给我死!”
何伯纵身一跃,一脚踢翻最外层的两个老总,这一脚力道奇大,估计那两位老总的断骨至少得断三根以上,从他们吐血的表情就能看得出来。
先前何伯只是想用暴力拉开这些人,但是现在看来明显行不通,他现在准备用武力强行分开众人,谁不配合就挨拳头!
见老总们受伤了,小马立马带着一群保安冲上去保护赌石场的客人。
但在火力全开的何伯面前,这群人根本不够看,一人吊打十几个,他从人群底部一把将何路抽了出来,而后手脚并用,三下五除便将这群人打的叫苦不迭,个个面上挂彩,眼神畏惧。
当然了,小老头面对众人的围攻,也并非呈现出压倒性的优势,当他打倒众人的时候,自己身上也多了几只鞋印,脸上也多了几道抓痕。
小老头的衣服被撕成了两半,他打红了眼,抓着自己破烂不堪的衣服对地上众人怒吼,“打!打!打啊!再来啊!不是很能打吗?来啊!起来啊!给脸不要脸了是不是?你们真以为何家不敢动你们?自己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没点数吗?何家捏死你们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你刚才不是挺猖狂的吗?起来再打啊!快点!”
小老头一脚踢在小马的小腿上,疼的小马抱腿嗷嗷直叫。
小老头脸上一狠,又朝一位老总看去,骂骂咧咧地道:“你特么还脱鞋?你是有多狠?我特么弄死你!”
说着,小老头跳起来便朝那人肚子踩去!
这时,一道人影突然半路窜了出来,一脚踢在小老头的下巴上,将他踹了个后空翻,面朝下的趴在了地上。
毫无疑问,全场唯一有能力与小老头战斗的,就只有张渊了。
张渊这一手震得众人面面相觑,满眼不敢置信。
他们刚才甚至都没有看去张渊是如何冲出来的。
白洛揉了揉眼睛,拉了一把身旁的马来云,问道:“马叔叔,张渊……张渊不是一直在我们身旁吗?”
白洛所在的位置,距离那小老头有七八米远。
白洛清楚的记得,就在小老头跳起来的那一刻,张渊还在他身边抱着膀子,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过去了?
他……瞬移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