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的实在是太恶心了。
因为那女生害得他们队里的大神退游,还挨了队友一顿骂的。
明明人家都有对象的,还撩,现在退游了吧,赢的机会都没有了,真是欠骂。
他们还指望大神带他们飞的。
没了大神,队友们直接选择送人头。
反正都赢不了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这局不打了,下一局再打吧,希望不要再碰到这种人了。
唐尺樱抿着唇不说话,她也不想打,那女生实在是太破坏心情的。
当着她这个女朋友的面撬墙角,未免也太恶心人了吧。
她是自己不能找一个,还是非要找别人的才觉得好?
为什么老是有这种人,还说她怎么这么的,真是满满的绿茶味。
绿茶那么好的事物,用它来形容,简直是脏了绿茶。
唐尺樱钻进他的怀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啊,真的很讨厌。”
“碰到这种,无视就行了。”闾丘赫煊搂着她的腰,柔着声音,“那种人可不值得你生气。”
可就是很生气。
那个女生要挖的可是她的墙角。
“是不是换成你被别人挖了墙角,你也不会生气的?”
“怎么可能不生气。”
废都要废掉那个人了。
敢挖他闾丘赫煊的墙角,八成是嫌活得太久了。
谁有这个胆子敢挖他闾丘赫煊的墙角,说出来,他绝对会好好收拾。
是那个……
算了,反正他迟早会收拾的。
“那我当然也生气了。”
还让她不生气,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到不生气。
他可是她的,谁都别想抢。
那个女生应该庆幸是在游戏里,要是,是在现实中的话,哼!
闾丘赫煊看着她不断变化的表情,勾了勾唇,看来,他在她心里是越来越重要了。
真是开心。
他老婆大人最近也挺会吃醋的。
他可以宣布,他终于告别了单吃醋时代了吗?
高兴得要飞起。
现在就是让他吃一斤的柠檬,他也愿意去吃。
“干嘛这样看着我?”闾丘赫煊他这眼神怎么怪怪的。
而且,最近看她的时候就跟大灰狼一样。
那眼神跟就是想吃了她一样。
她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怎么想的,干嘛非要露出这样的表情来。
“没干嘛,我就是很开心。”闾丘赫煊往沙发背靠了靠。
他老婆因为肯为他吃醋了,他难道还应该不开心吗?
他觉得他今天还可以多吃几碗饭,不成问题。
“开心?”有什么好开心的?
她现在心情很差。
好气啊。
唐尺樱皱巴着脸,把手机往旁边一扔,不玩了。
谁知道还会不会碰到跟那个女生一样的。
突然觉得玩游戏也没有意思了。
唐尺樱吃着糖,用力咬着,发出声音,就像是在咬那个女生一样。
她转了个身,背靠着他。
“酸溜溜的啊。”闾丘赫煊忽然开口道。
小醋缸子还在冒酸味呢,他要怎么想办法把这酸味压下去呢。
他虽然也挺喜欢她为自己吃醋的,可是她会不高兴,所以啊,还是不要吃醋比较好。
唐尺樱头都不转,咬起糖来更大声了,好像就是给他听的一样。
就是酸溜溜的,就是酸溜溜的,那又怎么样?
哼!
她就是吃醋了。
她也变成大醋缸子了。
这不是正好如了他的愿,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巴不得自己为他吃醋。
刚刚还那么开心,她又不是瞎子。
她看得可是很清楚的。
两个大醋缸子一起,多有意思啊。
闾丘赫煊用左手搂住她的腰,右手轻轻捏着她的脸:“老婆大人。”
唐尺樱一把拿开他的手,皱着眉头:“别捏我脸。”
他怎么老是喜欢捏她的脸,捏大了怎么办?
他负责啊?
脸大了就不好看了。
她才不愿意自己脸大。
“好,我不捏了。”
闾丘赫煊收回手,垂在一边。
要是炸毛了,可就不好哄了。
“你是不是还在想刚刚那个女的?”他低声问道。
“没有。”她现在才没有想那个。
反正那个女生也没有得逞,她有什么好想的。
想多了也只会破坏心情。
唐尺樱又剥开一颗柠檬糖吃了起来。
酸酸的。
“你都吃了好几颗了,晚点再吃吧。”
他都怀疑好几次了,这糖吃下去,是真的一点都不酸吗?
