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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3章 皇宫里的“新面孔”

我愣了一下,转头看着他——什么意思?

这个时候,我们两已经走出了这个院子,正好走到前方那个大厅的正面,里面已经传来了宋宓他们高谈阔论的声音,宋怀义也就立刻将后面的话截断了,我一转头,就看见裴元修已经坐在圆桌的正上首,正安静的看着我。

宋怀义笑道:“颜小姐,先请吧。”

“……嗯。”

我心事重重,但还是立刻将脸上的忧虑收敛起来,跟着他一起进入了大厅。

这一桌宴席,一是为裴元修庆功,二来,大概也是为了他们刚刚谈成的一些事情,裴元修的话不多,但看起来心情不算差,加上宋宓和宋少夫人都是口齿伶俐的,席间也并不冷清,倒是主客尽欢。

傍晚的时候,我们才告辞离开。

坐在马车上,因为外面起风,还是有些冷,加上周围安安静静的,我便也没有这个闲情逸致撩开帘子去看外面的风景;而裴元修喝了几杯酒,大概现在有些微醺,也只管闭目养神。

两个人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坐着,听着车轮夺夺的声音。

眼看着就要回到皇宫了,他突然开口道:“你今天去见章老太君,呆了那么久,都说什么了?”

我有些猝不及防,没想到他会突然发问,抬头看向他,就看见他慢慢的睁开眼睛,眼中倒是酒气尽去,清明了起来,我便打点起了十二分精神,说道:“就是说了一会儿闲话。老人家糊涂了,回忆了很多过去的事。”

“哦?回忆了什么事?”

“……”

“是不是还回忆了,我们小时候的事?”

我看了他一眼,摇头:“倒没有。老太君回忆了一些——太上皇过去的事。”

他的目光一凛。

我对上他的目光,说道:“你——”

像是知道了我要说什么,他立刻打断了我的话,淡淡的说道:“我说了,那个人的事,不要再提。”

“……”

这样斩钉截铁,不容商量的余地,显然,裴冀的这件事,已经成了他的一个最大的忌讳。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好,我不提他,我想提一下,真正的岳青婴。”

他眉心一蹙,抬头看着我。

我说道:“当初你说,为让她更好的闭嘴,你杀了她;可是你也说,你并不愿意滥杀,只是有些时候,你没有办法选择。”

“……”

“我希望,这一次,你能选择一个让自己不要愧疚的解决办法。”

“……”

“有一些人,他虽然对你有威胁,可他也是无辜,并且,对你还有那么多年的养育之恩。”

我说到这里的时候,就感觉到他整个人在摇晃,不知道是他自己在颤抖,还是跟着摇晃的马车有些坐立不安,当我说完了之后,他的脸色苍白得吓人,却一言不发,只是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哑声道:“我说了,这个人,他的事,不要再提。”

“……”

“这是最后一次。”

听见他这么说,我也没再说什么,闭紧了嘴。

回到皇宫之后,立刻刘公公那边就有人过来,告诉他御书房内有些人在等他,于是他没有送我到那个寝宫,而是让人陪着我,自己去了御书房。

出去了一天,我也有些累了,洗了个澡就早早的上了床。

不过,并没有很快入睡。

看着床头不断扑朔摇曳的烛火,我的头脑反而清醒了起来,回想起白天宋怀义跟我说过的那些话,心思不由得就飘远了。

裴元修,要册立皇后了。

现在的他,远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深沉,没有人能够猜透他的心思,但这件事,他又好像并没有完全要隐瞒我,那封锁起来的景仁宫,带我去的时候说的那些话,还有他今天跟宋怀义透露的心思……这一件件,一桩桩,似乎都在昭示着,他,意属于我。

可我却很清楚,什么是我不要的。

我面对他的时候,心情很复杂,但不管有多复杂,恨,是有的。

我又如何可能接受他册封我做他的皇后?

而我现在更在想一件事,之前韩子桐就曾经想要告诉他,南方的士兵现在多有了归乡之意,裴元修到底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如果他真的册封我做了皇后,金陵韩家的姐妹就彻底的失去了主动权,南方的人,能接受吗?

甚至于……不谈南方的人能不能接受,单单说韩若诗个人,她能接受这样的命运吗?

我隐隐感觉到,这件事,只是一个开始,就已经山雨欲来风满楼了。

大概我接下来要面临的,是一场更大的风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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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

今年的冬天延续的时间很长,但冬天终究还是要过去,春风一阵一阵的,越来越暖,渐渐的,也能看到宫墙中那些历经了战火蹂躏,树干上甚至还有着刀剑伤痕的柳树慢慢的吐出了新芽。

眼前,有了一点春意。

但我奇怪的是,裴元修登基的事,似乎一直在拖延。

照理说,他现在急需用钱,胜京那边催促的信件一天一封,甚至有的时候一天两三封的送到御书房,虽然我不知道内容是什么,也没人告诉我,但想来,总不会是什么问候闲聊的话。

他只有登基,称帝,改制,号令天下,才有可能将所有的官员都补上空位,然后下诏征集赋税,也才有钱补上胜京的狮子大口。

可是,他却一直没有。

难道,是在等什么好日子?

我不由得想起了当初在金陵他娶我的时候,那一天,我似乎就看到黄历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忌婚嫁。

这样一想,就让人有一种逃不开命运的无力感,但其实我很明白,就算那一天宜婚嫁,就算事事顺利,我和他的现状也未必会有什么不同。

许多事的发生,都不是偶然。

我和他,只会殊途同归。

却不知道,他的登基,到底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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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胡思乱想了一个晚上,我几乎没睡着,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好不容易浅眠了一会儿,却总是听到外面许多人的脚步声,来来回回的,终究还是将我从睡梦中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