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拓帝一看到秋叶白先冷了张脸,然后问道:“你应该对鱼安安是极为了解的,她是一个怎样的人?”
秋叶白没料到大拓帝把他喊来竟是因为鱼安安的事情,他的心里面有些不安,却还是老实地道:“在她与臣成亲之前,她一直都是温柔娴静的,但是与臣和离之后性情变化甚多,臣对她不敢再说了解之话。”
大拓帝冷声道:“一个人性情大变,能有多大的变化,难不成还能彻底变成另一个人?”
“这件事情臣也说不清楚。”秋叶白长叹了一口气道:“在臣看来,她如今和以前的确是变了一个人,若不是她记得以前发生过的所有事情,臣都会怀疑她根本就不是她。”
大拓帝的眸光里透着不解,秋叶白又道:“或许她之前就是这副性子,只是她之前掩饰的太好,没有人知晓罢了。”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眼里其实是有些迷茫的,如果他知道鱼安安有这样的本事和能力的话,他当初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跟鱼承欢勾搭在一起,然后和她走到对立面。
大拓帝的眉头皱成了一团,他冷声道:“那你知道她会医术的事情吗?”
“不知道。”秋叶白答道:“之前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但是有一件事情特别奇怪,她身边的那个哑女浣溪原本是她捡回来的婢女,根本就不会说话,臣之前听人说起过一些,说之前鱼安安曾找人给哑女看过病,但是所有的大夫都说哑女的哑疾根本就治不好。但是现在哑女已经和正常人一样会说话了,这事若说和她没有关系,臣是不信的。”
大拓帝的目光顿时就更加复杂了,他忍不住道:“如此看来当初朕把鱼安安赐婚给凤钰,倒是替他找了一个强大的帮手。”
秋叶白顿时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大拓帝的心情明显不好,他阴着脸在御书房里走了一圈,然后目光又落在秋叶白的身上,问道:“你可有应对的法子?”
秋叶白呆了下,却很快就回过神来道:“皇上,当初将疫症引向青骑军军营的时候臣就曾劝你三思,眼下青骑军的疫症得到控制,京中却发生了疫症,此时我们似乎有些理亏。”
大拓帝的目光森冷,阴沉地看着秋叶白,他的心里更加发虚,当下咬着唇道:“以钰王的性格,此时肯定不会就此罢休,但是如果此时控制不了疫症的话,只怕会非常麻烦。”
他说到这里终是鼓起勇气看着大拓帝道:“且疫症无眼,一个不好,皇上和臣都有染上疫症的可能!所以还请皇上三思!”
他说完便跪在地上,对着大拓帝行了个大礼。
大拓帝在见他之前心里只有三分发毛,见到他之后就觉得全身上下都在发毛,但是大拓帝又不得不承认,秋叶白的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眼下他最宠爱的七皇子凤桩就染上了疫症,御医们束手无策,宫里的妃嫔更是人心惶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