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鹤,你放过我好不好?”流着泪的宋瑶,看起来那么无助,任何一个男人看见都要把她一把抱在怀中,拭去她的泪水。
“宋瑶,我比任何人都要爱你。我和你才是天生一对,别人都不行。”李金鹤的手用力握住宋瑶的手,拿起她的手,在手背狂热地低头一吻,“知道吗?没有人,哪怕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也不行。”
“不....”宋瑶甩开李金鹤,掀开被子要去找李天佑,却被李金鹤从背后抱住,男人在她耳边凛然地警告,说话时很用力,似乎喉结都在颤抖:“李天佑已经死了!”
“不可能....不可能.....”
宋瑶无助地困在李金鹤的怀里,双手按住李金鹤箍住自己的手,企图把他的手拿开。
但他因为过度伤心已经有些无力。
李金鹤死死抱着她:“你想去哪里?别走,我让你别走!”
“我要去看李天佑...我...”宋瑶微微发抖,发丝散乱,脸上带着一点汗珠,原本坚韧刚强的表情荡然无存,现在被一种名为虚弱的表情所替代了。
“你去哪里看呢?都已经火化了,啊,不如你看看骨灰盒吧?”
李金鹤的话就像地狱修罗,让宋瑶更是一阵发抖:“你说什么?!”
“我说,我弟弟他已经被我火化了,已经不在人世间了!
你就算想找,也是怎么都找不到的,不过你要是实在想看.....我可以叫人把我弟弟的骨灰盒拿来给你。”
李金鹤把宋瑶强迫地抱回了床上,宋瑶挣扎的时候,李金鹤一手掐住他的脖子,让她在威胁下不得不屈辱地屈从。
“喂,管家,把我弟弟的骨灰盒拿来。”
李金鹤还真的打了电话给管家,等管家来的路上,李金鹤就把宋瑶抱在怀里,在她耳边反复厮磨呢喃。
“你还记不记得当时杭市的湖水多美,我当时其实想跳湖自杀,是你让我消除了那样的想法。”
“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呢?身体这么冰凉,不要再试图从我手中逃脱,你你逃也逃不走。”
管家来的时候,就看见李金鹤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把宋瑶按在了被子上。
“我太想你了....”李金鹤注意到管家来,才不悦地起身。
宋瑶把自己的衣服盖好,含着泪看着管家手里端着一个骨灰盒。
那是个檀香木的盒子,镀金镶银,做足了功夫,光那一个盒子就是多少人一辈子都赚不来的财富。
“你看啊,你快看啊......哈哈哈哈——”
李金鹤有些病态和痴狂地低声笑起来。
宋瑶夺门而出,门外的保镖们立刻涌成人墙要挡住他。
李金鹤也追出去,目光有些尖锐。
“你就这么讨厌我?”
不多时他眼里的失望就像海水溢出来一般。
即使如此,他还是一个箭步上来就把宋瑶抱住,不让她离开一丝一毫地用力。
然后用手指拂过她的发丝,让宋瑶一阵鸡皮疙瘩,李金鹤温柔地和她说话,却说着一些完全能恐吓住他的话。
“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们李氏集团十三亿,宋瑶,你的学虽然还可以继续上,但全京城豪贵都在追杀你。
还是我向王室求情,他们才没有下你的通缉令。”
“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宋瑶眼角的眼泪落下一滴,一双黑眼睛又大又亮。
李金鹤心疼地伸手抚摸她的鬓角和脸颊:“你这是确定爱我弟弟了?不然你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三魂丢了七魄。”
“我......”被说中关键点的宋瑶浑身就是一抖。
但是不可否认,她从没对一个男人产生这样的情感。
“宋瑶,我真不明白你脑子怎么回事,会喜欢我弟弟那种浑不吝的京城流氓,你不应该...你是不是病了?”
李金鹤用轻笑表达自己的不屑,他也是没想到宋瑶喜欢的不是周慕星,而是自己的弟弟李天佑。
“是不是女人都喜欢欺负他们的男人?有受虐倾向?我对你这么好,你却不喜欢。”李金鹤亲宋瑶的耳朵,被宋瑶一把推开。
“不是这样的....李天佑帮过我很多次。”
“不是吧?你确定以前那些事真的是他帮你?”李金鹤故意用语言给宋瑶洗脑,一般女人还真容易被他语言蛊惑。
“我、不是这样的....”
