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怎么又跪又拜的!”织雀磨着牙根说完,一脸担忧问叶简,“后背怎么样?有没大问题。”
双手虽然反绑,但肩膀还能活动的叶简动了动肩膀,“没事,只有一点牵扯痛。我们现在进入吉斯坦国,夏队他们摸过来会有点困难。”
白鹤对比自己年龄还少两岁的年轻队长非常信服,轻声笑道:“有他在,不存在什么困难。我们一直都在定位,他会找到我们,时间问题罢了。”
“在他没有找到我们之前,都要好好保护自己。现在到了这里,想脱身都有点困难。”
大约已经进入吉斯坦国,七人对他们三人的警戒没有之间那么严,站开的距离差不多有近三米,极大方便三人暗中交流。
“我现在不想脱身,只要把弄清楚他们大老远绑我们过来到底为了什么!”织雀拧着浓眉,轻浅的声色里戾气深深,“都绑出国界,到底要下多大一盘棋?”
吉斯坦共和国也是一个极端不会分子颇多的国家,时不时要在城市里制造骚乱,尤其到每次选举新总统的时候,极端不会分子更加活跃。
选举……织雀猛地虚紧双眼,问叶简,“你看过吉斯坦新总统选举没有?”
“有留意,现在还在进行中,几个城市都因选举有大骚乱。”军校生都会关注这一类新闻,叶简也不例外。
说着叶简好像明白什么,皱眉道:“你想说绑架我们选举有关系?关联很牵强。”
“中年男子如果一名极端不会分子,绑架我们去制骚乱,最后还把脏水泼到我国,那就没有多少牵强了。”
多年默契关系让白鹤立马抓住织雀想表达的点,一场纷端的制造不能仅仅只是一场纷端,往往还有政治因素在其中。
吉斯坦共和国的极端不会分子一直想要渗入我国境内,但一直被我国抓一个击毙一个,长久下来早心存怨恨。
现在吉斯坦共和国正逢选拔,绑架中方人去城市制造骚乱,再通过新闻媒体渲染,便能达到向中方泼污水的目的。
“如果他们真打这些主意,我们不介意就在吉斯坦国境内放放血。”织雀冷恻恻说完,一声尖锐哨子从前方声传来,大约过了十秒左右,里面传来哨声呼应。
靠,还有暗号对接!
织雀冷冷啐了一句,紧接着三人又一次枪顶脑袋,起身往一线天里面走去。
穿过一线天叶简便看到山脚下有村庄灯火通明,那是吉斯坦共和国边境村庄,和中方边境村庄并没有多少区别。
两国边境居住的都是哈努族、柯尔族,说着共同的话,甚至饮用天山雪山里的水,生活习性、宗教信仰都一模一样,上世纪50年代我国境内的哈努族、柯尔族还能进入这里放牧、通婚。
从山上到山下看着很近,其实还有一段距离,一直到凌晨五点叶简他们三人才抵达这个属于吉斯坦国的村庄。
三人刚进庄便有人从村口跑出来,走到为首的中年男子身边说上几句,白鹤嘴角一下压紧,他们要把青鸟单独关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