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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叫什么小辰辰啊,说了多少次别这么叫,亦珩你也是,你和陈飞扬学不出个好!”

“说什么呢啊,我咋的啊,我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美少年!谁不说我是咱们D大的骄傲啊!”

萧亦珩听者两人在旁边有些聒噪的争吵,微微一笑。

虽然知道了萧亦珩就是何所,但是这并没有什么影响,程似清也打算最近不再登录游戏了,专心背题库,迎接即将到来的期末考试。

期间萧亦珩也发来了微信。

“快考试了吧,预祝成功。”

还时不时地发来一些不知道从哪里搞到的知识点和练习题来给她。

程似清多多少少有些小兴奋,明明两个人都不是一个系别的,所学的知识也都不一样,但是萧亦珩发来的资料都是关于她们系别的。

一定是朝别人问到的吧……

这样的萧亦珩,她哪有什么理由不喜欢。

但是白雪那天说的话她倒是记得很清楚。

“他是萧亦珩,骄傲又优秀的萧亦珩,万一人家不好意思呢?”

“从来都是别人和萧亦珩表白,你看他什么时候和别人说过喜欢,他可能不是不想,而是不会!”

程似清撇撇嘴。

这个世界上最玄妙的一件事就是,一个单身狗给另一个单身狗怎么谈恋爱——一个敢说,一个敢听。

经过大家几天的艰苦奋斗,充满着苦涩的考试周终于结束了,眼看着暑假就要到了。

半决赛也马上就要开始,地点定在了北京,几人决定提前一天到达,在酒店养精蓄锐之后好好准备第二天的比赛。

反正由当地的资金支持,程似清和白雪两个凑热闹精倒是非常乐意。

北京距离S市也不是很远,程似清就准备带着行李,比完赛之后直接坐火车回家。

所以当萧亦珩看到程似清的行李之后,短暂地惊讶了一下,随后清清嗓子:“呃……只是住一夜,不用这么多行李的。”

程似清看着自己山一样的行李,挠了挠头,也有些不好意思:“我打算直接从北京回家。”

“回家?”萧亦珩歪了歪头,“不留下来呆几天吗?”

“白雪过几天也走了,我自己在学校会很没意思,正好北京离我家比较近。”

萧亦珩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随后从裤袋里抽出手机,快速点了几下之后放到了耳边。

“陈飞扬,你开车来。”

即使没有开免提还是可以清楚地听到对面震耳欲聋的声音:“为啥啊,亦珩你不想带我吗?”

“对,你自己开车。”

萧亦珩挂上了电话,将行李一件一件地搬上了自己的车。

“为什么让他开车啊,咱们坐一辆不就好了吗?”白雪凑上来问。

萧亦珩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似清的东西太多,有一些需要放到车后座。”

程似清有些羞涩地捂住了脸:“是我的不是。”

“不用愧疚,你知道就好。”

但是陈飞扬将车开来之后还是一脸不乐意:“亦珩你以前爱我的时候可是连副驾都让坐的,怎么现在连后座都不行!”

萧亦珩将车窗摇下来,修长的手搭在键盘上:“你要是想去后座上挤一挤也可以。”

陈飞扬有些汗颜地向后座炮轰了一样的一堆行李看了一眼:‘亦珩,你在打工?’

“少废话!”程似清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打开了陈飞扬的车后门。

“似清,你怎么坐在这里,亦珩副驾也可以坐啊。”

程似清拉开车门的手稍稍停顿了一下,一时间有些尴尬。

后座被行李占满了,自己坐副驾不是就只有她和萧亦珩了……这孤男寡女的。

程似清的脸红彤彤的,没有再继续往下想。

还是路辰出来替程似清解了围:“还是我去吧,能帮亦珩看看路,你们两个女生一起坐在后面也方便些。”

“啊,早说能坐啊,我也想和萧师兄在一起!”

“美得你。”陈飞扬转身给刚坐进来的白雪一记爆栗。

路辰坐进车里,系好安全带。

“我不会坏事了吧。”

“当然,”萧亦珩扬起了一个微笑,随后补充道,“没有。”

车子启动之后程似清的心还在扑通扑通的跳,幻想着如果当时路辰没有出现自己应该怎么处理。

自己当然是愿意和萧亦珩一起的,但是转念一想,萧亦那么个嘴贱的人,万一说了什么让她难堪的话,车子还在行驶中自己也不能逃跑,程似清就松了一口气,幸亏没有和他一起。

程似清微微偏头朝着车窗外看去,刚好,萧亦珩的车正追上来与他们平行。

程似清赶紧转过视线,生怕被萧亦珩这个人精发现。

但是萧亦珩的视线一直都放在前面,并没有注意到程似清这边的小动作。

五个小时的车程对于熟睡中的程似清来说过得很快,下车之后几个坐车的人赶紧给开车的两位端茶送水又捶背地伺候了一阵。

约定好了晚上七点一起吃饭,几个人锁好了车,准备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程似清下了车刚准备离开,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抓住,身体一下子就被带回了车旁。

萧亦珩将手抵在车门上,慢慢低头。

忽然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让程似清一时之间有些慌乱,语无伦次了一会儿之后才把一句话说完整。

“你你你……我……大家都在,别……”

萧亦珩探究地看着程似清,漂亮的眼睛里仿佛带着星星一般。

半晌,萧亦珩轻轻开口:“程似清,你期待什么呢?”

程似清微笑着抬头,随后将所有的力量集中在右手上,握拳,精准地打在了萧亦珩温热的胸肌上。

“萧亦珩死变态!”

萧亦珩有些吃痛:“谁变态啊,你这不是趁机揩油。”

“谁让你调戏我!”

“我就是想问问你,行李需不需要搬下来而已。”

程似清腮帮子鼓得圆圆地,活像一个仓鼠:“不用!”

听着程似清铿锵有力的语气,萧亦珩苦笑着捂住了刚才被程似清打到的右胸。

这丫头还真下的去手,难道不会心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