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赵金来说,下朝之后的第一件事情便是问清楚芊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朝臣口中的韩冷希到底是何人。
自己不是才进行选秀吗?
这些人,便已经这么等不及了吗?
芊芊看到赵金的出现到没有多言,只是吩咐人拿来了凳子,说是坐下说。
“母后,儿臣听说,儿臣昨晚?”
赵金的话说了半句之后,便抬头看了一眼芊芊。
“金儿,刚才朝廷的事情,母后都已经知道了,不知道你以为如何?母后倒是觉得那韩姑娘看起来乖巧贤惠,若是赐封到也不是不可以?”
赵金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才逃离朝廷的舆论,现在自己好不容易可以清净一会,现在芊芊又说起了这个事情,这不是让自己难受吗?
自己到现在都不知道韩姑娘到底是谁?
昨晚的时候,自己分明感觉,自己怀中抱着的是月落?
难道说?
赵金意识到,或许,自己做了什么错事。
“母后,是不是金儿昨晚?”
赵金反问了芊芊一句,芊芊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这时候的赵金才明白,自己是多么的愚蠢,自己居然因为喝了点酒,就将两个丝毫不相干的人联系在了一起,这不是跟自己开玩笑吗?
“金儿,你怎么了,你在想什么?”
芊芊看赵金陷入了沉思,便也是出言询问到。
“没什么,儿臣只是在想那韩姑娘……”
赵金的话,芊芊没有听完,不过对于前半句,却是听的十分得清楚的。
“看来,金儿真的是心动了,这才一会没见,就忘不了韩姑娘了,方才金儿还说不喜欢韩姑娘,我的金儿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口不应心了?”
“母后,儿臣不是这个意思。”
赵金想要辩解,本想说,自己的心里只有月落,但是赵金明白,自己昨晚的事情是必须要有个交代的,这种事情,还是?
“好了,不管你是什么意思,韩姑娘的事情,就由母后做主了,就按大家的意思,赐封为贵妃,赐居储秀宫吧,如今月落不在宫中,就由韩贵妃暂时掌管宫中之事情。”
芊芊说完之后,便也是吩咐人去传话。
等待着结果的众人听到了芊芊的意思的时候早已经惊呆了。
本想着封贵妃,只是试试赵金的心思,如今不仅是贵妃,还位同副后?带掌公务?
想不说韩冷希的身份来自民间,便是自幼来自官宦家庭的秀女,都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先例。
封了贵妃,人便住进了储秀宫。
赐封当日,
按照规矩,赵金晚上应该在储秀宫休息。
赵金便也是破天荒的出现在了储秀宫。
“参见陛下。”
“起来吧。”
赵金看了一眼韩冷希,眉眼中看起来有些像月落。
此时的赵金便也是明白了,自己当日或许正是因为这样,才会将其当成月落的。
只是看起来比月落多了几分稳重和高贵,虽同样来自民间,韩冷希的身上看起来却有一股淡淡的书香气质,好似是来自书香世家。
不经意间,赵金伸手抚摸了韩冷希。
韩冷希很乖巧,知道赵金心中有月落,倒是没有过多的争宠。
“对不起,那天的事情,原是朕不好,朕那晚喝了些酒,才会?希望你不要怪朕,让你入宫,到底还是委屈了你,你如果想出宫,朕可以放你走的。”
赵金有些征求韩冷希的意见。
赵金很矛盾,一方面,有一种很强烈的占有欲,想要得到这个女人,可是另一方面,眼前的女人看起来就像是那独立寒风的凌霜花,让自己不忍心去打破所谓的高洁。
赵金知道,自己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从来没有。
就算是对月落,更多的时候,自己都会显得有些主动。
“陛下不要这样说,这一切,都是臣妾自愿的,臣妾只希望可以陪伴在陛下的身边,能远远的看一眼陛下就心满意足了,臣妾明白,陛下的心中一直惦记着皇后娘娘,臣妾会恪守自己的规矩,不敢有违。”
“你不要这样说,你就是你,不需要太过于顺从谁,就算是来日找到了月落,朕想,你和她还是可以成为好姐妹的。”
赵金几次想要伸手去抱韩冷希,却发现自己终究还是没有办法强迫这个女人。
也许是因为看出了赵金的为难。
韩冷希开始稍显示主动了一些。
不经意中,韩冷希亲了一口赵金,好似在挑逗赵金一般。
终于,赵金也是有些克制不住了。
赵金一把抱起眼前的韩冷希。
韩冷希索性整个人靠在了赵金的身上,表示了顺服。
房中的太监和宫女的眼力见极好的,看完了刚才的那一幕之后,便也是退了下去,轻轻的带上了门。
这次,赵金没有了昨晚的肆无忌惮,更多的时候,显得有些胆怯。
他害怕,韩冷希会难受。
记得之前自己和月落第一次拥抱的时候,月落一直涨红了脸。
更多的是呕吐了好几天,一直到了后面才慢慢的接受这种感觉,可是这次。
韩冷希只是紧紧的拽着赵金的手,似乎是在用自己全部的力气,承担着赵金带给自己的那一阵狂风暴雨。
赵金有些不知所措。
这个女人,太灵巧了,灵巧的好像是有意的在接近自己一般。
难道说,这是怜惜自己太久没有见到月落,给自己的恩赐吗?
……
冷,你怕吗?从此,……
“臣妾不怕,臣妾只希望陛下不要如此的难受,臣妾想,若是皇后娘娘知道,陛下因为寻找自己而整日悬心,那也会心痛的。”
赵金觉得韩冷希这三个字有些变扭,更多的时候,只是叫冷。
那一晚,两人都没有休息,只是不约而同的看着床头那摇晃的烛光。
赵金仿佛看到了希望一般。
韩冷希的能力,足够让自己可以放心无忧的寻找月落,也许她将会自己梦中的那个女人。
只可惜,太乖巧了,就连自己想要下手重一些,都要难受许久。
第二天,一早赵金便和往常一般上朝去了,只留下了冷一个人在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