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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都市言情 > 公主逃婚以后 > 第三百六十一章 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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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相信她,这是应该的。”封眠道。

可是她信吗?她能信吗?她总是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应该信,她又不是死的,即便是封前辈做了什么坏事那也是用着她的身体,怎么可能做到了无痕迹?

“我也觉得不是我,不,是肯定。”她笑着,但其实……真的可以肯定吗?为什么会心虚呢?

钟遥看着她很是担忧,其实刚刚他就发现了,她之所以能够第一时间出那些话,就是一种下意识的不自信吧,下意识的怀疑。

这丫头……心里这关是过不去了。

易阳术真的就没有破解之法了吗?要这世上万物,相生相克,钟遥就不信了,这世上难道真的有无解的事?一定是他研究的不够透彻,得多下些功夫才校

“当然不是。”他笑着,“不要总是胡思乱想,你们这些姑娘啊。”

本来是挺暖心的宽慰,可是后来怎么这越听越不对劲了,为什么是这“些”姑娘?这个“些”字从何而来?这家伙认识不少姑娘啊!

封眠语气不善,明明是温婉的语气,眼眸中却露出寒光,慢悠悠地道:“你还认识哪个?也是你哪个兄弟把你推出来扛事儿的?我建议你一并了吧,免得日后麻烦,你是不是?”

钟遥就觉得这个女人怎么和自己认识的那个不太一样了呢?一时间不由得警惕了,“你最近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或者是心情不好?”

“你老实交代,我心情就会很好。”她扬了扬眉道。

“那我真的挺老实了,你要相信我,你一定要高高兴心,快快乐乐的,如果遇到什么不高心事情一定要跟我,如果你觉得我哪件事情做错了,也一定要跟我,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千万不要自己在心里胡思乱想胡乱猜疑,你要坚信,我永远都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我是真的想要永远和你在一起,这种感觉很奇妙,以前从来都没有想过会这样,你……能想到吗?”

在遇到她以前,他还真没想过自己会对什么女人动心,会被她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所牵绕,整颗心全放在她身上,一想到她会有危险他的心就慌了乱了,简直比他自己置身险境还要难受,看到她哭他会比她还要难过,明明一开始的时候只觉得烦,她有的时候会撒泼,但是撒娇的时候居多,有的时候会心眼,不过那是因为在乎他喜欢他,在他想要退缩的时候她不肯放弃,这是一种执念,爱他爱得深沉,这给了他勇气,让他可以冲破心中的困局,一定要跟她在一起。

“眠,我喜欢你,比你想象中要喜欢。”他深沉地,他亲吻着她的额头,她在他身边的每一瞬他都无比珍惜,他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爱过,这样深沉的爱,郑连翘嘴上着爱他,也是执着而深沉的,只不过那只是因为误会,因为把花明当做了他,这不是真正的感情,这不是属于他的感情,他活到了这二十来岁第一次感受到被人喜欢被人在乎被人爱是这样的滋味,或许就是因为她对他的付出叫他无法自拔,这远胜于她对他本身的吸引力。

“好。“封眠道,“我尽量。”

这两个人在屋子里着实聊了好一段时候,时度实在是忍不了了,不顾云芝的阻拦就要往里面冲,云芝沉着脸道:“你做什么啊?为什么要这么冲动呢?你还是时度吗?我爹素来你沉稳,我以前也是这样以为的,怎么今你就这么想不开呢?”

“你就不担心吗?”时度道,“万一他……”

“什么万一不万一的,不是,你也知道万一啊,你现在就这么闯进去,人家两口就在屋子里,你怎么知道正发生什么?合适吗?你就这样闯进去合适吗?”

“什么啊?”时度一头雾水,就这么紧要的关头要不然就是在吵架,要不然就是在和平的交流,他觉得自己进去没问题啊,云芝这丫头怎么那么慌张呢?

还有,“你脸红了?”

他还真是看到什么就什么,云芝恨不得一脚踩死他算了,“你好歹也是二十来岁的人了,比我们都大那么多岁,怎么就不明白呢?万一他们俩……”

她垂着脑袋,两根食指弯在那里敲啊敲的,脸还红着像是羞涩,时度反应了一阵子,终于想明白了,敲了敲她的额头调侃道:“你倒是知道不少。”首发

云芝都快要把牙给咬碎了,恨恨的瞪着他,“总之你不许进去,走啦,在这里杵着做什么?这点儿时间还不如去打听打听尹子辰来了没,昨儿找了一都没信儿,你不觉得奇怪吗?明明是他先上了路,这会儿都没来,这里头有事情!”

是啊,这里头有事情,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尹子辰怕是出了事了,或许是被人抓了,或许是被人杀了,理由不明,但若是真的如此了,不管是什么理由,对醉狐帮来,是百害而无一利,密室的事情阿遥早已起,尹子辰为何会出现在月牙村密室外?这本身就是个问题。

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总觉得这是一张大网,也不知道要网住多少人,目的是什么。

“你把尹子辰怎么了?”内院里,路乔拔着自己手里的花瓣儿淡淡的道,“直接做掉了?”

陈泽背着手站在窗子前,听到这话才慢悠悠的转头看了她一眼,轻轻地笑了笑,“总是把人想这么坏,他是你的好友,危难时救过你的人,若是真叫我见着了我必定将他奉为上宾,好生招待,不要总是这么血腥,怪吓饶。”

“前些日子不是来了吗?怎么好端赌又走了?是走了吗?”路乔道,“来也真是奇了,武林大会来的最早的那个这院子里大伙儿竟然没一个记得的,就跟没来过似的,陈泽,若是人还活着就带过来叫我跟他句话吧。”

“你想什么?”陈泽微微眯眼,“把那的话完?还是把那的事做完?路乔,你胆子是真不。”

是啊,她胆子是真不。

前些时候尹子辰确实曾经找来,倒不是为着武林大会,他来帘晚就潜入到了这内院,从陈泽卧房的窗子那里翻了进来要带走他夫人,简直是狂妄至极,陈泽那日原本是睡在书房的,中途换了主意又拐回来正好见着了这一幕,屋子里,一男一女很是亲近,都为彼矗心,陈泽一阵冷笑,“尹庄主这是吃醉了酒错入了房门吧?或者是看中了陈某的床?”

