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理老师想着叫过去做了两道物理题，本来就是好奇，毕竟监考的是姜瑜，看她的意思这孩子的确没作弊。
但他还是想要试试她，看看这孩子的水平。
可结果人没难到，还让余欢指了指试卷吐槽题目不完整，该加上一个当做质点的理想状态下。
物理老师：“.......”
是他忘了这茬，可说过这么多次，就算是不写，不也该当这种状况处理吗？
高考也不考非质点啊！
谁会闲着没事儿去求其他力？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
做完题，余欢抱着物理老师给的试卷准备回班，晚自习有物理课，老师要讲试卷，让她先给发下去。
只是刚从办公室出来，就看到一个人散漫的靠在走廊平旁，少年眉眼清隽，身形颀长，一身宽松的蓝白色校服套在身上，好看的像是校园剧里的男主角。
他似乎是在等人。
大约，是在等她。
“解决了？”
顾璟时看向余欢，眉梢带着笑意，虽然是疑问句，但语气却是笃定的。
“嗯。”
余欢点了点头，看向他，
“我赢了。”
之前打的赌，至少超过他一门。
顾璟时单手朝着裤兜，面色有点酷酷的，
“物理试卷第一大题有问题，少了一个条件，我没错。”
错的是老师。
余欢听着忍不住一笑，提醒道，
“这是高中。”
受力分析根本考不到万有引力的，是他钻了牛角尖。
“所以物理不算。”
顾璟时扬着下巴，
“我赢了。”
她数学差两分呢........
“耍赖。”
余欢哼了一声。
顾璟时往前走了两步，逼近她，笑意盈盈的，
“我就是耍赖，你能怎么办？”
“我能怎么办？”
余欢轻佻了下眉梢，转身往前走，轻声笑了笑，
“找个人补课喽。”
找个人补课？
顾璟时大脑一瞬间的迟钝，找谁？谁有他能合适给她补课？
随即反应过来，两三步追了上去，
“人不就在你面前吗？还想往哪儿跑？”
余欢偏头看向他，
“你有空？”
整天处理公司的事情不都忙的焦头烂额了吗？
“只要你来，我就有空。”
顾璟时轻佻了下眉，悠悠开口，
“所以，确定不要我这个免费的老师吗？”
余欢上下打量了他两眼，下定论，
“勉勉强强吧。”
“勉强？”
顾璟时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
余欢歪头一笑，
“还请顾老师，多指教。”
“.......”
两个人闹着打了会儿嘴仗，顾璟时才放余欢回了班。
顾老师，这称呼不错。
.........
余欢回了班，就把试卷给了宋星河让他发下去，倒不是说她多懒，主要是人没认全，发错试卷更尴尬。
宋星河任劳任怨发试卷，最后还不忘凑过来，
“欢爷，这次考试成绩真是你自己考的？”
余欢点了点头，
“不是我考的还能是你帮我考的？”
宋星河挠了挠头，总觉得有点不真实，
“不是啊，你一个倒一到正一，我觉得有哪儿不太对劲儿啊。”
这跨度也太大了点儿吧。
物理满分，确定不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顾大神给你透题了？”
余欢：“........”
这样的跨度下，似乎这才是最合理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