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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的屋内亮着橘黄色的光,屋子中央的原木桌上放着一张画像,凑近了看那张画像画的便是那赫赫有名的女将军,洛溪玥。

这张画似乎不并不是近段时间所作,纸张已经有些泛黄泛旧,纸面却整洁干净,可见保存的人将它保存得非常完好。

画的对面坐着一位身着蓝裙百花的女子,女子正痴痴以纤柔的柔荑缓慢抚摸着那张画。

从今日起这张画将不会再出现在她的闺房之中,有些东西该是物归原主的时候了,时候到了想留也留不住!

“将军,这是焕儿最后一次与您相见,过了今夜您便与患儿再无任何瓜葛,我也会将您放下好好过自己的生活,找一个如意郎君抱我身侧,此生……随他!”

眼泪随着最后一个字,啪嗒!啪嗒!再也控制落在桌面之上,下这个决定她鼓足了所有的勇气。

她即将放下自己的所有爱,之后的时光里这颗心不会再为任何人跳动,她就只是活着,只是徐家小姐徐焕儿,只是那个他人的妻!

前几日洛灵儿告诉她,想要洛溪玥出来也不是不可能,就看她是不是想好了真的要这么做。

她自然是想好了,不想好又能如何?难道自己还能真的和她在一起吗?这个世道不允许,洛溪玥更不允许,跟随洛溪玥那么长时间她自然知道洛溪玥对自己并没有那方面想法,再说哪有女子必须得爱另一个女子的道理,她的付出只不过是她的付出,与洛溪玥又有什么关系。

“但愿今日将军当真会出现,我今日鼓足了勇气想把这件事就此了结,若你不出现我怕我下次再也鼓足不了勇气跟你说这件事了。”

“你确定你姐当真会出现?我怎么感觉那么悬呢?你姐又不喜欢这位徐小姐,她干什么出现在这儿,不是很扯淡吗?”

蹲在屋顶上的两个人吹着冷风,渐渐困意袭来,如果不是在这里等洛溪玥,她们早就去睡觉了哪里会受这份罪。

对于洛灵儿的计划欣榟耋并不是很看重,虽然洛溪玥这个人确实重情重义,但面对一个自己不喜欢却要缠着自己的女人,他怎么想都觉得对方绝对不会来趟这趟浑水。

万一来了之后给那个自己不喜欢的人希望呢?就算没有这个可能,那万一这只是一个陷阱就等着她入套呢?

“你倒是说句话呀,干什么呢?我问你话呢,你有几成把握证明你姐会来?”

然后他就见洛灵儿举起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理直气壮的回答他的问题:“这次我的把握不是很大,估计也就只有一成。不过你放心,我敢保证绝对可以把她给引出来,对于我姐我还是比较了解的,就算只有半成把握我也有信心。”

欣榟耋真想撬开这家伙的脑壳看一看她的脑袋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唉!意思也就是说你一点把握都没有,就在这儿让我跟你一起挨饿受冻?洛灵儿!!你跟我说说你什么时候把握这么低都可以行动了?”

洛灵儿说自己没有什么改变,但其实她的改变很大,比如现在,可以因为一成把握冒险,想当初的她可是六成把握都不会出手的人。

“特殊情况特殊处理,这是我亲姐我自然有把握她会来,所以就用不着那么复杂,再说咱们现在又不是冒险,试一试也无妨,无非不过是一晚上不睡觉的事,明天补就是了。”

“你说的倒是好听,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没有危险?万一有什么刺客,杀手或者小偷之类的被咱看到了他是不是得杀人灭口?你想那么多就没想到这一点?”

