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那头像鳄鱼一般的怪物终于死去了,死去的时候它的眼神还带着终于解脱了一般的神色,应该它是蛮是后悔去招惹到小玲的吧,毕竟自己的性命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搭上了。
所有的文字全都消散了,唯独还剩下俩个文字还在继续的忙碌着,一个文字为捆,一个文字为返。
捆这个文字分解了出来,幻化成了一条条金色的锁链,将这鳄鱼所有的断肢什么的都捆绑在一起,而那个返字,则是分解出来,在虚空中用自身的笔画化成了一个圆圈,而圆圈里面的另一边,正是振怆和小玲,从这圆圈的这边,可以看到圆圈的另一边,这俩边相隔许远,但是由于这个返字,却能直接的无视掉距离,从而将这个鳄鱼直接给带回去。
“哥、我好饿啊!那鳄鱼回来了没啊!”小玲催促着振怆说到。
“快了、快了、你这贪吃鬼,这才多久,你都催促了我多少次了。”振怆对着小玲翻了翻白眼说到。
“可是人家真的饿了嘛!”小玲撒着娇说到。
火才刚刚生了起来,虚空中就出现了一个圆圈,从圆圈这边可以看到圆圈另外一边的场景。
一大堆的肉,被一条条金色的锁链捆绑着,而后从圆圈的另一边,源源不断的被拉回振怆的这一边。
“喏、喏、这不就是来了么!瞧把你急得。”振怆摸了摸小玲的头,便随手一抹,返和捆这俩个字便自动的消散了。
振怆从那个背着的大包里,找出了几根某些不知名动物的大腿骨的骨骸,将手中的肉插进这些骨骸当中,将这些骨骸当做了烤架,而后便老神自在的在旁边烧烤了起来。
很快肉便烤熟了,振怆和小玲俩人饱餐了一顿。
只见小玲忽然说到,“哥、你师父来了。”
“哦、、、”振怆随意的应了一句,而后便站起了身,向着不远处向着振怆走来的人影走去。
远处,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男子在慢慢的走来,但是他的神色里却显得有些许紧张一般,老是东瞧瞧的又西瞧瞧的,像似做了什么亏心事,生怕被人当场抓住一般。
振怆人还没走到这黑袍男子的身旁,那个黑袍男子就立马匍匐在冰地上,他像是以为这样子做就没人能看得到他了一般,虽然他的周围长满了冰草,但是冰草皆是白色的,有的冰草还是透明的,他这一身的黑袍,与周围的白色环境是多么的格格不入。
振怆人还没走近便看到了黑衣人的匍匐,对于这个黑袍人的多此一举,还有这掩耳盗铃一般的做法,振怆表示......无语。
随着振怆的走近,黑袍人更是将自己紧紧的贴在冰地上,就连呼吸都终止了,心跳声也没了,周围静悄悄的。
振怆站在黑袍人的面前,就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这匍匐着的黑袍人,脸中满是无奈的苦笑。
要不是黑色和白色的反差实在是太大了,估计这一手耍出来,还真的没人能找到这个黑袍人。
“我说、师傅,你不要每一次的登场都弄得这么的......”振怆说着,顿了顿,想了又想,最终无奈的从他的嘴里蹦出了三个字来:“不靠谱,行不?”
“别乱叫,我可不是你的师傅。”黑袍人小心翼翼的说了句。
紧接着又说到:“你这死小子,你不知道我想进来,我得花费多大的力气,想进来看你一眼不容易啊,我能进来教导你,你不感谢我就算了,居然还在抱怨我不靠谱?”黑袍人边说边甩给振怆一个不满的眼神。
接着又抱怨道:“你知道把你们弄到这里来的那个人的实力么?他一个手指头,估计便能将我灭个百来八十回的,你说,我能不小心着点么?”
振怆用着怪异的眼神看着眼前的这个黑袍人,心中想到,既然这么危险,你还穿着黑袍,这不是在告诉你口中的那个人,你来了么?
振怆虽然心中这般的想,但是却不曾开口说出来。
时间再往后推上半个月,林瑞这边。
那怪物正在发狂,然而林瑞却身负重伤,暂时性的失去了战斗力,看着这怪物在发疯打滚,林瑞却无可奈何,唯一能做的,就是找个远离这个怪物一点的安全地方,将自身的法力最大限度的源源不断的输送进虚空里。
胃柱上,由于法力的突然减少供给,一条小肠子将东玲的胸脯直接给刺透了过去。
东玲疼得龇牙咧嘴的,嘴上咬着的肉都掉了些许在地上。
其余的小肠子有的在抽打着东玲,有的还是在努力着想刺穿东玲的铠甲。
本来铠甲变得很薄,比纸张也好不到那里去,但是就在那小肠子即将刺穿东玲的喉咙的时候,铠甲又忽然恢复了原状,继而帮东玲挡去了这致命的一击。
东玲发了狠一般的撕咬着这胃柱,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宁愿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子,因为女子发起狠来,十个小人都比不上,估计现在这头怪物应该是蛮后悔将东玲这个表面上弱不禁风的弱女子给吞了下去吧。
东玲撕咬着,忽然好像有一颗珠子随着东玲吞吐嘴里的这些肉块的时候被顺带着给吞了下去。
胃柱中间的珠子被东玲给吞到了肚子里去,胃柱失去了珠子,便没了力量,那些抽打着,努力想刺穿东玲铠甲的小肠子们,纷纷无力的滑落了下去。
此时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东西束缚着东玲,但是东玲她自己并不知道,她还是抱着这胃柱,一口一口的撕咬下上面胃柱里的肉,而后又有如机械一般的吞噬着口中的肉。
外边,怪物忽然仰天长啸,而后画面最终停格在了最后仰天长啸的姿势,随后便一动也不动,它的双目,怒目圆睁,它的嘴,血水正在慢慢的流露而出,它身上的鳞片,正在一片一片的慢慢的脱落,就连它身上的皮肉,也在慢慢的出现了裂痕,裂痕在这怪物的身上蔓延着,放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