他光是问道味道都觉得酸。
酸透了。
他确实是不怎么喜欢酸的味道。
“我就要吃。”她就喜欢吃,又不会掉牙齿,多吃点又不会怎么样。
闾丘赫煊只能看着她吃了一颗又一颗的。
摸摸口袋,都空了。
闾丘赫煊看着她摸了都摸不出来一颗,抓住她的手:“摸不出来就别吃了,你今天真的已经吃很多了。”
“吃那么多的糖,牙齿是不想要了吗?你真的觉得自己吃那么多的糖,就不会掉牙齿吗?”
“今天不许再吃了,再吃的话,我就把你的糖全部都没收了。”
唐尺樱抿着唇,不吃就不吃。
反正她吃的也够多的了。
现在再吃的话,怕是也吃不了。
吃得有点多,她的牙齿都酸了。
闾丘赫煊把她转过来:“张开嘴,我帮你看看你的牙。”
“不要,又没有什么事。”
牙齿有什么好看的。
“听话。”
“不。”
“就看一下,好不好?”
唐尺樱张开嘴又立马闭上:“好了,你自己说的,一下。”
闾丘赫煊无奈地笑了笑:“我说一下,你还就真的一下啊?”
他都没有看清楚。
他拿过放在沙发旁边的小瓶子和一根小棉签:“我帮你涂一点这个吧,涂过之后牙齿就能好受一点了。”
“也没有很难受,不用涂这个的。”
“都吃了那么多柠檬糖,还说没有事吗?”闾丘赫煊打开小瓶子,“那么喜欢吃酸的东西,吃完之后就要多涂点这个,可以起到缓解和防护作用的。”
他用面前沾了一点药粉:“听话,张开嘴,我帮你涂一点。”
唐尺樱扫了一眼棉签上那个黑黑的东西,乖乖张开嘴巴。
闾丘赫煊点点头:“这才对。”
他把瓶子里都东西轻轻涂在她的牙齿上,她的牙齿立马就比之前要好受多了。
也没有那么酸了。
“好了,涂完了。”闾丘赫煊将小瓶子盖好,放回原来的位置上,“五分钟之后去刷一遍牙就可以了。”
“以后吃完柠檬糖都要涂,知道吗?”
“你帮我涂?”
“对,我帮你涂,不过,要是我有事情要去做的话,你也得学会自己涂才行。”
“知道了。”她也知道,不能一直都靠着他,闾丘赫煊也是有很多事情要去做的。
他也不能一直都陪着她玩。
他的身份,是不允许他这样的。
“嗯。”
……
管家刚喂完那些狼狗吃的,一转眼,小二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外面倒是雨停了,小二更是撒开步子到处跑。
柠都庄园还是很大的,它更是乱跑起来。
它跑得倒是欢快极了,那些侍卫都被吓了一跳,纷纷往旁边跑。
他们都不知道这狼狗到底是什么时候来到柠都庄园的,这么大一只,真的很吓人。
管家也顾不上那三只狼狗了,立马就开始找。
一边找一边叫的,听到那些侍卫的叫喊声,立马就跑了过去。
小祖宗呀,这么能跑的。
他就刚喂完,连影子都没有了。
“小二,赶紧给我回来。”
小二待会要是出了点什么事,他要怎么跟阮堂交代啊?
阮堂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反正是跟闫梵在一起的。
小二大概是闻到了阮堂身上的气味,立马就朝着阮堂所在的地方跑去。
阮堂的好事被打断了,自然是不高兴的,但又不会打它。
还想着教育它一下,于是,在他教育小二的时候,闫梵跑了。
阮堂的脸色立马就变了,果然是他亲自养的,就会打扰他的好事。
但凡有一次不会打扰他好事,他也不至于那么痛苦。
弯下身,摸了摸小二的头:“你这个小祖宗,下次别再破坏我的好事了。”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上次的好事也是被小二打断的。
唉。
小二的尾巴摇得欢快,吐着舌头,也不知道到底是听得懂,还是听不懂。
阮堂也懒得再说什么了,牵起小二的绳子,带着它出去。
刚出去,另外三只狼狗也朝着他扑了过来。
它们大概也是受到了小二的影响。
可怜的阮堂继被小二打断好事后,又被他的三只狼狗扑倒在地。
“一天天的,我的小祖宗们,你们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吗?”
