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儿,那不是说叶将军爱姬的猫儿被偷,林侯爷怒斥林缘,她才为此自尽的吗?”太后也是头一次听说叶榕和林缘之间竟然还有感情纠葛,甚是惊奇。
“非也非也啊。那叶将军和林小姐曾经私定终身。。。”太后一听就立刻摆了摆手,“然后叶榕就移情别恋了,然后林缘暗自神伤,就开始哭闹着要上吊。。。唉,这种事情有什么稀奇的?反而让哀家更觉得林缘无用!”说着继续下棋,竟还带有一丝怨气。
“没有。”玉溶回道,“没有?怎么可能?那林缘已经自尽了,这还不够显而易见吗?”太后都有些想笑了,莫不是玉溶最近有些太忙了?竟然连这么显而易见的道理都不懂了?
“可是所有人似乎都忘了一点。”玉溶下了一棋以后,将棋子随手就扔回了盘中。“如果记得没错,就是林缘自尽正好是被凑巧赶来的叶榕救下的。”
太后怔住了,“可这也十分好理解啊,叶榕是为了不让自己背负骂名,何况当时的凤华郡主可是无人敢惹,她最钟爱的就是自己的掌上明珠啊。”
玉溶还是摇了摇头,“不对,很多次我看叶榕看着林缘的眼神都不对,而且我最开始接近林缘的时候,叶榕竟然上门给我警告。”太后一听勃然大怒“这叶榕当真无理,这个叛贼,哀家势必要将他碎尸万段!”
玉溶笑着说道“无妨,孙儿自己就能够处理好他,虽然孙儿没有确切证能够证明叶榕对林缘极其特别,但还是想要提醒祖母,这棋是不下到最后一刻永远不能判断谁胜谁负。”
太后闻言低头看了看棋盘,玉溶原本处于劣势的棋,却在她没有留意的情况下,居然起死回生了。
“既然孙儿心中已有打算,那就放手去做吧。”玉溶点了点头,就退了下去。
“太后,这大皇子分析的也有几分道理啊。”从后面暗格里出来一个丽人,原来是蓬莱县主。
她走上前来,看了看刚刚玉溶和太后下的那盘棋,然后笑着说道“还是太后技高一筹,臣女佩服。”只见太后手轻轻一掀,那棋盘上的棋子就散落一地。
“太后这是?”蓬莱县主颇为不解的问道,“哀家乏了,你退下吧。”虽然心中有不满却仍然毕恭毕敬的行礼,要退出去,只是刚转身就听到太后在背后,幽幽的说道“没有哀家的吩咐,你们还是按照大皇子的步骤行事。”
蓬莱县主点了点头“请太后放心,臣女家世代效忠太后。”然后太后挥了挥手,蓬莱县主就退了出去。
“林缘回来了?”莹辰放下手中的书再次确认道“公主放心,奴婢这就去杀了她。”念夕转身就要走,“杀了她?我们都被软禁在这里大半个月了,你觉得你出的去吗?”莹辰看了看空荡荡的宫殿,凄然的说道。
“公主,你别多想,大皇子不是说了吗?是陛下最近圣躬违和,为了防止有意外发生。。。”看着念夕担忧的模样,莹辰心里觉得更加凄苦。只有念夕还觉得这是一种变相的保护吧?可是她心里却明白,这是软禁就是为了防止宫内宫外相互勾结,可是即便如此,她在这深宫之中竟然被限制的寸步难行。
刚开始,她想去探望父皇,被拦了回来说是身体不好,她立刻匆匆忙忙的去面见太后,谁知又是劈头盖脸的一顿批评,甚至还罚她在宫中修身养性,不是叫人来教他绣花,就是命她抄写佛经。
时间越久,她的心里的不安就越大。一定是要发生什么大事,不然这种场面她是从来未曾见过的。可是,她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这时候连一个商量的人都没有,莹辰这才明白林缘曾经提起的笼子是什么意思。
“来了吗?”林缘哆嗦的问道,怜风一直都在给我擦汗,质问道“你找的都是什么草包医师?若是小姐真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你万死难赎其罪!”
元宵冷哼一声,“怎么都是我的错了?找了几个医师了,不是全都撵走了?我看她天命如此,药石无灵也是咎由自取!”
怜风狠狠的扇了元宵一耳光,“你以为我家小姐死了你会有什么好处吗?你别做梦了!”
我感觉自己忽冷忽热的,这若是在现代也不过是一副感冒药的事,可是在这里。。。此刻我突然无比想家。
“别走。。。别走。。。”突然有一股凉意在我的额头上,感觉自己突然有了片刻的清醒,想伸手去留下这份温暖,可惜自己的连抬起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这就是你会给我好好的带回来?”凌落看着一旁的元宵,冷声的问道。“小姐的一身病就是她,故意的!”怜风指着元宵,一脸怒气的说道。
“是,我是有照顾不周的责任。”元宵知道,即使自己再辩解凌落也不会相信的,因为他已经主观的否定她所做的一切,那她干脆就承认了吧!
“你!”凌落看着元宵那倔强的样子,恨不得将那些倔强从她脸上抹下去换上顺从的样子,“诶诶诶。。。先别动怒好不好。。。”李谪凡立刻在中间调解到“还是先让我看看最重要的人究竟怎么了。”
“哼!”凌落只是瞪了元宵一眼,没有再说其他,立刻起身让开位置,想让李谪凡搭搭脉,可谁知林缘一直攥着他的手,“别走。。。别走。。。”看着在昏迷中依然紧皱的眉头,凌落伸手想去抚平,可惜她仍然紧紧的皱眉,不肯送开。
“算了算了,我就这么搭脉也一样的。”李谪凡看着凌落那纠结的模样,干脆也放弃了,“嗯,”“怎么样了?”凌落激动的问道,“寒气入体,疲劳过度。”
“这算什么答复?”凌落不依不饶的问道,“到底要怎么样?这么滚烫的,我放心不下。。。”李谪凡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