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纵横交错的通道,找到出口,这难度也太大了,还有一个石头人增加通关难度。
简直就是地狱级别的。
老实说,看到香风男这么悲催,内心真是……止不住地高兴呢。
就让他们在里面逛吧,本来是来找能量体,现在能量体没有,还走不出去,还要被石头人千锤百炼。
真是让人觉得舒心呢。
虚王还是去看了一下干涸的泉眼,哪怕是没有了泉眼,这里遗留的生机还是很充足的。
虚王脸色很不好看,这可是他成长的能量啊,就这么被人给弄走了,以后他发育畸形怎么办?
他现在实力不怎么行,等真正强大了,他就是真正的不死之身了。
那些渣渣能打倒他,说什么梦话呢。
都是强盗,都是土匪,都是畜生!
宁舒问道:“泉眼很重要吗?”
虚王:“这里什么不重要,你觉得不重要吗?”
宁舒决定再也不跟虚王说话了,至少在深渊里,不会跟虚王说话。
虚王一在深渊,就非常底气十足,整个人得瑟得不行,大约是自己的地盘。
等出去了,虚王的态度肯定又不一样了。
在外面要谦卑,在自己地盘就不用客气。
她再也不问,管他呢。
出了深渊,明亮的光线有些刺眼,宁舒突然说道:“要不,咱们在等等吧。”
虚王斜眼看了宁舒一眼,问道:“等什么?”
宁舒嗯哼了一声,不说话,并不打算跟虚王说话。
你问我就要回答啊。
虚王:……
他拿出了拳头大小的布袋子,将袋子摇晃得很响,里面都是啥呀,是能量体。
宁舒从他的脸上看到小人得志,看到有钱任性嚣张样子。
“你在等什么,告诉我,这些能量体就是你的了。”伐天啧了一声。
宁舒嗤了一声,“告诉你,我可是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人。”
五斗不够,至少怎么也得八斗吧。
“就这么一点东西,你都拿得出手。”宁舒鄙夷道,“我的人格这么便宜吗?”
虚王还就不惯她这个臭毛病,“爱要不要,不要拉倒,反正我也不是很想知道就是了。”
宁舒对伐天招手,“你俯身下来,我告诉你一件好玩的事情,我们就不告诉他。”
伐天很想白宁舒,但还是俯身下来,把耳朵凑到了宁舒的嘴边,还威胁道:“最好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如果没趣,我打爆你的狗头。”
宁舒:“……这都是什么人啊,我说,我们在这里等着,香风男他们会发出求救信号吧,就在这里等着,就能够等到救援来的人。”
“到时候把更多人弄到下面的迷宫里,那么多人就在迷宫里面瞎摸,是不是很有趣啊?”
伐天:“呵,你觉得有趣吗?”
那边的虚王非常好奇,但还是保持非常高冷的姿态,眼睛都不往这边看一下,全然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
伐天说话的时候,他的身体朝这边倾斜了一下。
宁舒:“当然,如果那个地下迷宫足够稳健,肯定能抵挡一段时间,如果是豆腐渣工程,那就没办法了。”
虚王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宁舒伸出手,虚空翻了一个白眼,这次多拿了一小袋能量体,宁舒满意地收下,“就是你这个地下迷宫的质量还行吧。”
虚王:“我又没有参与制造,我怎么知道行还是不行呢。”
宁舒真想跳起来打爆他的狗头,你特么能不杠吗,你是杠精投胎的吧。
老娘就不爱跟你说话。
虚王问道:“质量可以又如何,不行又如何呢?”
宁舒:“如果质量可以,可以一波端了,如果质量不行,那还是快点把里面的人放了。”
虚王:“我放他个鬼哦。”
宁舒说道:“被关在里面的,领头的那个,在组织里还是有点地位的,他身上有厉害的武器,可能把地下世界弄得一团。”
“就算他没啥本事,身上也没有带厉害的武器,他会求救,到时候来的人也很厉害,地下世界还是不保。”
“到时候倒霉的觉得是深渊的生灵,建造这个地下世界耗费了不少力气吧,很有可能就要被破坏了,里面的生灵也会遭殃。”
毁灭可比创造容易得多呢。
“如果地下世界弄得很好,说不定能给太叔一行人弄点麻烦,你也算能出一口气。”
不过就算地下世界很坚固,不一般,但如果打起来,肯定受到波及。
虚王表情简直哗了狗了,“好烦哦,我真的好想nen死他们哦。”
宁舒微笑,我也很想啊,但有些事情是不为人的意志所转移的。
虚王想了想,最后颓废地说道:“算了,不要赔上一座城市,只为给他们弄点不疼不痒的骚扰,没意义,损失太大了。”
如果能直接nen死太叔,这这点损失可以忍受,但问题是nen不死啊。
虚王跳下了深渊,显然是去放人的,看他一脸便秘色,别提多憋屈,多难受了。
虚王一走,宁舒就打开口袋,里面是五颜六色的能量体。
从虚王这里赚能量体可真容易,简直就是大款撒钱玩。
宁舒把袋子给伐天,说道:“给你,没事补一补,我也用不了这种东西。”
一想到自己永远都是个天山童姥,就非常忧郁。
伐天收下了能量体,安慰宁舒:“现在减肥还来得及。”
脚下动了动,整个深渊都抖动了一下,不知道下面发生了什么。
没过多久,虚王就回来了,跟在他身后的,还有一群灵魂队伍。
为首的香风男非常狼狈,衣服上头发上,都是泥土,脸上也被糊上了泥水。
啧,那么臭美的香风男这么狼狈,真是难得一见啊。
身上的香味混合成了特别复杂的味道。
宁舒对他说道:“你应该感谢我,如果不是我说服他,深渊的主人还不会放你出来呢,打算把你们关到死。”
虚王很捧哏,“对的,都是看在他的面子上。”
香风男很淡定地抖了抖身上的泥土,“你不是好心,你只是忌惮太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