“宋瑶,别想那些没用的了,你要么和我结婚,要么去东南亚给我卖身还债,你自己选。”
李金鹤虽然喜欢宋瑶,但一点都不优柔寡断,对目标势在必得,说的话也如钢似铁。
在宋瑶被李金鹤蛮横地如此威胁的同时,京城的同一片黑夜之下,京城大学倒是发生一桩事。
夜色袭来,校园内已经没多少人走路了。
京城大学的校园内到处都是监控,但随处可见的是偏僻的没人管的地方。
名叫什么也不配被介绍的某路人甲女学生来到了这里,没有监控的爱区域,远处一大片校内观景湖和林子,漂亮的鸟巢残迹到处都是。
“在这样的地方约会,脑子坏掉了吗?”
女生打扮的十分艳丽妖娆,但若说是好看,倒更给人硅胶娃娃的感觉。
其实她倒是没有整容的,只是妆容显得满脸很假,眼睛里美瞳大的出奇,皮肤白的像纸,偏说大量的异性恋男人还就喜欢这种假脸无可自拔,两者也都是人各有志,理应尊重。
她迈着步子,心里判断这个给她花了小一万的男人的确是对她很上心的。
她的人生目标就是靠着自己的努力,嫁给一个有钱的男人,老丑无所谓,只要有钱,就愿意给他下崽、**,甘心当一条在金笼子摇尾巴的母狗。
不过,诚然,世道当前,各人有各人的志向。
在她苦苦等待的时候,浑然不知在她背后,一道影子闪过,然后一个她曾经见过面的男子,戴着口罩,从后面扑上来。
一把坚固的钢索绳,狠狠地绕在她的脖子上,把她像养鸡场里被提起脖子的鸡一样,将脖颈狠狠收缩,好像扎口的麻袋一般,下了死力不撒手。
那娘们儿从小到大就连体育课都是静止状态,哪能和手臂肌肉明显的人相提并论,当下往地上一倒,早就死撅过去了。
男人十分熟练地把她拖去一个废弃水箱后的埋置井,明天就有施工队在这里填水泥。
绳子一并扔进去,犯下滔天罪行的男人还记得拿出被害者手机,手机上大量的他和她打情骂俏的聊天记录,他给她转账将近一万,才钓上来这条超绝拜金的捞女,还真是下了血本。
虽然心里对这种杀戮满足感已经熟练到麻木,但还是开心的。
男人将手机恢复出厂设置,揣进口袋里。
距离寒假已经很快,走在没有监控的路上,一路回了寝室。二人寝,另一个室友在外面租房子住。
男生脱掉外套,把一次性的手套放起来,换睡衣,拿着洗脚盆去接了水,然后把手机扔盆里泡发了。
之后他去了厕所,把手机零件踩碎后丢进下水道的深渊。
再去接一盆水,这回是真的泡脚,舒舒服服地在热气蒸腾里,男生给住在京城的母亲打了视频电话。
视频那边,家里装潢十分华贵,母亲接起电话就笑得眼角皱纹也弯弯:“马攀,你真厉害,居然带着你手下的团队把宋瑶都给扳倒了,现在王室聘你当新的经济顾问大臣,你爸高兴坏了!”
马攀满不在乎:“我只是想告诉宋瑶,天才不是只有她一个,她不应该太狂。”
京城马家,现在已经是京城显赫的一线家族,仅次于秦家、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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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大学及附近几所大学频频有女生失踪,数量多达15起,并且失踪者散布在京城各个地点的大学,让人无法确定作案者身份。
名叫明晖的男人,是出了名的京内侦探,他在疯狂调查的时候,突然一个面容憔悴惨白的少女找上了门。
那个少女美到让人窒息。
“我知道你除了是侦探以外,背地里还是杀手。”宋瑶浑身无力,李金鹤找人给她吃了太多麻醉剂,“我要你帮我解决杀害李天佑的那个人,海东寮的一个混混。一命换一命。如果不是我现在不行,就自己动手了。”
“这很简单。”
明晖看着一旁总是在甩动打理自己一头黑发的女秘书:“你可以滚蛋了,总摆弄你那头发让人心烦。”
女秘书震惊了,不过因为是实习期也没有办法,只是巴拉着眼镜可怜巴巴的:“社长,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您说出来,我全都改。”
“我说过,不想再重复。滚!”
明晖暴吼出声,样子会吓瘫一堆没有任何胆量的小女人,包括这个女秘书。
女秘书就这么灰头土脸地走了,她走后,明晖让助理在招聘网第36次招聘秘书,在条件繁多的规定下还要加上一条“必须短发,并且不总摆弄和甩头发”。
“真的很恶心,好像头皮屑随时会飞出来。不仅有碍瞻观,还影响人的正常物品摆放。”明晖在宋瑶这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面前,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刻薄,“跟特么煞笔一样。”
宋瑶:......