他扫了那四只狼狗一眼,咬了咬牙:“行了,赶紧让我起来。再不好好听话,今天晚上就别吃饭了。”
那三只狼狗立马往后面一退。
它们都是要吃饭的。
“这还差不多。”阮堂赶紧爬了起来,他还想再去找闫梵呢。
他的闫梵。
眼见着管家跑过来,他立马就把四只狼狗交给了管家,自己跑着去找闫梵了。
经过刚刚的事,闫梵肯定是不想见他的,他还要想办法才行。
……
闾丘赫煊刚出门,就看见阮堂蹲在他房间的对面,走过去,对着他的小腿踢了一脚。
“蹲这里做什么?给我看门?”他不是很想见闫梵吗?
见闫梵也不应该跑到他的房间门口来,他这有闫梵?
阮堂也不站起来,抱着他的大腿就哭了出来:“闫梵他不想见我了,我该怎么办啊?”
闾丘赫煊忍不住皱起眉头,不想见就想办法啊,抱着他的腿哭什么?
搞得就像是自己把他弄哭了一样。
“那你就不能自己想办法去吗?抱着我有什么用?”
闾丘赫煊想要把他甩掉,但阮堂却越抱越紧。
“我就是想不到办法啊。”他要是想得到办法,哪里还需要这样。
肯定都去实施了。
“想不到就继续想,你抱着我就能有办法了?放开我。”他咬牙切齿。
“不放,除非你帮我想办法。”
不然,他是绝对不会松开他的,绝对不会。
闫梵不是他的助理吗?
他肯定是有办法的。
“我说你是不是蠢?”
闾丘赫煊终于忍不住想骂人了。
“真是难为你活那么大了,还是那么蠢,那,你那些狼狗都是怎么养的?任由着它们自由生长吗?”
他那么多只的狼狗,都不晓得好好利用的吗?
只要好好教教那些狼狗,还怕没有用吗?
这个白痴啊,一碰到闫梵就连脑子都没有了。
他闾丘赫煊没有这个傻子一样的朋友。
太蠢了,真的是。
“你带来的狼狗呢?”闾丘赫煊压住自己的火气,开口问道。
“在你的管家那里。”一提到他的狼狗,阮堂哭得更大声了。
就是他养的狼狗小二把闫梵给放跑的。
不帮他看着闫梵也就算了,竟然还把闫梵放跑了。
小二真的是他养的吗?
老是把人往外面送。
真是白养它那么大了。
“差不多就得了,哭什么哭,你到底是不是男的?”
闾丘赫煊强行压住的火气又上来了。
“就是我的狼狗把我看上的男人给放跑的,你让我怎么不哭啊?”
要是他的媳妇跑了,他可不见得会比他差到哪里去。
哭得可能都比他要大声得多。
闾丘赫煊顿了一会儿,给了他一个板栗:“哭哭哭,就知道哭,想办法不就行了吗?”
好像他这样一直,闫梵就会理他一样,笑话。
“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阮堂抬起头来看他,一脸的泪水让闾丘赫煊格外的嫌弃。
他真是服了。
还以为是假哭,结果是真哭。
“赶紧把你的脸洗一洗再回来,你这个丑样子,是个人都想离你远一点的。”
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把眼泪蹭到他的裤子。
“我洗完脸,你就告诉我怎么办吗?”
“对。”
“那好,我现在就去。”
阮堂刚想站起来,发现自己的腿都麻了,随意地敲了敲,赶紧找地方洗脸去了。
闾丘赫煊转过身就看见唐尺樱捂着嘴,很想笑的样子。
闾丘赫煊没有关门,所以她都看得很清楚,也听得很清楚。
阮堂一走远,她就立马笑了出来。
他刚刚那个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
她都忍了很久了,终于可以笑出来了。
忍得可真是不容易的。
闾丘赫煊摇了摇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子,果然都有了阮堂的眼泪,立马就去换了一件,真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