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默原本以为他再天才，到了这个年纪，筑基后期是顶天了的。
想不到啊……
程默摇摇头，叹气，“原本我还以为我的天赋算是好的了，现在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好了，你这话要让那些终身进不了筑基的听到，他们怕是要晚上组团敲你闷棍了。”顾斐白了她一眼。
“况且，一些上不得台面的阴私手段罢了，上不得台面。”顾斐眼中像是装着一潭湖水，波澜不惊，声音轻缓，缥缥缈缈不知所踪，也让程默听得有些不太真切。
“嗯？有什么问题么？”程默看向她，目露疑惑。
“没什么，这些手段也不可能用一辈子，你们最重要的还是防着他下黑手。”顾斐回道。
“嗯。”
两人出了校门就分道扬镳，各自回家。
“程叔，那个段家的段叶楠是什么时候展现他的天赋的？”程默坐上了车，对坐在副驾驶的程叔问道。
“段家？段叶楠？好像是几年前的事，也不很久，距今也不过五年。”程叔想了想，回答道。
“五年啊……天赋的确很好……”程默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意味不明地说道。
“是啊，那个段叶楠修炼速度的确惊人。”程叔也感叹道。
……
顾斐和程默分开后并没有回家，而是走到一处隐蔽的小巷子，一跃而起，朝着云雾山的妖协飞去。
几分钟后，她到了妖协门前。
今天的妖协似乎有点冷清。
顾斐来到妖协的办公大楼，敲响苏朔办公室的门。
但是敲响后却没有人应，这时顾斐身后有人提醒道：“朔哥哥不在，你有什么事吗。”
是个娇巧可爱的少女。
顾斐看了她一眼，礼貌问道：“你好，那不知道妖协大长老在不在。”
“你有什么事吗？”少女蹙眉，稍稍有些不耐烦，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再次问道。
“您是哪位？在这儿是个什么位置，是会长还是大长老？我有什么事你是能帮我解决还是怎么着？”
顾斐眼明心亮的，自然是看见了这个小女孩儿的轻视和嫌恶，以及眼底深处的敌意。
顾斐：淦，招你惹你了……
她又不是什么小仙女都喜欢，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在她的头上撒野。
“你！”小丫头气急，睁着一双还算好看的杏眼瞪着顾斐。
“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在我的面前撒野？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谁？你竟然敢得罪我，我要你死的好看。”
小女孩儿涨红着脸，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
像是骂的不过瘾，骤然从腰间取下一条赤红色的软鞭，上边挂满了倒刺，若是抽到皮肤上，怕是会撕下一大片皮肉下来。
她狞笑着，像是已经预见了顾斐身上染上血色的凄惨模样，手腕一用力，挥鞭而下。
顾斐面色沉了下来，冷笑一声，道：“呵，你爹是什么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你祖宗，而且，我本来就好看，用不着你这么个长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来说，毕竟毕加索遇见你都可以直接写生了。”
她打着嘴炮时，鞭影已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