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全部人都没有问题了,他们才能够放心下来。
他们虽然也已经检查了,可现在也还没有出结果,在没有出结果前,大家也没有办法放心。
再加上浦云渡的事情,自然也就更心烦了。
江尺樱的心情很快又差了起来,低头不语。
事情没有解决,真的是很烦人啊。
闾丘赫煊还是扯着她回去了,待在外面也没有用,他有必要让她转换一下现在在想的事情。
“闾丘赫煊,你干什么啊?”江尺樱被他给抵在门上,压根就动不了了。
“你老是叫我名字,都不肯叫我老公,我有必要让你长长记性。”
虽然确实也是有这个原因在的,但最重要的,还是要让她先忘记那些事情,转换一下心情。
他有这个自信。
江尺樱的唇立马就被他给堵住了,在他控制下,哪里还会有什么工夫去想其他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隔着太久了,她也没有那么排斥。
觉得差不多了,闾丘赫煊总算是舍得松开她了,还是没有忍住在她额上亲了一下。
每天都要忙那些事情,他们这生活可真是不容易啊。
他想要的,可不是就这一点点。
现在不允许,也就只能是这样了。
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难受,也体会不到。
江尺樱慢慢睁开眼睛,一开始还真的是挺吓人的,之后也就变了。
闾丘赫煊真的是因为那个事情要她长记性吗?
她怎么觉得不是因为这个呢?
算了,现在是什么也不重要的,就那样吧。
反正她又不讨厌闾丘赫煊,不然,肯定是直接想办法弄开他的。
都那么多回了,她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闾丘赫煊扬起笑:“要不要再来一次?”
如果可以,他自然是愿意的。
对他来说是好事情,他没有什么不愿意的。
她会不会同意,那就真的是得看她心情了。
江尺樱抓住他的衣领,让他的眼睛跟自己的对视,语气有点危险:“怎么,你还想再来一次?”
闾丘赫煊有点怂,刚想说不用了的,下一秒,直接就被江尺樱给推到了沙发上。
江尺樱的手往旁边一撑,就那么看着他,扬起唇角:“再来一次也不是不可以了。”
她现在心情很好,很是愿意的。
闾丘赫煊刚要起身,把领导权抓在手里,又被她给推了回去。
“我来,你动什么动?”
她要的就是领导权,闾丘赫煊还想像之前一样?
怎么可能啊。
她才不会同意的。
让她来倒是也没有什么大不了,闾丘赫煊是乐意得很。
送上门来的,他才不可能会不收下的。
他们两个,谁来都是一样的,他并不介意。反正他都是有便宜占的,这一点可不会有错。
没过多久,领导权还是回到了闾丘赫煊的手里。
虽然说谁来都是一样,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厉害一点。
每次这样,最后掌握领导权的人也是他。
他都数不清几次了,她的学习能力还是这个样子,那还真是有必要再跟自己好好学学啊。
江尺樱低着头,果然还是这样了啊。
她就没有一次是成功的。
闾丘赫煊他怎么就能这个样子呢?总不可能是他之前有什么经历吧。
要是真的有,她会不知道吗?
跟闾丘赫煊有点关系的也就是哪几个,也不见得他会主动去靠近哪一个。
就算是凑上来的,他也懒得去理会的。
说他从那些人那里学到点什么,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闾丘赫煊他能理人就算是不错的了,还能指望他怎么样啊?
他好像也就只有面对自己和那些熟悉的人才会不一样一些,在其他人面前,还是一样的。
也不是本身就冷酷,而是他压根就不想跟那些人说话罢了。
他要是想开口,谁能拦得住他?
明明就是闾丘赫煊他自己不想。
闾丘赫煊又默默凑了过来,她做什么呢?
刚刚开始又不理会自己了,也不知道是在想点什么东西。
该不会又开始乱想了吧?
闾丘赫煊对她也确实是够了解的了,不说全部,大概都是能猜得到的。
反正,不一定是什么好的。
那他之前做的,可不就是白费工夫了吗?
江尺樱慢悠悠地喝着准备好的茶,她又调整过来了,也不觉得还会怎么样了。
“感觉还是管家泡的茶好喝一点。”
“那下次出门的时候,需不需要把管家也给带出来。”
他也接到了几次电话,说他们的管家很坑。可他们在时候,他明明也挺守规矩的啊,看不出来到底是哪里坑了。
可是,阮堂他们应该是不会骗人的吧。
就算是骗,一次也就够了,哪里需要骗那么多次啊。
怎么说也是有了对象的人,还有那些事情,又不是闲得慌。
“那倒是不必了,不是还有你吗?你来也是一样的啊。”
她其实也没有那么喜欢喝茶了,大多时候喝喝白开水就可以了,最喜欢的也还是柠檬水。
像茶这种,偶尔喝也是可以的,但是,天天喝就接受不了了。
“你不是很喜欢吗?”
“谁说我很喜欢的,我可没有很喜欢。”
“那当我没说。”他哪里不知道她最喜欢什么,就是试探一下而已。
他自己心里清楚就可以了。
看来,是没有什么事情了啊,那可太好了。
他的办法,其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用的,可以多试试看吧,不过,那也得有这个时间才行。
一旦没有什么时间,什么事情都做不了的。
“收到最新消息,我们似乎是得改变路线了,之前的路线,因为发生某个事情,根本就无法通过了。”
至于为什么,肯定又跟浦云渡的人有关系。
除了他们还有浦云渡的那些,一般人都不会通过这里的。
他们又有人盯着,自然也会知道那些消息。
他们的船那么大,根本就无法从那个地方通过,换个路线的话,那就更远了。
要是那些人存心不让他们通过的,不管他们选择什么路线,都能被他们给堵住的。
他们去浦云渡是有什么目的的,那些人肯定是清楚的,既然都已经知道,自然是不可能会愿意等着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要么是阻止他们过去,要么,就只能是解决掉他们这些人了。
他们要是那些人的话,或许也会选择这么去做的。
那些人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让他们除掉自己呢,他们恨不得再多活点时间,总要先把想做的事情给做一个遍先。
有那个人在,他们想要的做的事情,或许还会更多。
“那还真是够麻烦的。”任务者又重新变回小人,飘在空中,“你们要是能换换船的话,或许真的是可以过去的。”
“其实,你们也用不着坐船的,坐飞机过去不也是一样的吗?”
