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大厅内坐了一桌子的人,刘德,刘协,窦婉,阎妍,貂蝉,还有何进的女儿何倩,就连阎行也出现在了饭桌上。
这阎行自然是刘德特意请来的,阎行和阎妍的父亲都是凉州阎氏之人,阎妍自然是见过阎行的,这也算是让阎妍见了半个娘家人。
只是和皇帝坐在一个桌上,除了刘德和窦婉外,其他人都有些拘谨。
刘协对众人道:“今日朕不过是来蹭饭的,大家不必拘谨,就当朕是一个普通人就可。”
虽然他这样说,但是众人还是面不了要拘谨,毕竟那可是皇帝啊,皇帝那可是大汉最为尊贵的存在。
刘协也很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刘德给母亲夹了一筷子清炒肉,便也大快朵颐起来,渐渐地众人也都拿起了筷子。
放下筷子刘协满意地打了个饱嗝道:“时间不早了,朕也该回宫了。”
众人连忙起身相送,刘协走出府门后,众人终于轻松了下来。
回到大厅,阎妍躬身向阎行行礼道:“侄女见过族叔。”
阎行点头笑道:“想不到竟然在这里能遇见侄女。”
之前阎行也不知道阎妍居然是刘德的妻子,如今有了这层关系,他是彻底放心了。
阎行和阎妍聊了一些家常话,由于时间不早了,阎行便提出要离开,刘德夫妇亲自将他送出了府。
回到卧室,阎妍欲言又止,看到她这副模样,刘德有些好笑道:“你我本是一体,有什么直说就是。”
“不知陛下要如何处置族叔?”
刘德笑道:“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啊,你尽管放心,陛下虽然还没有想好如何安置他们,但是却绝不会为难他们,不然也不会让他们住在驿馆当中了。”
“那我就放心了。”阎妍松了一口气。
刘德突然道:“成婚这么久,还没有陪你去渐渐岳父大人,这点是为父欠考虑了,过两天我就带你去西凉一趟,让你回家看看如何?”
阎妍脸上露出喜色道:“夫君你是认真的吗?”
刘德将她拥入怀中道:“小傻瓜,这还有假不成。”
虽然阎妍从小就失去了母亲,但是父亲对她还是很好的,只是自从跟着董卓离开西凉后,这一晃已经过去数年时间,她如何能不思念自己的父亲呢,只是在刘德面前未曾表露出来而已。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刘德难得闲了下来,每日就是陪着阎妍,或者和两女一起谈论一下一些经典的小说,当然是那种很纯洁的才子佳人的小说,小日子倒也过得惬意,偶尔和貂蝉开一些隐晦的玩笑,看着貂蝉脸上露出嗔怪的表情也成了刘德的一种享受。
这天刘德刚刚和貂蝉讨论了一下男尊女卑的观念,宫中却有内侍前来。
刘德一脸苦笑对貂蝉道:“我先进宫了,这个话题晚些回来再和你讨论。”
貂蝉瞥了他一眼,略带几分娇嗔道:“谁还要和你讨论,我去找妍儿妹妹了。”
“哈哈哈。”
听着身后刘德那得意的笑容,貂蝉顿时有了种小鹿乱撞的感觉,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已经喜欢上和刘德说话,刘德的博学也让她心生敬仰,她的内心悄然发生着变化。
皇宫,御书房。
刘德对刘协行礼道:“陛下叫臣前来所为何事?”
“朕决定任命你为凉州牧,这两日准备下就启程吧。”
“啥?让我去当凉州牧?”刘德傻眼道。
“怎么?兄长嫌这个州牧官职低吗?”刘协开玩笑道。
刘德苦着一张脸道:“陛下是知道的,我这个一向很懒,这做州牧可是一件累活,陛下要不还是换人吧?”
“如今凉州刚刚平定,若是让外人担任这州牧一职,朕心难安啊,所以兄长还是在凉州为朕守好长安的西大门吧,一两年有了合适的人选朕在将兄长换回来就是了。”
看刘协的这架势是没得商量了,刘德只好遵命了。
刘德思考了一阵道:“好吧,臣一人前往,家人就留在长安吧,毕竟西凉的局势也还未稳定。”
州牧那可是掌握一地的军政大权,若是朝中没有人质皇帝恐怕也不会踏实吧。
“不必了,若是别人即使不主动开口,朕也会让他将家人留在长安的,但是兄长就没这个必要了,这个世上若还有人值得朕完全信任,那就非兄长莫属了。”
虽然不知刘协这是真心话,还是刻意和自己保持亲近,最起码此刻刘德心里还是有些小感动的。
“陛下,臣的母亲上了些岁数,她就留在长安养老吧,也省的她舟车劳顿。”
刘协愣了愣神道:“朕可是听孟起说兄长有一辆刻意在空中飞来飞去的车子,人坐在里面感觉不到任何颠簸,兄长如何还需要担心母亲舟车劳顿呢,这样吧,此事由母亲自己做主吧,她现在可不仅是你的母亲,也是朕的母亲啊。”
“那就依陛下吧。”
“兄长此番去西凉带上城中的4万新军,还有两万白马义从前往吧,军中的将领也由兄长挑选。”
刘德想了想道:“那我就带孟起去吧,他一人在西凉最少可抵数万大军,其他人就不需要了。”
“当初韩遂麾下的八位将军,朕打算让阎行和杨秋继续回西凉担任将军,朕已经赐予他们列侯之位,今后他们也就归兄长管辖了,具体如何安排二人,那就是兄长要考虑的事情了。”
“臣明白。”
“等你准备好何时动身后,来和朕说一声,朕亲自给你送行。”
“好。”
······
回到府中,刘德第一时间就去见了母亲窦婉。
“既然陛下让你带着阎妍一起去上任,那母亲就留在长安吧,如此一来,你也踏实,陛下也能安心。我儿要记得今日这一切都是陛下赐予的,你可不能辜负陛下对你的信任啊。”
刘德心想我若是有野心,早就效仿曹操了,如何肯把身边的人才往外推呢,皇位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诱惑,但同时那也是最大的牢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