洛灵儿扶额连声长叹,又来了这家伙又来了:“欣榟耋你能不能清醒点,咱们没有那么背,你可盼点好吧,你是不是觉得不出点事心里难安?你要当真觉得这样,我想你可以改天你去偷袭王爷,让他给你一点安全感。”

他们行动最忌讳的就是说这些不存在,并不是什么好事的话,即便现如今已经不是杀手了,该保留的依然得保留着。

“别跟我哭丧着一张脸,这不是还有你呢吗我怕什么?你难道认为自己打不过那些人,如果你真这么觉得,我估计你已经废了,以后你也别说自己有内力,我听着都不好意思。”

“我本来就有内力凭什么不能说?什么叫你听着不好意思,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在吹牛逼是的,我告诉你洛灵儿我说的是事实,事实你明白吗?”

欣榟耋有些急了,他身手确实不错,被洛灵儿随口否认自然无法淡定,最重要的是他怕洛灵儿此后不相信他的实力。

他太清楚洛灵儿了,如果洛灵儿当真认为他没有那个本事一定会把他保护在身后,就像当初那样有危险自己扛什么也不让他干。

这不是他来这儿的目的,他绝对不能让这种事情再次发生,所以哪怕知道洛灵儿只是在开玩笑,他也必须要给对方解释清楚证明自己有能力保护她。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突然!!一道身影从另一侧窜进来徐府:“刚才有人进去了,那个是不是你姐,我们要不要跟?”

“大概是我姐,天太黑了我没看清。咱们就在这儿等着,等我姐出来之后再去找她。现在咱们就给人家时间让他们把事情说清楚,该解决的总要解决,这样拖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欣榟耋趴在屋顶上,向着黑影进去的那道门直直的看去:“什么叫两个人都没有好处,我看你姐好像也没什么损失吧,就算人家姑娘喜欢她,那也是人家姑娘的事跟你姐有什么关系,难道你姐还能娶了她不成。”

“我姐娶不娶她我不知道,但是这件事情我姐心中绝对有愧,你以为她这么多年为什么没有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就是因为这个女孩一直喜欢着她,所以她不想伤害对方。”

“照你这么说,你姐是因为心中有愧所以才一直单身?你这话也未免有些太扯了吧,我知道那是你亲姐,你肯定胳膊肘向着她,但是你也不能把话说这么好听啊。”

“我怎么就把话说好听了?我说的是事实,我姐她不是一个心大的人,她的心思很细腻。当她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心中自然是有愧的,她觉得是因为她害了这个女孩,让这个女孩没有自己的生活。我若当真有滤镜就不会说那样渣男的解释了,你难道不觉得明明知道对方喜欢自己,自己却还要装聋作哑给对方希望的这种行为很渣?”

洛灵儿不喜欢这种软弱的人,在她看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喜欢就在一起,不喜欢就说明白,何必要给对方一束希望的微光。

欣榟耋碰了碰洛灵儿的胳膊,饶有兴趣的盯着屋内:“你说她们会说些什么?会不会先嘘寒问暖一番,然后在进行感情上的交流?”

洛灵儿却o是看着屋子的方向不作答,她的沉默让欣榟耋感觉无趣,也不在多话只是安静盯着屋子的方向。

屋内二人此时却陷入了沉默,来人正是洛灵儿的姐姐洛溪玥,今日她梳高马尾,身着一身深蓝色紧袖简装,脚踩黑面白底布靴,整个人显着干练又有气质。

沉默蔓延在这不大的闺房之中,直到徐焕儿亲自打破沉默:“少将军还是先坐下吧,何故在站着一动不动,我定是不会吃了您,还请您放心。”

人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洛溪玥如果连这点面子都不给,也就罔顾为人了。

洛溪玥走到徐焕儿对面撩袍落座,随即两人之间又是一阵沉默,她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又似乎没有。

“王爷有什么要说的尽管说,焕儿在此听着。”

“你……最近还好吗?我听说你好像出,出事了,可是需要我帮忙?”

