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带头黑衣人,一个飞跃,快速踢掉发钗。凶狠的说:“主子正值用人之际,想死没那么容易。”
“这小野猫,追她累死老子。得给她长点记性,看她下次还敢跑。”
“记住,别伤了她的脸。”
“嗞…嗞…”女子被男子断掌上,锋利如尖细刀刃的铁爪。避开脸部,挠向前胸,腹部,大腿……
“啊…啊…”女子凄惨的声音,冲破密林,惊得林中鸟兽,飞冲狂奔,声声回荡。
“嗖…”桑天飒眼神冰冷憎恶,手中羽箭疾飞而出,射中铁爪男子心口。
经历了情劫的桑天飒,面对女子求生不能,求死不成。被惨烈欺凌的惨况,心中怒火中烧。
慕容凌云也感觉到了桑天飒的改变,她似乎在经历了厄运及情劫事件。变得不再心软,厄运如同是性格的试金石,让她的天性去弱留强。
众黑衣人,抬头看向前方十米远处。不知何时,出现的五男一女。
女子娇艳妖娆,不可方物。此时却浑身透着,冷峻的杀气。手中羽箭再次向,靠前方的黑衣男子射出。
黑衣人一闪,轻松避开羽箭,跃至左侧方。另四名黑衣人,迅速分散开来。向桑天飒方位,持武器冲杀过来。
“铛,哐…”刀剑相撞声,不绝于耳。
很快五名黑衣人惨败下来,三名身死,两名生擒。慕容凌云及四名王尊亲卫,那功夫自然非同一般,岂是这些个粗鄙武夫杀手能轻易较量的。
“你们是何人?为何在盛国及骇固部落,界山处行凶?”慕容凌云面露威严,霸气冷峻的问道。
两黑衣人,见此人气宇不凡。定非寻常子弟,岂敢暴露主子绝世大计。突然,嘴中一动,咬破毒囊,倾刻暴毙。
桑天飒取下自己的披风,给女子披上,扶起受伤女子。一行人迎着金灿灿阳光,向山下行去。
“谢恩人救命之恩,小女子燕云,乃晨国人氏。”躺在晨国王尊行馆的卧榻之上,浑身伤痕累累的燕云,此时已包扎,医治过。面庞却姣好,秀丽动人,无一丝伤痕。泪水噙在眼眶,感激的对天飒和慕容凌云说。
“燕云姑娘,既是晨国人,为何会身处骇固部落?那些黑衣人,是什么人?为何伤你?”桑天飒疑惑不解的问,必竟事关晨国子民。自己的母国,心中更想弄清楚,事情真相原尾。
“我本是晨国王城,清风镖局三小姐。出于好奇,闹着随家父出镖。路经晨国与骇固部落的交界处,赤漠草原时。被骇固部落的人打劫,他们抢了财物。过半师兄弟及父亲被残杀。其余人也不放过,一并带回骇固部落。”讲至此,燕云因情绪激动,身子颤抖。捂嘴痛哭,拼命压抑着自己的伤痛,不让自己大哭出声。
好一阵,燕云平静下来。吸了吸鼻子往下说:“起初,我们被送到一处军营,与许多各国被掳来百姓,关押在一起。男的做苦役,女的做纺织,缝制袍服战甲类的杂活。但是…”
说到此处,燕云停顿下来,沉默好一会。长吸一口气,又长呼一口气。似乎下定决心般,才又继续向下讲:“但是自从骇固部落汗王辛酷汗,被拓国一举大败身死后。新汗王鹰不落汗王继位,一切都变了。男人们被成批押出去,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女的…”讲至此,燕云又忍不住肩膀颤抖起来,仿佛接下来是想也不原想的,极其可怕事情。
桑天飒,看着眼前:原本家世好,幸福,单纯的千金小姐。遭遇如此可怕经历,实在让人怜悯,伸手轻轻拍着燕云的肩。
安抚下来的燕云,继续讲道:“女的都被押到一处,僻静隔世而建。极大的一座宫殿似的建筑,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朱红大门上写着“逍遥殿”。大殿的四周,大树参天,绿树成荫,掩映着大殿的金碧辉煌。然而,进入殿内:莺声浪语,衣衫片缕追逐浪笑,打情骂俏之声,不绝于耳。从二楼抬下一具,衣衫不整的女子尸身。浑身伤痕累累,有爪印,清晰的牙印,鞭痕,有的地方青肿紫黑,似乎受到过极重的虐待伤害而亡。穿堂而过,众人皆仿若常见,视若无睹。我们…我们也被安排,洗漱洁净。穿上艳丽风情,几近半透明薄纱的服饰。要求我们接待宾客,我不从,被关黑屋,每天三次打,只给水喝。两天后我实在受不住,假装依从。”讲至此处,燕云双眸红肿,再次如泄洪般,流下恐惧,委屈的泪水。看的桑天飒,也鼻头发酸,眼眸闪出泪光。同为女子,闻之共情,心中愤慨。
“我发现这些客人,穿着服饰,似乎各国人皆有。有的威猛强壮,拎着两只巨大菱形铁锤,仿佛女子手拎折花般轻松。”燕云讲至此,慕容凌云眉毛挑了挑,眼神深沉,若有所思。
“有的文质邹邹,爱饮酒作赋,浪漫才情。他们最爱一种,叫做“逍遥膏”的东西。只要有这个逍遥膏,他们便很兴奋欢娱,饮酒作乐,逍遥似神仙。我寻机打晕后门看守逃出,若不是遇到几位恩人,我怕是…”燕云抑制不住的抽泣着。
“逍遥膏?是个什么东西?”闻言桑天飒,疑惑不解的看向慕容凌云问道。
“我也没听过这个东西。”慕容凌云同样满脑子疑问。
“燕云,你还记得逍遥殿怎么去吗?”桑天飒心中极为愤怒的问。这个世界,为何非要打来杀去,国与国要互相伤害?民与民要持强凌弱?而不能精诚合作,共图发展双赢。为何不能如我那个时代,那般和平,公正,男女平等…人人可以安心学习,工作,创业…可以尊严,安全,自主,平等的活着?这个时代需要被改变,合为一体,不再有战争。脑海中:因为愤怒,一闪而过的念头,惊到自己。旋既又摇摇头,至少“逍遥殿”这个该死的地方,本姑娘要炸得它夷为平地,灰都不剩。同样身为女子,桑天飒此刻的愤怒无处安放。
“我…我半夜出逃,慌不择路,且后有追兵。至天明才逃至此山中,并不记得路。”燕云红肿着眼睛,迷茫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