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了钟平的话,那鼠哥脸色就沉了下来。
钟平顿时就吓得不敢说话了。
别看两人身材相当,甚至钟平要比那个鼠哥还要再壮一点,但钟平就是怕对方。
原因就是因为这个鼠哥是混势力的。
“你这是不打算给我面子啊?”鼠哥目光盯在钟平身上,脸上带着不高兴,说道:“别人可以欠着,怎么到我这里就不行了?而且理一个头才多钱,你这辈子是没见过钱还是咋的?”
钟平连忙解释:“鼠哥,您听我说,最近店里生意不太好,我和我媳妇都没多少收入,就连最近吃饭都是一天一顿,平时就啃馒头,您也可怜可怜我们这小本生意吧。”
鼠哥带着鄙夷和不屑,冷笑道:“可怜?呵呵,既然可怜,那就老规矩,让你婆娘继续出来卖不就行了吗?”
钟平立刻就不说话了,头也低着,身子微微发抖。
陈浩在一边轻皱眉头的看着这一切。
他知道钟平口中所谓的老婆是谁,就是那个名叫“王萍”的女人,当时还被耶莫大师以圣女的身份骗到别墅里。
总之就不是什么干净的女人。
但让陈浩疑惑的是,就这么一个女人,钟平和徐文军却都争相抢夺,为此还闹出了矛盾。
那鼠哥见钟平不说话了,就撇嘴道:“嘿,看来还是不可怜,要不然早就让你婆娘卖了
!呸!”
鼠哥说完话,再也不看钟平一眼,转身就准备离开发廊。
可是还没等他走动两步呢,就发现自己的头发被什么东西给扯住了,顿时疼得他“哎呦”直叫唤。
“不给钱就想走?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欺负我兄弟吗?”淡淡的声音在鼠哥耳边响起。
他这才知道,自己的头发是被人用手抓住的。
“你,你……你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是谁!?”鼠哥立刻结结巴巴的说道。
钟平也听到了声音,顿时觉得熟悉,于是立刻抬头看去。
“浩哥!?”
钟平一下子就认出陈浩的身影,语气中带着惊喜。
他记得自己已经好久没见陈浩了。
要说四个人里,钟平唯一佩服和敬畏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陈浩!
在钟平眼中,陈浩就是一个神秘无比的人,好像无所不能,让人敬佩的同时,又会自然而然的心生畏惧。
他可以和黄建生气,可以跟徐文军结仇,但是面对陈浩的时候,他有的只是畏缩,完全不敢挑战陈浩发权威!
“什么哥?”鼠哥愣了一下,忍着疼,扭过头,看着陈浩,说道:“小子,我不管你是混哪儿的,现在告诉你,你识相的话,最好赶紧放开我,不然后果自负!”
鼠哥看到陈浩高壮的身影,心里也是微微发怵。
“掏钱。”
陈浩仿佛没有听到鼠哥威胁的话语一般,语气依旧淡淡,手上也没松开半分。
鼠哥有点生气了,这尼玛也太不给面子了吧?
“没钱,也不会给!”鼠哥气哼哼道:“我是烈火社的人,有本事你去找烈火社要钱!”
啪!
陈浩另外一只手直接扇在了鼠哥脸上,顿时把对方给打蒙了。
刚刚鼠哥还一脸气硬,可在这一巴掌之后,脸上的嚣张立刻就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有惧色和难以置信。
“你,你……你打我!?”鼠哥颤抖着声音说道。
脸上火辣辣的痛,就好像一嘴的牙齿都被人强行给全部拔下来了似的,痛彻心扉!
一旁的钟平也惊住了。
他知道陈浩脾气火爆,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不管是工作时的领导上司,亦或者是街头黄毛混混,只要浩哥看不过眼,都会直接动手。
完全就是一个不怕事的人。
可眼前这个鼠哥并不是一般人,对方是烈火社的一个小头目,在烈火社里还有一点地位的
。
浩哥竟然打了对方!?
钟平心中已经开始打算,一会儿赶紧让浩哥离开,然后他就关门,希望过一阵子,鼠哥可以忘了今天的事。
他这么一个小小的发廊,在人家烈火社面前,简直就是小虾米般的存在!
“钱。”陈浩语气更显不耐,干脆只说了这一个字。
他对这什么社根本没放在眼里,就是觉得这个什么烈火社听着有些耳熟。
“你真的要和我们烈火社作对吗?你最好想清楚,后果……”鼠哥张口说道。
啪!
只是鼠哥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响亮的耳光声给直接打断了。
陈浩皱眉:“你是傻子还是聋子?没听到我说的话吗?掏钱。”
鼠哥被接连的两个耳光给打的不知所措,眼睛里已经蕴含着点点水雾。
他现在唯一知道的就是,对方的耳光打在脸上,那是出奇的疼,就跟一块坚硬的钢铁砸在脸上似的。
那种疼痛,他不想再经历了。
于是鼠哥就哭丧着声音,说道:“这位大哥,我……我现在真的没钱……”
啪!
陈浩又是一巴掌过去,丝毫不给其面子。
“没钱你来理什么头发?是不是早就想好不掏钱了?”陈浩对这种小混混可不会有半点同情。
就是这种人在败坏社会风气,一个个长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被个屁本事,就会在人前装逼。
也就会欺负那些老实人!
对于这些人,陈浩觉得打他们耳光,实在是对他们太好了。
要是以前的自己,见到这种人,就会一巴掌下去,直接拍死,让他们回炉重造!
“大哥,别打了,疼……”鼠哥两只手赶紧护住脸,带着哭音解释道:“今天本来是带了钱过来的,可是我这手痒,去了趟赌场,然后……然后钱就输光了,我真不是有意不给钱的……您就放过我吧……”
陈浩已经用透视眼在鼠哥身上进行扫视了。
扫遍对方全身之后,就说道:“自己把裤子脱了。”
“啊?”
鼠哥眨巴着眼睛看着陈浩,做出一副很无辜的模样。
陈浩没有再说一遍的习惯,于是就直接抬起手。
这一个动作可把鼠哥给吓到了。
他立刻苍白着脸,说道:“大哥别动手,我这就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