“希望你能帮我报仇。”宋瑶捂着嘴咳嗽了一下,把一个信封递过去。
“这么薄?”明晖大皱眉。
“里面是银行卡和密码,余额八百万。”宋瑶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原本一副大爷样的明晖一个颤抖,鼻梁子上的金丝眼镜都快吓掉了。
“是、是这样么...真好,哈哈。”忙不迭收起了信封。
明晖又对着一旁倒茶的男助理叫道:“看着点!茶别撒到我裤子上!”
男助理始终一副张大嘴吓呆的样子。
“事成之后,你才可以转移这些资金并使用它们。”宋瑶补了一句。
她自己的规矩。
商谈完,宋瑶起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小姐。”明晖站起来,他只感觉一身魔力在宋瑶身上,和任何一个让他心烦的愚蠢的女人都不一样的这个女的,让他心痒痒的。
明晖偏爱清冷风的女人,最厌恶活蹦乱跳的。男人也都喜欢活泼爱笑的女人,因为活泼爱笑也是没有地位的好掌控的低位者的象征。
但明晖不喜欢,他喜欢那种一看就高不可攀又名副其实的真正美人。
明晖认为,那些校园里、社会上活跃着的,浓妆艳抹、家境普通、头脑简单肤浅、没有主见只知道从众、活儿生涩,却像饕餮一样暴食金钱、只进不出、不知满足,还自以为自己是珍贵之比的蠢女人,会导致他对女人ptsd。
因此明晖基本都是419。
一直在寻觅的“不一样的女人”,现在站在自己面前,只是一副病弱的模样。
“怎么了?”
在宋瑶回头的时候,她那惊鸿一瞥也带着无与伦比的孱弱冷感。
她已经走到门口了。
“你虽然不缺钱,但我还是想问一下哈.....”明晖咽了咽唾沫,“你要不要来当我的秘书?”
宋瑶打开门就走。
明晖看着大力晃动的门,苦着脸,瘪着嘴看向助理。
助理耸耸肩,而后明晖突然大叫:“你还不快点打扫?在这里杵着干嘛?!”
助理吓得赶紧打扫,偷偷撅着嘴满脸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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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瑶,你到哪里去了?”
下了很大的雷雨,整个李氏庭院别墅群被笼罩在又黑又冷的阴雨绵绵之中。
李金鹤坐在椅子上,隐着愠怒,雷电的白光隔着窗子映照在他的脸上,令他整个人看起来如地狱修罗。
宋瑶虚弱地被保镖们带回来:“我就逃出去一小会儿,溜个弯都不行?”
“我已经说过,给你最后期限,你选择吧。去卖,还是当我老婆。”
李金鹤料定宋瑶会选择后者。
不是还要为李天佑那煞笔报仇吗?她宁愿在自己的笼罩下,也不会选择离开京城的。
被爱情牵绊住心灵的女人,是最弱的。
李金鹤太清楚这一点了。
当初要不是他的亲生母亲对李穹那笨蛋有足够让人歇斯底里的爱情,也不至于后来被小三打败,也不至于让李天佑出生。
李天佑还不是私生子,是那对狗夫妻名正言顺婚后生的。
这耻辱,更让李金鹤被仇恨浸泡。
所以后来,李金鹤看着自己的二叔李福,找人弄死自己亲爹,并没有阻止,也没有告诉李天佑。
他早就想结束了。
李天佑的亲妈不知道是谁,不过已经随周大庄逃去北部的小三,吴燕娇,现在已经被李金鹤派的人暗杀了。
那白素裹挟之中的葬礼,雪白的花朵一定会来的格外好看。
李金鹤只可惜自己不能亲眼去看吴燕娇的棺材。
不过,他已经报仇,从小到大的耻辱,一朝全部报了。
小三吴燕娇,狗爹李穹,还有他们的儿子李天佑——哦,李天佑还不是吴燕娇的亲生儿子,不过李天佑还不知道这件事呢,还以为吴燕娇是他亲妈。
不过不知道也无所谓。
反正他们三个都已经死掉了。
李金鹤都觉得可笑,李穹找的小三吴燕娇,生的女儿李芙蕖是别的男人的,然后李天佑还是李穹给吴燕娇当初掉包的小四的孩子。
可靠消息是,李穹为了那个小四,把吴燕娇他生的儿子都扔了。
只是不知道小四是谁,不然李金鹤也不会放过他们,他要祭奠母亲在天之灵。
成功的滋味太好了,李金鹤现在就差宋瑶一个答案。
“说吧。”
让他彻底成功。
宋瑶将下唇咬的发白:“我....我嫁给你....”
