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寒说道:“这件事先等等再报警。”
“哦,为什么?”宁舒眨着眼睛问道。
“公司旗下的产品刚找她代言,她出了这种事情,对公司的产品影响不好,总得找到什么错处让公司跟她解约。”傅天寒说道。
听起来相当冷酷,但是傅天寒阻止了报警。
“那好,我听你的。”宁舒微笑着说道。
“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傅天寒摸着宁舒的头说道。
宁舒点点头,“如果当时不是我反应快,现在你见到的就是我的尸体了。”
“不要瞎说,你不准离开我。”傅天寒气急了说道。
宁舒不置一词,“我得休息了,天不早了,你也会去早点休息。”
“你放心,这件事交给我,犯了错就应该受到惩罚。”傅天寒说道。
“既然如此,就让法律惩罚她。”宁舒抬起头看着傅天寒。
一个公众人物,这种事情曝光了,基本上就告别了星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傅天寒说不报警是在保护田珊珊。
“不用,等到她一无所有的时候再报警给她致命一击,”傅天寒的声音带着一股寒意。
宁舒只是笑笑不说话,倒要看你怎么对付田珊珊。
“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找你。”傅天寒把电脑一合,顺带将U盘也拿走了。
宁舒对司机说道:“复制的视频给我。”
司机又拿出了一个U盘,宁舒接过U盘,“多谢,到时候奖金多给你发一点。”
“谢谢小姐。”司机的脸上浮出了笑容,出来打工就是为了养家糊口。
宁舒把U盘放在包里,对司机说道:“帮我把电脑提过来。”
宁舒接着看田珊珊的拍摄的电视剧,什么类型的电视剧都有涉猎。
宁舒觉得自己经历的事情可比电视剧里狗血很多,看一阵就没兴趣了。
司机把手提电脑提来了,宁舒将视频复制了几份,设置了秘密锁起来。
然后浏览着田珊珊的围脖,都是一些小清新的照片,还有就是各种电视剧宣传,代言什么的,倒是火热得很。
剧情里委托者死了之后,田珊珊天天做噩梦,活在愧疚之中,想要自首,但是公司拦着了。
再加上田珊珊还有一个重病在床的父亲,需要很多的医药费,所以田珊珊不敢自首,有很多的不得已,接受了傅天寒各种折磨和羞辱,以减轻心中的自责和愧疚。
好嘛,委托者就该死。
宁舒玩着电脑,刚想伸懒腰,想起自己的腰扭了,放下了手。
“我睡了,告诉我爸爸一声,说我出车祸了,然后没事,就说车祸肇事者逃了,路况监控出问题了,没拍到什么。”宁舒给司机打招呼。
“是,小姐,不过真的把不告诉老爷吗?”司机朝宁舒问道。
“不用,到时候我自己跟她说。”宁舒说道。
司机带上病房门走了。
宁舒闭上眼睛休息,顺带吸收一点火阳之力,不过医院里的气息可真阴啊,宁舒对医院无比熟悉,有种回到家里的感觉。
躺了十多年的地方,觉得既厌恶又有深入骨髓的熟悉。
宁舒觉得自己对医院这地方应该很释怀了,但是还是会想起躺在医院的时间,鼻尖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真好,这次是以健康身体进住在这里,多住几天没事的。
现在的田珊珊应该很着急,憋在心里又说不出来,惶惶无比,关注车祸新闻。
宁舒表示相当好,应该要承受这样的心理折磨。
一觉睡醒,看到一个帅医生站在床边的感觉相当不错,“好点了吗?”
“好多了。”宁舒看到委托者的爸爸进来了。
崔爸爸是一个严肃的中年男人,不苟言笑,看到宁舒躺在病床上,眉眼稍微柔和了一点,“怎么出事的?”
“就那样出事的,差点被车撞了。”宁舒撅着嘴,“没过多久就要和天寒哥结婚了,结果现在出车祸了,是不是我不该跟他结婚。”
“不要多想,你这是婚前焦躁症,想多了没好处。”崔爸爸坐下来,“好在没有受多大的伤,还有不要说什么瞎话,你应该知道崔家和傅家联姻意味着什么,好在你们是相爱的,我希望你能幸福。”
宁舒点点头,“是我想多了,不过着天底下钱挣得不完,反正我这辈子躺着花钱什么都不用做了。”
“爸爸有空的时候也歇一歇,钱是挣不完的,也可以找一个能够照顾你的我的后妈。”宁舒对崔爸爸说道:“即便是冲着钱来的,她也得照顾好你。”
想要获得什么,就要付出什么。
崔爸爸身边的女人可怎么不少呢,虽然有崔慕蕊这么大的闺女了,但是早年丧偶,现在的崔爸爸还是很有人气的。
“我的事情你不用管。”崔爸爸说道,“因为钱会照顾好我,也会因为钱而对我百般折磨,我们这样的哪里有什么纯粹的感情。”
“唉,真是有钱也烦,没钱也烦啊。”宁舒摇摇头。
崔爸爸轻轻敲了敲崔慕蕊的头,“好好休息,等好了,就跟傅天寒结婚吧。”
宁舒叹气,“爸爸,多休息,别老是挣钱。”
崔爸爸来去匆匆,宁舒一边吃早餐,一边浏览着网络上的消息,主要是查看田珊珊的娱乐新闻,甚至浏览了一下田珊珊的围脖更新情况。
估计这个微博号是运营号,照例放了一些照片,配了一些文字,看上去很正常。
一个晚上没有什么消息很正常,出事不到24个小时,在等等几天,看看傅天寒会怎么出手对付田珊珊。
这种奇妙的气场,宁舒靠直觉就能知道傅天寒不会报警,平时一些绯闻根本无足轻重,而肇事逃逸这可是十打十的故意犯罪,如果上伤得重,肇事者逃逸了得不到救助死亡了,这就是故意伤害。
而田珊珊这边正在打听各家医院是否接收了车祸患者。
田珊珊心里非常不安,不知道那个女人如何了。
当时不把那个女人带着一起,是害怕那些人追上了,再连累到那个女人,而且当时那个女人看起来没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