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灵体“呃呃”叫着,眼睛死死盯着窦太太,仿佛要把眼珠子瞪出来。
窦太太害怕的退了半步,表情迟疑。
“会不会是我的姐姐结的仇?”
窦太太有一个双胞胎姐姐,两个人向来不合,而且她姐姐思想品行有一点问题。
所以不怪她往她身上想。
其他人也没搭腔。
苏沂显然不打算回答对方的问题,抬手就是布阵。
原本狰狞的恶灵痛苦的在地上打着滚。
下一秒没了踪影。
“解决了。”苏沂收了君子理了理衣服,然后不紧不慢朝窦先生伸手。
“尾款。”
窦先生很是恭敬的把余款打过去,由于感激多打了一个零。
舒紫没帮上什么忙,看着窦家人对苏沂恭敬的模样蹬着鞋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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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你回来了?”
“看不见吗?”舒紫语气不太好,怒气冲冲撞了问好的人一下就走了。
同时不忘嘴贱的贬一句:“贝戈丫头就是贝戈丫头,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旁边的青年安抚女子:“没事,有的人天赋不行实力不行就回仗着家里找茬,她嫉妒你呢?”
“你说什么?”舒紫扭头看来。毫不犹豫抬手就攻了过去。
“两个弟子也敢编排我?没有我舒家捡你们回来,你们未必还活着呢?”
舒紫刺完人青年眸底喷火,不过理智尚存没有直接动手。
轻笑一声反刺道:“原来舒大小姐是嫉妒我和婉儿排名在前面吗?难怪这么生气。”
“小明。”舒婉为难的示意对方别说了。
舒明这会看着舒紫整个人都不好的模样正畅快,口不择言道:“有些人啊!也就投胎技术好点,其他的就那样吧。”
这话说的可谓是很不留情面了。
舒紫瞬间被激怒,身上能用的法器一股脑砸了过去。
舒明和舒婉哪怕实力略胜一等,但是没有这么多的法器宝贝,很快落了下乘。
舒紫这会怒气上头。
动作丝毫不留手,舒婉和舒明这会为了活命也是拼尽全力。
等舒林从外面忙完回来看到的就是府里两个资质最好的苗子和爱女三个伤痕累累脱力坐在地上。
院子里的花草树木被折腾的和泥土分了家,就连青石板都裂了好几块。
舒林表情瞬间难看。
偏生地上三只还不死心。
你揪一棵草扔他,他回敬你一截树枝。
舒林:……
“其他人呢?都不知道出来拦着吗?听不见动静吗?聋了?”
内院的一群人呼啦出来。
为首那个拿着一个小本本:“三个人伤势严重,你们两两扶去医堂哪里。”
然后他又清点的院子的损失。
“青石板八块破裂,海棠树三棵被拔,睡火莲无一幸免,还有各类真贵药材一百多株。以上就是大头损失了。”
“哦,还有院子要修整。”那人记完以后就吩咐人去打扫的打扫,修整的休整。
舒林听完气的眉毛都要出家了。
“舒紫!!”
怒气冲天的喊一声,舒林真的是气的不行。
记小本本的人盯着舒林,一副你要不行吱一声,我好给你记一笔开销的模样。
舒林:好气哦!老子居然看懂了。
另外三只是不能打了,最后他不轻不重踹了一下记小本本的人进去。
这件事情由于损失挺大,而且没人拉架,舒林直接罚他们抄书去了。
至于舒紫给关了禁闭抄书。
在得知事情原委以后,舒林还给苏沂送了一份礼物。
本着不收白不收,苏沂收下了。
不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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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说好的带我出去买衣服呢?你怎么还不带我出去。”
南竹开始日常催促。
他常年一套古装看的也有点烦了,想换新衣服又没钱。
好不容易磨的苏沂同意了。
结果对方一天天的都不出门。
床上苏沂懒懒翻个身,裹着被子整个人往里团了进去。
直到外头动静越来越大,苏沂冒出个脑袋看着外面:“买,但是今天太阳大。”
“我不怕。”南竹毫不犹豫回道。
苏沂面无表情哦一声:“我怕。”
“……”你怕个屁,出门不是御剑就是打车,太阳没来得及给你加热好吗?
不过他不敢当面吐槽。
毕竟小道士要是生气了衣服就泡汤了。
南竹眼见着里面的人没有起来的意思,干脆穿门进去了。
苏沂感受到一股寒气袭来,慢慢靠近贴着自己的脸蛋,脖颈,钻进被窝。
一点点包裹住自己。
卧槽,小东西他不想活了?
苏沂往枕头底下伸手,还没摸到符纸手腕上一片冰凉,南竹坏心眼的吹一口凉气。
“不是说热吗?我给你降降温。”语气极为无辜,要是表情不那么幸灾乐祸就好了。
苏沂觉得对方就是欠揍。
“君子。”
铮-
门被打开,君子从外面冲进来,南竹侧身闪一下,苏沂毫不犹豫一脚。
反手就是一张符,然后南竹保持脸着地的姿势摔了下去。
苏沂翻身坐起,摸出一张引雷符。
“正好最近出了新品,给你试试。”
“你不要太过分啊!”
南竹曾有幸试过新品,那绝对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苏沂没理他贴在他背上。
三秒过后,雷光晃眼,电流滋啦滋啦的响。
君子老早就闪的远远的。
万一无辜挨一下就不好了。
电火花四溅,苏沂静静看着南竹。
三分钟后,地上的人成了一堆焦炭,上好的衣服成了乞丐装。
南竹倏地抬头,一字一顿:“苏、沂,我还怎么出门?”
说着就把往苏沂身上蹭。
“我一身灰你也别想干净。”长手长脚靠过去。
关键是对方脸上黑印子一道一道的,整个人看起来蠢透了。
苏沂侧身躲过从柜子里拿出一套衣服丢给他。
“换上。”
南竹伸手接过嘟囔:“这还差不多。”
南竹进了卫生间,苏沂听着衣料摩挲不紧不慢接了一句:“其实别人也看不见你,不打扮也不要紧。”
搞那么好看别人也看不见你。
总不能满大街的阴阳眼和道士吧。
南竹堪堪套好衣服出来,语气激烈:“我为自己容不可以吗?”
“嗯。”
“嗯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苏沂整理好床铺,起身往外走。
南竹感觉自己被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