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确认了的。这几个单子，加起来近三百个，而且对方要求月底交货，还只愿意付三分之一的订金。”米佳补充，“我怀疑是同行恶性竞争，如果不接的话，我怕对方会制造舆论对我们不利。”
河川绘刚刚拓展了业务，风评很重要。
“如果对方退货，这些作品也很难进行二次交易了。”晴森盯着屏幕，神色凝重，“陆经理呢？”
“陆经理早会后就出去了，说是去市区一趟。”米佳答道。
陆哥今天约了两个包装厂商，她知道。那估计是在忙了。
“等等，查一下这几个订单所留的联系方式。”晴森正想说等陆经理回来商量后再决定，忽然发现了什么。
“电话？”米佳接过平板。
“对，我怀疑这几个订单是同一个人的。你查一下这几个号码的归属地。”晴森点头。
虽然几个订单的收货地址不同，人却是可以查的。先让米佳查一下归属地，晚点再让厉川查一下这些人的来历好了。
“不用查的，经理。”米佳只是扫了一眼这几串号码就得出结论，“我以前在通讯公司工作过，单是看号码就能看出归属地。这四个号码，都是晋城的。”
“晋城？”晴森诧异，然后下意识地就想到了傅鸿柏。
上次在桐城见面，为了打消学长的念头，算是撕破了脸。不过，傅鸿柏会是这样的人吗？
“米佳，把这几个订单都委婉回绝了，并且保留沟通过程，所有的资料都要留底。如果真的是同行恶意竞争，后面再做公关处理。”晴森迅速做出判断。
收货地址十分详细，对方是想收了货再退货？
不管是同行还是傅鸿柏，这几个单子都不适合接。
“好的，我马上处理。”
米佳离开后，晴森继续滑动鼠标。各平台上对河川绘的改革评论几乎是一边倒，对河川绘拓展业务表示支持。寒川前期的人气铺垫起了很大的作用。
他们打算把河川绘目前招进的7位画师打造成组合的形式。娱乐圈能有组合，他们为什么不能？
事实证明他们的决定是对的，现在网络上已经有大批的粉丝进驻各个平台，河川绘的人气居高不下。都在热切期待正月十五当天公布这支以寒川为首的画师阵容。
“晋城？”
中午，尚佳公寓。
厉川照常准时去工作室接人回来，饭后就听晴森说起上午订单异常的事。
“对。地址是不同的地方，号码归属地却都是晋城的。因为订单都是甲方直接发到对公邮箱，所以一开始没注意到。”晴森说着上午的经过。
“没关系，不接单就好了。”厉川往晴森碗里夹了块锅包肉，“我再让老陈注意一下这个事。”
“嗯。”晴森点头，顾不上多说，她很饿。今天算是正式上班第一天，大家都在适应中。
厉川神色淡然，脑海里却闪过了那次在机场门口，那个人说的话：
“你也不过如此。”
“啊~~~孟经理，我不要当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