李金鹤迅速勾起嘴角,然后哈哈大笑,笑的那么阴森,好像把他半辈子一直压抑在体内的怨气、怒火全部笑出来。
宋瑶背靠着门,窗外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李金鹤站起来,摇摇晃晃朝宋瑶走去,宋瑶闻到相当大的威士忌味道。
“宋瑶,你做的很好,我告诉你...不要以为李天佑是什么天上有地上无的东西,你以为他有多狂,其实我比他更狂!”
李金鹤用宋瑶的食指戳着他自己的西装前襟,宋瑶好像能隔着布料和皮肤,触及到温热疯狂的心脏。
几次想把手收回来,但是李金鹤并不允许。
宋瑶抬起眼眸,水亮的眸子里却有很多淡定:“其实我早就知道的....”
“知道就好。我只不过需要蛰伏,所以被迫让李天佑狂了那么久!李二少,呵呵,他算个什么东西,我李大少说一句话,现在满京城有谁敢顶嘴?!”
李金鹤完全撕开假面,狂放无惧,攻击性十足强大,根本不次于曾经张狂纨绔的李天佑,甚至比起李天佑还算带着亲和力的痞气,李金鹤是那种地牢里毒蛇的阴冷、扭曲和无边的怨毒。
只要触碰一下,就能被他周身的冰冷冻到麻痹一般。
“.....也就是你!”李金鹤说着说着,猛地掐住了宋瑶的下巴,迫使她抬起脸来看着自己。
“看着我!”
“也就是你,也就是你敢跟我对着干,在我面前被别的男人搂搂抱抱,换成别的娘们儿,腿我都给她打断!”
李金鹤却又放开了嘴角,一把将宋瑶搂在怀里:“但是,你和她们不一样...你是独一无二的,你是最特别的,你是我的港湾....”
最后他的语气已经近乎温柔顺和到绵羊的程度,这跳脱的变化跨度可谓是大。
宋瑶可以确定,他真的喝醉了。
“你醉了,李金鹤...”宋瑶想要挣脱,但耳边是恶魔般的低语:“你叫我什么?”
“.....”
“叫我金鹤。”李金鹤咬住宋瑶的耳朵。
宋瑶无力地摇着头,表情诉说着自己的不愿。
这彻底惹怒了李金鹤,他上前一步,阴沉着脸,身为雄竞胜者的霸气在他眼底流淌,只消一眼,那冷厉就足以镇住一个队的拳击冠军。
宋瑶的退却让李金鹤使力掐住她的下巴,然后向下扼住她的脖子,是几乎要将人掐死的力度。
看着宋瑶的脸逐渐变红,而后是痛苦地张开檀口,李金鹤只觉得浑身血液在燃烧,一种从未言说的情绪在心中蔓延。
宋瑶因为麻醉药吃多了所以丧失了攻击力,只能无力地攀住李金鹤的手:“你放手.....!”
李金鹤这才从阴邪的恍然迷雾中醒来似的,连忙放开。宋瑶恶狠狠地瞪着他:“你刚才想到谁了吗?”
李金鹤被宋瑶一语道破内心,只觉得浑身颤抖,这时背后落地窗外,一声响雷炸开,轰然绝顶一般。
李金鹤的身体像旋风中的树叶,婆娑一下,然后落荒而逃,只留下宋瑶一个人在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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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鹤一路跑到阁楼楼梯,才稍稍安稳下来。
手指扣在楼梯扶手,李金鹤又被闪电照亮了脸,外面雨打风吹的芭蕉叶在风中摇晃,李金鹤猛然抬头,看见楼梯间悬挂的一幅画像。
李穹也称赞过的,和李金鹤的亲生母亲长相很像的,《戴珍珠耳环的少女》。
只因为当时在杭市,那个阻止了他自尽想法的,开朗又淡定的少女的那双眼睛,像极了他亲生母亲,而她们俩的眼睛都和这幅画中的少女的神采有某一维度的相像。
不过,宋瑶那双流光溢彩的眼,包含太多气质,她也比那画中人漂亮的多。
李金鹤的母亲在他八岁时就进了坟墓,她留在他记忆里只有最美丽的瞬间。
李金鹤不可抑制地对宋瑶产生爱恋,很难说和他母亲没有关系。
一道响雷,随后亮白的闪电仿佛照亮李金鹤的内心,照亮了那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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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找到李金鹤的时候,李金鹤倒在阁楼,管家只看了一眼就急切的叫助理和医生团,李金鹤拿刀割了自己的左小臂,所幸没有扎到动脉静脉,只是血流甚多,伤口也狰狞。
管家看着李金鹤叹息:“少爷,我看着你从小长大的,你受苦了,何苦为了一个女人如此作践自己?这还是以前的李大少了吗?”