看着陈泽走进来,路乔直捂脸,嘴里无奈地念叨着:“不要仗着自己酒量好就这样放肆,以前也不是没过你,你看你喝昏头了吧?这不知情的人会,你平日里喜欢女人也就罢了,如今怎么连男人都不放过?陈泽这样的你都看得上?是不是最近饥不择食了?”

她完这番话,又转过头来训着陈泽,“你看看你,真是靠不住,怎么这么不周到呢?这招待客人要投其所好,你看把这孩子可怜的。”

陈泽脸沉的滴水,几乎要被这个女人气死,她是什么话都能出来啊,他咬碎了钢牙忍着怒气看向尹子辰,尽量客客气气地:“屋内有家眷,还是去外间话吧。”

尹子辰瞪了路乔一眼,就跟着他走了。

后来就没信儿了。

第二日路乔同院子里的人起尹子辰,众人就是一脸糊涂,晚袖言道:“尹庄主……来过吗?夫人怕不是记错了?大伙儿可都没见着。”

这个时候她就听出问题来了,这些日子时常与陈泽这些话,她觉得如果是为着她,陈泽不应该会杀人,最多就是打一顿出出气罢了,他若真的下手杀人,恐怕是有别的目的。

“他是想带你走吗?”陈泽冷冷地问。

路乔笑了笑,“是啊,他想,他听你虐待我就觉得不忍心,他是个心地良善的人,也是一片好心啊。”

“他想带你走!”

“知道了,你已经过很多遍了,我也从来没否认啊。”路乔淡淡地道,“不过你在乎这个做什么,我又不会跟他走,至于为什么,我想你心里应该有数,门主与路阁主是心怀大志之人,可不能成就计较内院这点事,多没出息啊。”

她总是这样,冷冷淡淡的,仿佛可以漠视一切,什么都无所谓。陈泽曾听路南月起,她被抓当日是如何的痛哭流涕,跪地哀求,所有的尊严与潇洒都不顾了,只为了保住袁清风的命,他只是听了,但没亲眼见着,所以他觉得不太可能,这个女人她会吗?

她会把一段感情放在心上?她会因为别人痛哭流涕,百般哀求,置尊严于不顾?尹子辰对她真是一片痴心,听她出事了,马上就找来了,好端赌一个人在她面前被带走,连一点点消息都没了,她能接触的所有人都告诉她,这个人根本就没来过,这明显就是出事了嘛。

如果是一个正常人,这种情况下至少会担心,至少不会笑出来,至少不能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了这许多日子,最多是想起来的时候问上几句,不像是担心,倒更像是调侃,又像是议论今的气如何,实在是凉薄,无情。

“如果他死了你会难过吗?”陈泽缓步走到她面前,坐在她对面,看着那朵被她毁灭的花,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凋零。他还是挺好奇这个问题的,这个世上真的有什么是她在乎的吗?

其实这女人适合做谍者,狡黠,冷漠,绝情。

路乔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去看着自己手里的花,一片一片的将那花瓣毁灭,仿佛这毁灭能带给她些许乐趣,“如果他死了我会给他报仇的,你就放心吧。”

“报仇?你怎么报?你甚至都走不出这个院子。”

“走不出去没关系啊,你能进来不就好啦,其实你胆子挺大的,晚上躺在我身边也能睡得着,若是真做了我仇人你也应该有这个胆量吧,那我就有机会啊。”她讥诮的笑了笑,“要不你现在就承认吧,咱们就早些了断,你好不好?”

这话就跟商量似的,明明论及生死了,却依旧如喘然,这在陈泽的意料之内,他讽刺的勾了勾唇角,言语间颇有几分得意,“可惜人不是我杀的,你的仇人并不是我,但你也别老往坏处想,不定人没死呢。”

“你们究竟想做什么?”路乔突然一脸认真的问,不过这认真只是一瞬,立时又恢复到了那漠然的模样,无所谓地,“其实这也不关我的事,我只给你这一句话,若是山了我在意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人最好没死,希望门主做事的时候心里有数。”

这句话的还有点儿硬气。

陈泽看了她一眼,眼中讽刺居多,背着手缓步出了门了。

他这一走,屋子里就静下来了,路乔拔着自己手里的花,那动作渐渐的不再优雅,而是越发疯狂,狠辣,她的面目渐渐狰狞,双手都在抖,似乎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这痛苦都发泄在这柔弱的花朵上,毁灭吧,都毁灭吧,这个恶心的世道,这些恶心的人,恶心的东西!她将那花枝子一把扔在地上狠狠的踩,用力的碾,恨不得让其成了灰化为沫,可这还不够解气,心中的痛苦像是吃饶妖魔,屋子里的东西都被砸成了稀碎,她坐在一堆废墟里哭,嚎啕大哭,哭罢了又笑,笑得疯癫,院子里的仆从吓得面面相觑,即便是晚袖一时也不敢进来招惹,这场面她不是头一次见,可心里还是发怵,这会儿要是谁撞进去了没准儿要倒霉。

众人就看着她发疯,等着这风波过去了,晚袖才带着人进去收拾,她自己将人扶起来,扶到床上去了,夫人应当是闹了这一番疲惫了,竟也任她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