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突然,周围似乎有许多动物的嘶叫声,明明刚刚这洞里没有什么生物,现在,却又是变的“热闹”了?
“退下!”
三尾这时轻喝道,还小心的看了看张玉一眼,见他没有生气,这才松了口气。
听到三尾的话,周围黑暗里面的动物顿时都不再出声了,除了几只看去性格暴躁的虎豹咆哮了两声之外,基本上就没有什么动静,只是沉默地观望着。
又走了许久,不停的穿梭在洞里,进进出出的,竟复杂如此。
最后,张玉总算看到了亮光,他与三尾走过去,眼前,赫然是一个巨大的地底岩洞,这里到处都是炽热到通红的岩浆,形成了一个焦热的湖面,充斥了整个岩洞下方。
湖面之上,不时有热浪气泡冒起,然后破裂,更有汹涌处,竟如潮汐一般,炽热的岩浆非弹而起,直至半空。
而岩浆发出的红色热焰,更是把这个巨大的岩洞照成了红色的世界。
两人这时正处在岩浆湖上方一个平台上,背后是一条向上的甬道,他们就是从此处下来的。
而在他的正前方,平台的尽头,靠近炽热岩浆热到几乎令人无法忍受的地方,是一个椭圆形状的石窝,上面静静地趴着一只白色的狐狸。
白色的,大狐狸!
它的眼睛闭着,仿佛在安然入睡,身子蜷缩,很是安静。
很是,美丽!
张玉向它慢慢地走了过去。
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望着那只漂亮、美丽、温柔、安静的狐狸,还有它的身后处。
那里,漂亮的皮毛处,安静地卷着它的尾巴。
细小而美丽的皮毛,分岔却和谐的地方,一共有六只尾巴。
最后,距离近了,看的也更真切了些,张玉心中忽然惊叹,这的确是一只漂亮的狐狸,
纯白的皮毛从上到下,特别是在这个如火焰地狱的地方,竟也是如雪一般,不要说有一根杂毛,便是连一点烤焦的痕迹也没有。
一时之间,张玉也停了下来,想到自己的那只九尾妖狐。
就在这个时候,眼前的那只六尾狐狸,彷佛突然从深深的睡眠中醒来一般,尾巴微微晃动,头颅轻摆。
随后,他张开了眼睛。黑色而深邃的瞳孔里,倒映着身前处,这个不似凡人的少年!
“六哥!”
这时,后面的三尾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几分惶急,“你怎醒来了,伤势好了些吗?”
九尾看了看三尾,又看了看张玉,似乎是不明白为什么,不过,他一个将死之狐也没有想那么多了。
缓慢,细细的声音响起,听起来却彷佛平静的多:
“三百年来,我东跑西窜,整日整夜都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既怕焚香谷的人前来追杀,又要日夜忍受“九寒凝冰刺”的冰毒攻身,可是到了如今,终于还是快要不行了!”
“不,不会的,六哥,我带来一个人,他说他可以救你的!”
三尾哭泣的说道说完,还用一双哀怨的眼神看着张玉,似乎是说,你可以吗?
六尾缓缓摇头,低声道:
“我将近千年的道行根基,在这三百年中,都已经被这九寒凝冰刺的冰毒一点一滴地坏了,如今我全身冰冷,寒入骨髓,已经是不成了。”
三尾妖狐身子一颤,对着六尾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我来试试吧!”张玉的声音突然响起,
“毕竟,你这玄火鉴还是挺贵重的,不是吗?”
说完张玉直接来到六尾这只庞大的白狐面前,手上亮起了绿光,对着他照了过去!
似乎,每到一个世界,张玉都有机会,在受伤的人的头顶上戴上一个绿色!
能否治好九尾,张玉也没有底气,毕竟,这治疗术是那美克星人丹迪的天赋技能,也不知晓他的上限在那里。
不过,连超级赛亚人都能治好,这六尾的伤,应该不会失败!
“果然!”
不一会儿,随着张玉的绿光,这只巨大的白狐的精神气快速的恢复起来,仅仅在张玉放下手的一瞬间,眼前的灵力一闪,这只白狐便变成了一个俊美男子。
一双漂亮的狐狸眸子勾魂夺魄,妖异的眼形和纯净瞳孔相互映衬更显得这人媚骨如丝。
六尾面容胜雪,瞳孔漆黑,菱唇似血,一头青丝未束,直直披散下来,几缕发丝垂下来安静地贴在男子脸上,这活脱脱一妖孽转世。
一袭白色的袍子,袖口用狐裘滚边,美丽中透着几分魅惑,袍子微微敞开,可以看到精致的锁骨和白皙细腻的皮肤,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却笑得异常妖媚。
“卧槽!”
许久没有骂人的张玉,此时看到人形的六尾,一时之间,竟然产生了一点不好的想法。
这六尾,比起三尾,更加的漂亮!
“多谢恩公救我性命!”六尾面带娇容,声音软软的向张玉谢道。
“不,不用谢!”张玉缓了缓神,立马说道:
“再说,那小狐狸把玄火鉴给我了,再怎么说,我也赚到了!”
“六哥!!!”这时,三尾突然扑到六尾的身上,哭兮兮的,也不说话,就狠狠的抱着他!
……
“我们狐族随着修行道行的增加,身后的尾巴会不断增长:
百年道行会有三条尾巴,称为妖狐;
千年道行便有六条,便为灵狐;
而到了出现有九只尾巴的地步,便已是世间妖物的无上境界,无人知道这究竟要修行多少年才能达到,
但传说之中,道行到了九尾的狐妖已经是千年一遇的天才,法力通神,是为“九尾天狐”!
恰好,我的的母亲就是九尾天狐!”
“你都如此漂亮,想不出来,你的母亲是有多绝色?”张玉晓有兴趣的问道。
六尾嘴角微微一抽,要不是面前这人是他的救命恩人,他恐怕会直接一掌拍过去。
“还有,我想知道,你的父亲呢?”
张玉的语气不知不觉中竟然夹杂了一丝丝羡慕的语气。
“父亲?我不知道,我的母亲也从来没有与我说过他的事情,不过我想,应该是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