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一样了,我是很长情的。”
任逸看着我笑着说到,不知为何我在他眼中看见了一丝宠溺。我心里咯噔了一下,难道?
“你是说你对挣钱很长情吗?”我赶紧岔开话题。
“是啊,”他夹了个肉丸放进口中,“知我者,表妹也!”
“阿嫲,你说开个酒楼能不能挣钱?”我问到。
“酒楼?京城不缺酒楼吧?就那个香沁楼,做的菜已经是色香味俱佳了。”他摇了摇头,“难!”
“你看我开个咕咚羹的酒楼如何?”我指了指桌上的砂锅。
他想了想,笑着说,“这倒不错,大兴烹炒的菜居多,这个咕咚羹指不定能让大家喜欢。不过你何必去经营什么酒楼呢?缺钱就给我说,任家的钱够你花十辈子。”
“我总不能一直向你伸手要钱吧?我总得找点事做。”
“那好吧,我请任落去做。”
任落出自任家旁支,是任逸身边的得力下手,我见过此人几次,做事很是有分寸。
“也好,我出资,到时候分些利钱给你。”
“我要三层利。”他笑着比了三个指头。
“阿嫲,你真的很长情,这个时候还趁火打劫,任家的钱不是都够花十辈子了吗?”我白了他一眼。
“谁会嫌钱多?”他摸摸鼻子,“反正我不会。”
到了下午,青越携祁苓便装而来。
那个时候我正和任逸在书房下棋,青越也没让人通传,直接走了进来。
“恭贺姐姐生辰,祝姐姐芳龄永继、隽华不离。”青越和祁苓拱手说到。
“你们怎么来了?怎么没让人通传一声!”我笑着拉住二人的手,“快来坐。”
“这位是?”青越好奇地看着任逸问到。
“这个是西齐来的任逸,任大公子。”
“草民任逸参见陛下。”任逸正欲行礼,却被青越托住了手。
“今日我便装而来,并不是大兴皇帝,大公子不必客气。”他看了看桌上的棋盘,说到,“听说姐姐在西齐时多得大公子看护,青越谢过大公子。”
“应该的。”任逸嘴角含笑。
看来这个任逸不仅将我当成表妹,也将青越当成了表弟,我心里暗暗想到,却不能告诉青越,母妃是任家女。
“姐姐。”祁苓很聪明地没再唤我“皇姐”,我笑着点了点头。
这厢任逸和青越两人执了棋子对弈,我只好拉着祁苓到旁边坐下。
“这么热的天你还过来做什么呀?”我擦擦祁苓额头上的汗珠,问到。
“他说今日是姐姐的生辰,无论如何要过来一趟。而且我也很想姐姐呢。”她撒娇道,全失了皇后的风度。
我向来对撒娇示弱的人无招,拍拍她的手背,笑着说,“苓儿深得我心。”
临枝奉了差上来,我说到,“苓儿尝尝我这里的雀舌,是大公子从西齐捎来的,西齐多雨,与这边的味道不甚相同。”
她身边的婢女端起茶盅放进她手里,她揭开盖子抿了一口,笑着说到,“果然是好茶,不知哪里有卖的?”
“很快就有了,到时候我遣人送给你吃。”
这茶叶确实不错,味道甘醇,唇齿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