李金鹤被医生包扎着伤口,略加抬眸:“和那个没关系,管家叔,你出去吧。我一个人静一静。”
管家唉声叹气地走了,临走还跺跺脚,没想到开门就看见宋瑶站着,不免也横眉立目,不给宋瑶好脸色,只觉得她是勾引主人家的一条狗、还把自己当个人物,不过是玩弄少爷心的表子。
思及此,管家也对宋瑶起了杀心。
宋瑶走进去,坐在李金鹤身边的椅子上。
李金鹤闭上眼:“你来干什么?看我自残你开心了没?”
宋瑶的眼睛虽然美,但就好像知道他所有的秘密一样,李金鹤刻意不敢看。
“李大少,我是来和你约法三章。”
宋瑶并没有戳破李金鹤那肮脏龌龊的秘密,那秘密只要说出来,正常男女都会为此不齿并且几欲作呕。
外表光鲜的李金鹤,竟然对自己亲生母亲有背德的想法......可谓是真正的衣冠禽兽了,比禽兽还禽兽。
但是,所幸他母亲已经死了。
宋瑶心里想,李金鹤,李天佑比你强一百倍。
但她没有说。
“约法三章?”李金鹤眯起眼睛,隔着眼镜片看宋瑶。
“结婚可以,但是,不可以做那种事。”宋瑶盯着李金鹤,“虽然我现在输给了那个马攀,但我以后一定会赢,你若把我逼急了,你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李金鹤低头看了一下宋瑶的锁骨,然后抬起头笑:“那种事?是什么事啊?”
“你知道的。”
“不可能。”李金鹤断然拒绝,“我可是要你给我生孩子的。”
“做梦吧。”宋瑶的话伤了李金鹤的心,不过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内里就是条臭虫,并没有表现出来。
“李金鹤,你不是想找到李天佑亲生母亲然后复仇吗?你很想报仇吧?我知道李天佑亲妈是谁。人还活着呢。”
宋瑶的话点燃了李金鹤的兴趣。
“你.....成交。”李金鹤仰起头叹气,“宋瑶,原来你一早就什么都知道,干脆就李天佑不知道他母亲不是吴燕娇。”
“他的确不知道....”宋瑶垂下脑袋。
“他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了。”李金鹤笑的仿佛死的是条狗。
宋瑶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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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金鹤和宋瑶不订婚,直接举办婚礼。
时间定在过年时,离开始还有一个多月。
咖啡馆里,明晖对宋瑶笑道:“给你多点一些蛋糕吧,女孩子都喜欢吃甜的。”
“我不是女孩子。”宋瑶低头喝咖啡,“你做的事很好,那个凶手没了,但幕后的李金鹤还活着。”
“你可是未来的李夫人啊。失敬失敬。”
明晖圆滑又狡诈地一笑。
“现在全京城都知道了吗?真是丢脸。”宋瑶用手遮住额头,“我才大一呢,居然这样.....”
“这可是很多那种拜金小娘们儿最羡慕的了。”
明晖乐了一下,“我曾经读大学时,就总听我当时的女朋友吐槽,她的一个朋友总是骑驴找马,但另一个朋友比较孤高。
我女朋友以为另一个朋友会比较正气,结果那个所谓孤高的女人,只不过是没有炫耀的机会。
一被名校的富二代搭了话,就迫不及待说了好几次「我要有个京城大学的男友了」....诸如此类的话,就可以想见女人们的心肠里大多在想什么。”
“男人想升官,女人想上嫁。”宋瑶说,“这都是大多数,但一直存在着和他们不一样的人。”
“哦?有多不一样?男人想这个,女人想那个,如果你是少数的那部分,你想什么呢?”
明晖会假装很感兴趣,其实他说这个话题完全是试探宋瑶,没想到她的答案这么恬淡。
宋瑶微笑着回答他:“我想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