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红就不停的扭了起来。
她这么一扭,自行车就开始晃悠了。
水禄的骑车水平又不高,这么不停的晃就差点把腰给扭了。
水禄急了:“你能不能别扭了,扭得我腰都受不了了。”
刘红:……
“流氓!”
明知道水禄不是那个意思,刘红也还是脸红了。
“诶,你怎么又骂人呢?我怎么又流氓了?”水禄气坏了,他又出力又出工的,累了个半死不说,没说句他好还骂他。
刘红回头眼一瞪:“骂你就骂你了!怎么了?你还想再打我啊?”
她现在知道水禄可不敢得罪她,就怕她不收他的桃子。
她当然不会告诉水禄,她是求着福宝要桃子呢。
这桃子多好卖啊,转眼就没,谁会跟钱过不去啊?
不趁着这机会多欺负欺负水禄,那她不是傻了么?
果然水禄悻悻地抿了抿唇。
随后又嘴花花了:“就算不打你也可以把你强了啊。”
“你……”
刘红气坏了,回手恨恨地扭了块水禄的肉,恶狠狠道:“你再说,我让你这辈子当太监。”
水禄看了眼她小手揪的地方,幽幽道:“再往下点,你就成功了。”
刘红哗得一下收回了手,脸红的能煮鸡蛋了。
水禄勾了勾唇,用力的蹬着车。
一路上,刘红的头发被风吹起来,拂在他的脸上。
痒痒的。
回去的路上,水禄因为喝多了汤,又停下来放了好几回水。
刘红又逮着机会把他埋怨了好几回,说他是懒人上磨屎尿多。
水禄就说她是天下最毒妇人心,他明明是救了她,她还恩将仇报给他的面里放盐巴。
刘红说他哪救她了?分明是占她的便宜。
水禄就说要不是他救了她,她就得被眼镜男算计了,弄不好今天晚上就得嫁给眼镜男了,那眼镜男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要是嫁给他,她这辈子就完了。
刘红心虚,但又不愿意就这么认怂了。
于是坐在横梁上时,将身体的重量都靠在了水禄的怀里。
要是平地上,被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投怀送抱,还能享受把温香软玉。
但在这骑在山间小路的自行车上,一路颠得肠子都快翻出来了,还有个八九十斤的重量压在他胸口,水禄都快被她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两人一路斗着嘴,倒是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就回到了老家村。
才一进村,就看到跟陈盼弟有一拼的长舌妇林婶子。
“哎呦,这不是水禄么?咋带了个这么水灵的小姑娘回家了呢?这是你打哪骗来的小姑娘啊?”
水禄脸一板:“林婶子,别胡说啊,这是县里国营饭店的刘同志,人家才十八岁,她是来看福宝的。瞧见没,这一筐子吃的全是她给福宝带的。”
水禄本意是说刘红的身份高,而且还借机显摆一下福宝招人疼,连县里的国营饭店的工作人员都喜欢。
哪知道林婶子的理解有偏差,直接就惊叫了起来:“啥?你居然骗了一个县里吃皇粮的小姑娘当媳妇?天啊,水禄啊,你也太过份了吧,人家可才十八岁啊,你居然也下得去这手?”
不等水禄反应过来,林婶子就飞奔而去。
一路大喊:“快来人啊,水禄骗了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回家啦,小姑娘还是个县里的干部……”
水禄:……
刘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