“从上面往下,明明还不那么容易被发现一些的。那些人也不一定能妨碍到你们什么,反而会很害怕的。直接就坐船过来,那些人肯定是会搞破坏的,到头来,又得耽搁时间了。”
他是真的不明白这些人类的想法,明明就是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就非得搞得那么复杂呢?
他们等着了,可不代表着他们这些任务者等得了啊。
他们必须得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把事情给解决掉,不然可就完了。
这些人不在意,他们在意啊。
“你们人类果然是麻烦,竟然还得去想那么多。”任务者冷哼一声,换成自己,他根本就不会想那么多的。
为什么就非得这个样子呢?
还是尽快解决掉好啊,他们不也都是这么想的吗?
既然都这么想,为什么不能去做呢?
见根本就没有人理会自己,他更生气了,行吧,他不出来了,他们自己看着办就是了。
他能帮的就尽量帮着,免得又出了什么意外,让他们很长时间才能拿到碎片。
跟这些人比起来,他们的时间实在是少太多了。
这也难怪跟自己比起来,那些人会一点儿都不着急了。
要是真的是急疯了,哪里还会管那么多,什么办法都会用上的。
他们就那么在意那些吗?
在自己看来,若是为了重要的事情,就算是牺牲,那也都是正常的,也就这些人那么把这些事情给当一回事了。
他倒是不介意整个浦云渡出事情的,只要那个人死了,他们还是可以拿到碎片的。
算了,他跟这些人真的是站不到一起去。
本来就不是一类人,想的当然也就不一样了。
他们非要用只要的办法,自己也做不了什么,只能是帮他们把现在的麻烦给解决掉了。
任务者很快就消失了在这房间里,有重要事情再叫他吧,没事的话,就不要让他出来了,不想看到这些人。
“还真是够狂的啊。”顾倾泽叹了口气,他现在都还没有搞懂任务者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存在,他们到底是有什么地方特殊的。
难道就是会使的能力强?
手晃一晃就能这样那样的,那他们确实是做不到的。
他们就是普通人,哪里会有这样的本事啊?
当初看到的时候,确实是挺惊讶的,现在也都已经习惯了的。
说真的厉害,其实也并没有那么厉害的,跟他们普通人比起来,也就是差那么一点点而已。
他们要是有这样的本事,怕是也不见得很乐意。
并不是有特殊本领就一定是好事情的,有些事情,他们还是不得不去处理。
拥有的多了,在某些时候,反倒是一些麻烦。
每个人,应该都有他们所烦恼的事情吧。
像他们这些人,所要烦恼的事情也已经是很多了。
现在的这些,不也都还是没有解决掉吗?
“人家怎么说也都是有狂的资本,挥挥手,你怕是就没有了吧。”晋无缺扫了他一眼,开口道,“不过,就算是再怎么厉害,他们也不可能自己去拿到碎片的,还是得靠着我们才行。”
这么说起来,那些任务者,其实也没有很厉害的。
他们要是不答应帮忙的话,那些人估计也就只能是着急了吧。
若是那任务者说的话是真的话,那他们不尽快拿到碎片的话,肯定就是很危险的了。
可他们现在都还没有到浦云渡,又怎么可能找到机会拿到碎片呢?
那些人可都还守着那个人的,他们非要靠近,也不一定就是可行的。
在不确定对方手上有些什么厉害的东西前去靠近的话,那肯定是很危险的。
他们还有那么多的人呢,可不能拿大家的安全来开玩笑啊。
既然是大家一起的,那他们也必须得保证自己人的安全才行。
不止是自己的那些人,浦云渡那些人无辜人的安全,也是需要考虑的。
至于那些无恶不作的人嘛,也还是得考虑的,那些人要怎么样,也必须得是接受了应有的惩罚后。
他们都得为所做之事付出代价。
想到那几位,几个人一下子就沉默下来了。
差点就忘记他们了啊。
他们可都还是跟那些人站在一起的,那他们,又该怎么解决呢?
大多也都是一些他们所熟悉的人。
尤其是扶卿云,他觉得糟糕极了。
这就是他所担心的情况。
他不明白父亲到底为什么会变成那个样子,明明从前的他并不是这个样子的。
想到大家之前说起的事情,他更觉得是浦云渡的那些人对自己的父亲做了什么,让他吃了什么东西,才会让他变成这个样子的。
印象里的父亲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会做出这样过分的事情。
父亲确实是能演戏没错,但他们是他的家人,哪里会什么东西都看不出来啊?
真是这样的话,那他的演技,实在是好得太离谱了吧。
仔细想了想之后,他更是觉得自己的父亲不是这样的人。
浦云渡的人都可以抓那么多人过来,把人给培养得忠心耿耿,甚至也有可能会是用得上药物的,那对自己的父亲,肯定也有可能是用了药物才让他变成那个样子的。
父亲跟母亲当年也是很恩爱的一对,他们两个的关系是真的很好了,又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让母亲伤心呢?
他难道会想不到那些吗?
他不是没有想过,而是压根就无法去想。
人都已经被控制住了,只会不受控制去想那些为了那个人好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去想那么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