一段话说得磕磕巴巴,声音也不大,若不仔细听当真听不清她究竟在说些什么。

好在许焕儿对她过于认真,别说是她说的话,就连她的每一个动作都认真的记着:“少将军无需紧张,焕儿身子骨很好。”

“可是怕旁人说你……”

洛溪玥的话说了一半儿,便不再说下去,既然人就在面前好好的坐着,若当真将那些话说出口,多少有些不敬重旁人。

见她不在说下去,反倒是徐焕儿本人更加坦诚,开口便将她想要问的问题一股脑说了出来:“旁人说我什么?他们说我一哭二闹三上吊不想活了,还是说我为一人茶饭不思得了重病?”

她这么问也是有好奇心夹杂在其中,其实洛灵儿做了什么,对外面又谎称她如何,这些她都一无所知。洛灵儿只告诉她,让她在这里等着,今晚洛溪玥绝对会来,至于别的却只字不提。

好在她也不是个打破砂锅问到底奇心过重的人,她只要见到洛溪玥就行了,至于是怎么见到的其实并不重要。

“外面都传,说你遇到了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他对你不好还差点……”

“他对我不好还差点害死我对吗?少将军无需放在心上,那不过是诱你出来的法子罢了。其实我本不抱什么希望,没想到当真有用。”

洛溪玥也不是个傻子,看着对面女孩的表情,她赶忙问道:“这个主意是谁出的?”

“将军此话怎讲,难道我就不能想这个办法引诱你出来?你张口便问是谁的主意,在你的眼中我便如此没用对吗?”

被人以那种热切又控诉的双眼盯着,让洛溪玥多少有些不知所措,但是她却敢肯定这个方法绝对不是徐焕儿可以想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这样做就能诱出我?万一我要是不出现你又能如何?”

徐焕儿闻言心中既苦涩又痛,忍不住抱怨:“将军这是铁了心认为非我所能为是吗?在你的眼里我就那么没脑子的一个人?原来,我是这样的形象啊!”

她让洛溪玥有些不知所措,对于这个女孩她本就有愧,如今又见对方这般伤心,自己又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当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我没有那个意思,你在我心里其实一直是个聪明伶俐的丫头,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我觉得这种旁门左道的法子,绝对不是你能使用的手段。”

“旁门左道?将军当真觉得这个法子是旁门左道?我劝将军还是慎重考虑为好,免得自己把自己给绕进去。”

对面这个人是自己喜欢的人,她自然得想法子不能让洛溪玥自己挖坑把自己给埋了,要知道这些法子可都是洛溪玥的好妹妹所想,如果被洛灵儿听了去,又会发生什么事她一无所知。就怕这两人之间可能会生出嫌隙。

洛溪玥不愧是当将军的材料,在她将这话出口时就已经发觉了不对之处,不免蹙眉问道:“这个法子究竟是谁想出来的?哪个认识我对吗?”

可以把她的心思猜的这么透彻,说对方不认识她那才叫扯淡。那个人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

“确实不是我想出来的法子,将军若想知道那个人是谁,我只能告诉将军那个人与将军很熟悉。”

“与我很熟……”洛溪玥自然知道徐焕儿不会告诉她那个人是谁,于是便陷入沉思,不断在脑海中过滤着自己熟悉的人。

细细咀嚼着与我很熟四个字,突然睁开眼睛有些不确定的慢吞吐出三个字:“洛灵儿。”

“这些馊主意是洛灵儿帮你想的吧,除了那丫头谁还有如此天马行空的想法。”

迄今为止能干出这种缺德事的人,也就只有她那个好妹妹洛灵儿一人。她虽然和这个不再痴傻的妹妹接触不是很多,但是血脉亲情摆在面前,她又岂能不知自己妹妹的为人。

徐焕儿沉默,也算是回答了洛溪玥的问题。

洛溪玥得到肯定的答案,不免气恼的握紧拳头砸在桌面之上:“你个臭丫头!!可真是你干的好事。”

果然是她那个好妹妹干的好事,可是洛溪玥想不明白这两个人又是什么时候缠在一起去了?

她完全不记得自己当着洛灵儿的提起过徐焕儿,难道是自己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