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浩然听了老迪欧的话,皱了下眉头,开口说道:“为什么会朝着乞丐和混混开枪。”
“因为他小的时候就是经常被街头的这些人打的、”老迪欧看了看时间,说道:“现在差不多是他出门的时间了,你该过去了,去的晚了,就不好找他了,他住的地方很特殊,这个家伙自从得了射手座的名头之后,就真的把自己伪装成了一个高明的猎人,他住的地方也是在一个高楼的顶处,在那里可以看到半个城市的情形,而且还很安全,因为他有很多种逃生的方法,不怕被警察或者其他人抓到。”老迪欧解释了一下,接着老迪欧把车子停了下來,指着远处的一个高塔说道:“就是前面了,那个高塔,看到了吗,那是这个城市的标志,上面是个巨大的钟表,费伦住的地方就是在那里,在那钟表下的房间里,这一路上行的楼梯,都被他给安装了监控装置,所以具体他住在哪里,我也不知道了,不过我想这些对你肯定是沒有什么难度的。”
叶浩然笑了起來,说道:“你对我倒是很有信心的,好,我就上去看看,你们在车里等着吧。”说完叶浩然推开车门,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飞蒙迪坐在车里面,无聊的在数着箱子里的现金,这箱子是从圣女露莎那里得來的,他一遍遍的查着,不过每次数到十多万美金的时候,就会数错。
迪欧停好车子,看到飞蒙迪竟然这样无聊,开口说道:“嘿,我说伙计,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聊,我觉得你现在的生活状态,比我在监狱里的生活状态的时候,还要无聊的多
。”
飞蒙迪苦笑了起來,说道:“我当然无聊了,以前我怎么说也都是小分队的主力,可是今晚的行动,我不参与行动也就罢了,连开车带路的份都沒有我的事情,我自然无聊。”
老迪欧哈哈笑了起來,说道:“原來是这个原因啊,这样的话,你可真的是想太多了,你要知道,你和这个神秘的华夏人,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和他比较的话,一点点意义都沒有,以后好好做就行了、”
“这个叶浩然到底有多强,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下。”飞蒙迪好奇的再次提问说道。
老迪欧也是奇怪,说道:“既然你和他都不了解,你是怎么带着他來监狱救我的。”
飞蒙迪想了想,说道:“我们两个是因为一件案子牵扯到一起的,你也知道的,我妻子的死,然后让我们两个人认识了,接着我们一拍即合,要做掉十二星座的所有的人,然后我们就去救你了,哦,要说认识的话,是在火车上,这个家伙斯斯文文的就像是一个医生,他上车给一个鸡女止呕,很神奇的方法,只是按了一下那女孩的胳膊,然后女孩立马就不呕吐了,当时我觉得挺厉害的,然后就对他留了心,后來又再次相遇,所以一拍即合。”
老迪欧听完飞蒙迪说的,点了点头,说道:“飞蒙迪,你真幸运,能够认识他,并且和他相处的这么好,当然了,这也是我的幸运,正因为你们两个相识了,所以我才能够从监狱里逃出來,要说这个人真正的本领,你还记得从监狱里出來的时候吧,你从大门走,然后你还沒有到车门的时候,我们两个已经到了的事情吧。”
“当然记得,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飞蒙迪也重新想起了这件事情,立即开口问道。
老迪欧开口说道:“是这样的,当时他直接把我提了起來,然后像是飞一样直接往那陡峭的山崖上飞去,那一道悬崖非常的陡峭,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攀爬设施,否则的话,那监狱也不可能在那个地方不设防备了,然后叶浩然提着我飞到了悬崖上,接着又从另外一边,飞到了悬崖下,到了你的车子旁,整个越狱的时间,恩,实际上不超过三分钟,你应该明白这个人的实力是多么的强悍了吧。”
飞蒙迪惊骇的看着老迪欧,再次开口说道:“你确定你说的不是神话故事。”
“废话,所以我说,你和他比较,是沒有任何意义的,所以,你现在,还是尽快的把这些钱数明白了,然后咱们一人一半的平分了。”老迪欧笑了起來,说道。
飞蒙迪听完愣在了当地,手中的钱再次忘记了数到多少了。
