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飒，”墨云鹤胸口不断起伏，语气却很平淡，“你当真觉得，我是在害她？”
“我……”风飒有些说不出话来。
这种表情这种语气，真的很像那个人。
他的，前主人。
虽然印象模糊了，对她的记忆也不复存在了。
但遇到与她相似的人时，总是会有所心悸。
“你……”风飒说不出话。
【系统‘夙愿’，慕寒大人交代的事都做好了吗？】
风飒一愣。
墨云鹤喊了一声，也没见回音。
【系统‘夙愿’？系统‘夙愿’……】304还没说完就没了声息。
“你应该知道我允许你凭借着手段得到这个位置不是为了替人干这些事，所以，不要去管制她。”慕寒的眸中闪着金色的光，看起来像刀尖一样，给人锋利的感觉。
304瑟缩一下，随即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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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剑给你，你可满意？”墨云鹤喘息着。
现在的能量已经不够维持她在这个空间太久，她要尽快挣脱手铐离开。
咔的一声，手铐突然松开，她毫无征兆地向前倒去。
风飒心里一惊。
他推了推墨云鹤，“喂。”
叫了好一阵都没反应。
墨云鹤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虚无空间。
全身无力，发软。
明明自己刚才还被祁越刺了一刀。
虽然还有些疑惑，却没有问。
“风飒，我刚刚是怎么……”墨云鹤虚弱地抬头，忽然呆住。
慕寒……
他怎么在这里？
他也能来虚无空间，是不是代表他也能看到自己做的一切？
风飒显然也是察觉到墨云鹤的不对，顺着她视线的方向看过去，立刻恭敬道：“慕寒大人。”
慕寒没有应声，只是用手挑起墨云鹤的下巴，凑近道：“下次再出来，就没那么好运了。”
墨云鹤微微侧过脸，他凑这么近干嘛。
“慕寒……”她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嗯？”慕寒又跟她保持一定距离。
风飒感觉有大事要发生。
“你们官方克扣我积分！风飒还欺负我！”
完，完惹。
慕寒大人的这个宿主是要搞大事情啊！
风飒仿佛能想象到慕寒的金眸闪着冷冽的光。
但，意料之外。
慕寒只是面瘫着脸，道：“坑蒙拐骗的是你。”
风飒立刻在心中给了慕寒一个赞。
慕寒大人怼得漂亮！
墨云鹤此时已经恢复了许些力气，她的视线在风飒和慕寒之间转换。
“怎么了？”风飒奇怪道。
“没什么。”她摇摇头。
慕寒看了他们一眼，然后消失在原地。
与此同时，墨云鹤懵懂的眸变得平静。
然而这些风飒并没有注意到。
过了一会儿，墨云鹤站起来，风飒这才注意到她。
她的脸色苍白，眼中带着几分纯粹，再往深处观察，却是几分平淡。
看着让人无端生出几分恐惧。
“已开启自动模式，进度读取中……”她手上不知何时又出现了那个手环。
这次风飒有了实体，只需要凑近就能够看清上面的那些文字。
近一点，再近一点。
墨云鹤看着他离自己越来越近，也没有什么反应。
于是，风飒凑得更近。
等他凑过去一览那些数字和看不懂的文字时，立马吓了一跳。
哎呦我去！
这不正是前两个位面罗彻斯特和祁越的数据！
还有一份他看不懂的乱码，不知道是谁的。
这是神啊，能跟慕寒大大媲美！
不，甚至能够超越他！
他看向身边的墨云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