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秦念之被吓得哇哇大哭,失身的惊恐让秦念之万念俱灰,痛恨老.鸨,还有一些恶心的打手。
想要将这些人碎尸万段,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还不来救她。
就连信任的大师兄也不救自己,为什么不来救自己。
如果她失贞了,大师兄的脸上也不好看,会不会因此不在管她了。
秦念之哪怕是江湖儿女,再怎么不拘小节,但是对自己的贞洁那是相当看重的,失身给这样的人,她做鬼都不会放过这些人。
感觉到双腿之间的凉意,裸露在外面的皮肤颤栗着,鸡皮疙瘩一片又一片的,这些男人的抚摸让秦念之恶心得想吐。
秦念之心里无比委屈。
外面的宁舒内心毫无波动,害怕被人发现了,于是跳上了房间旁边的树上。
屋里的猥.亵还在继续,三个打手脱自己的裤子,解开了裤带,裤子一下滑在地上。
秦念之被迫看着这些人,眼睛睁得大大的,最后拼命闭起来,估计是看到辣眼睛的东西。
这些没有穿衣服的打手靠近秦念之,在秦念之的身上摩擦着,秦念之感觉到这些恶心的男人那个什么东西居然挺立了起来,就要攻城略地了。
秦念之被几个男人夹在中间,又被脱光了,这是多么令人惊悚的事情,秦念之羞愤欲死,而且这些男人还在她的面前走来走去的。
老.鸨在旁边看着,嘴角带着冷笑看着挣扎惊恐的秦念之。
对这样的画面无动于衷,毕竟老.鸨是见多识广的老司机,很多的客人甚至玩得还要重口味,这不算什么。
但是秦念之是一个单纯的孩子,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别说秦念之,正常的女孩子都没经历过这种,几个恶心的男人在自己的面前,不穿衣服,大大咧咧地遛鸟,恶心,恶心到爆炸了。
秦念之面若死灰,都要咬舌自尽了,为什么就没有人救她。
就连她之前给一个青楼女子打抱不平,但是这个女人居然没有出现,居然没有想过来救她。
秦念之的心中又生气又委屈,太忘恩负义了。
她是救人,是行侠仗义,但是这些人辜负了她。
她给乞丐钱,可是乞丐却顺走了她的钱袋,她为一个可怜的得了梅毒的女人讨公道,可是自己却掉到了这个魔窟里。
而那个女人却没有想过来救她,也没有跟老.鸨求情。
秦念之的内心挫败又怨恨。
所有人都希望自己被这个世界温柔以待,所有的深情都不被辜负。
秦念之感觉现在被辜负了,那个疼她入骨的大师兄在这样的时刻也没有出现。
还有她刚认的小弟,为什么也没有出现。
秦念之想要咬舌,但是试了两次都放弃了,一次咬到了舌尖,很痛很痛。
秦念之用求饶的眼神看着老.鸨,老.鸨没有理会,还要再加一把火。
打手的手抚摸到了秦念之的隐秘之处,甚至还捏了一下敏感的地方,让秦念之的身体一抖,浑身的皮肤涨红,气的。
秦念之羞愤无比,直接狠心咬自己的舌头。
咬舌头很痛,秦念之一瞬间痛得差点晕了,不过咬舌本来死不掉的,而且秦念之被下了软骨散,身体本来没劲,就算你是咬舌,也没有多重。
“老板,她咬舌自尽。”打手松开捂着秦念之的手,秦念之的嘴角有鲜血涌出来。
老.鸨皱眉,这女人骨头真硬,其他的打手一下散开了,不敢在摸秦念之了,双手捂着自己的鸡儿站到一边去了。
宁舒眯了眯眼睛,用精神力查看秦念之的伤势,就是舌头破了,流的血有点吓人,伤口其实不大。
老.鸨伸出手捏开了秦念之的嘴巴,有鲜血冒出来了。
“还不把裤子穿起来找个大夫来。”老.鸨对打手说道。
这些打手立刻穿起裤子,在老.鸨宇这个女人面前,乖巧得像只猫咪。
有两个打手去请大夫了,留下两个人看守秦念之。
老鸨看着浑身是汗的秦念之,“来到这里了,你真以为能死得了。”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宁舒轻轻跳下了树,是该行动了,待会到手带着大夫来又麻烦了。
宁舒也不怕被人给截胡了,毕竟这次秦念之的出走是因为她要把秦念之送回万剑山庄,秦念之不同意,选择了这样任性的方式。
得不到的在骚动,被偏爱的有恃无恐,秦念之知道大师兄会妥协,发生了这些事情,也是委托者自吞苦果。
纵容未婚妻,保护未婚妻,但是在未婚妻的心中,自己怎么造作都可以。
也许秦念之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但是潜意识里是这么觉得的,就算要跟司徒寻走也是用崇雪枫做借口。
是因为对方以你性命为要挟,我是要为了你才跟他走的,我是被逼的。
这点最恶心人,还每次都跟司徒寻走了。
崇雪枫心中的阴影面积不可求。
知道大师兄疼爱自己,所以才这样,心里又觉得对不起,又觉得大师兄会原谅自己。
还许诺下辈子,这辈子就遇到了,下辈子还遇到,估计上天跟崇雪枫有什么深仇大恨。
经过这么一闹,可把崇雪枫吓坏了,也不敢再提把她送回去,让秦念之再次有机会跟司徒寻在一起,一起上路,一起做有趣的事情。
这次是她英雄救美妥妥的。
宁舒用灵气凝聚成细针,从窗户射进去,直接将屋里一个老.鸨,两个打手一下就软软倒在地上了。
宁舒从窗户翻进去,脱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给秦念之盖上。
“大,大师兄。”秦念之因为舌头受伤了,说话囫囵不清,而且血水夹杂着口水流了出来。
秦念之漂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最后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宁舒抱着秦念之,一运气,越过了围墙逃出了青楼。
抱着秦念之朝客栈去了,路上遇到了司徒寻,司徒寻因为久寻不到秦念之而烦躁,现在看到昏迷的秦念之,被崇雪枫抱着,立刻脸色难看,问道:“你把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