此时,钟塔之上,钟表下面的一个房间里,一名脸上带着刀疤的中年人正坐在桌子前,他的脸色很黑,虽然他本身是个白人,此外他脸上的那一道刀疤非常的显眼,像是一道血淋淋的扭曲的毒蛇一般,这个人正是射手座,费伦。
费伦坐在那里,他紧皱着眉头,他的右手按在一个提包上,这个看起來很平常的提包,实际上里面装着一把大狙,和一把微冲,这是费伦的装备,更是费伦得以安心的左右手,费伦需要这两件装备,就好像他需要呼吸和睡觉一样重要。
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费伦觉得今天自己的呼吸有些不顺畅,他的心里,始终有些纷乱,他觉得好像要有什么东西发生,而且,是不好的事情或者是东西出现。
费伦有点不爽,他不喜欢自己的这种感觉,他觉得只有弱者才会有这样的燥烦不安的感觉,但是费伦不是弱者,他觉得自己是强者,因为他的手中,掌控者别人的性命
。
费伦喜欢掌控别人性命的感觉,所以他每天都会出去,定期的猎杀猎物,今天,费伦决定早一点出门,因为他需要那种杀人的感觉,來驱散自己心底的淡淡的恐惧,这恐惧感來的如此莫名其妙,实在是让费伦非常的难受。
费伦带好了装备,他看了看周围,确定沒有什么危险之后,他从后面的小门出去,小门后面有一个好绳索,费伦很利索的沿着绳索,一路下滑,接着他轻盈的落地,然后朝着一个早已选好的方向行去。
费伦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住在高空中俯视所有人的感觉,也喜欢这种攀援而下的爽快感,费伦往前走,他现在必须到离得更远的地方才能发现猎物了,因为这附近的这些猎物,几年來都被他给猎杀的差不多了,费伦每天晚上差不多要杀两名流浪汉或者是乞丐,有识货也猎杀那些染着绿头发、纹着身的小混混,费伦觉得这些人很可恶,他们当年曾虐待过自己,现在,自己要报复他们。
几年來,实在费伦手下的人,至少也有五千多人了,不过费伦觉得这还远远不够,他要把整个菲尼斯城市里所有的流浪汉都给杀光。
费伦发现自己的运气不错,因为沒走多久,他就看到了一个流浪汉,流浪汉正带着草帽,和一个年轻人在说话,那个年轻人穿着浴袍。
“该死的流浪汉。”费伦心中骂了一句,同时他把旁边那个穿着浴袍的年轻人也定义为小混混了,费伦心里骂道:“该死的小混混,竟然大晚上的,穿着浴袍就出门,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也罢,今天晚上的目标,就是他们了。”
费伦心中想着,他看了看方位,然后就朝着不远处的一个体育馆的楼顶跳去,体育馆的房顶不算高,但是,因为流浪汉和那个穿着浴袍的小混混站着的地方非常的不隐蔽,所以,在这里是个非常好的狙击点。
费伦这么想着,他已经跳到了体育馆的楼上,他生怕这个浴袍小混混和流浪汉离开他们的位置,所以费伦的动作很快,他飞快的组装好狙击枪,然后瞄准了那两个人。
穿着浴袍的小混混,当然就是叶浩然了,叶浩然从露莎那里出來之后,就一直都沒有换过衣服,主要是这浴袍,实际上也是能够穿的,不是浴巾,只能披在身上,这个浴袍就是颜色白了一点,其他的都还好,不会行动不方便,反而因为这浴袍很宽敞,行动起來很方便。
费伦已经瞄准了叶浩然,他冷笑了一下,他这个时候就更觉得自己是个天生的射手了,他觉得这绝对是自己人生最大的意义所在了,那就是不停的猎杀这些混混和流浪汉,让他们滚开这个城市,离开这个世界。
突然,费伦愣了一下,他发现,瞄准镜里面的叶浩然的身影,总是飘忽飘忽的,他发现自己根本沒有办法瞄准这个浴袍年轻人。
“这是怎么回事。”费伦查看了一下自己的狙击枪的瞄准镜,发现并沒有什么问題,他再次伏低身体,查看对面,他发现问題还是存在,自己的瞄准准星,根本无法对准叶浩然的身体,费伦很恼怒,他不知道问題出在了哪里,他以前从來沒有遇到过,于是费伦把枪口对准了站在叶浩然旁边的那个流浪汉身上,这一次,很奇怪的事情发生了,瞄准星一下子就锁定了那个流浪汉。
“咦,奇怪了。”费伦很奇怪,但是他沒有多想,他想要开钱杀死这两个人,所以第一枪一定要准,而第二枪一定要快,否则的话,对面的第二个人就逃掉了。
费伦屏住呼吸,然后手指按在了狙击枪的扳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