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这样的后果，比起渠奉来说，应该会好一些。
一路上，跟着顾千雪的身后。
沉瑜一直带着崇拜的眼神。
虽不说她到底做了什么，但从万恶之门的主人来看，这个身份，可就不得了了。
“千雪姐姐？”
沉瑜第一次唤她，还带着“姐姐”两个字。
顾千雪扭头。
“怎么了？”
“姐姐”这个词，听起来，并没有多差劲。
“我可以叫你姐姐吗？”
论辈分呢，应该是沉瑜大一些。
但是，顾千雪现在的身份可不一般。
绝不能当作普通人来看待。
顾千雪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可以啊。”
也不在乎，多一个妹妹。
“哇，我竟然做了万恶之门主人的妹妹，这说出来，应该没人相信吧。”
沉瑜沾沾自喜。
还以为自己捡到了宝。
其实是，捡到了人生的保护伞。
“所以呢，你是不是有什么馈赠，或是回报？”
顾千雪继续往前走。
想要走到雪族，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现在，她特别想，在路上静一静，捋一捋思绪。
说道回报。
沉瑜倒是可以做一点成绩给顾千雪看。
只是看到她脸上的神情时，心里大抵想过几个解决的办法。
“千雪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该这么做？”
对于背叛。
因为，有了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可沉瑜不一样了。
她说的第一次，绝对会成为，最后一次。
顾千雪摇摇头。
“我为什么要那样觉得，不过是你自己这么觉得的没我可什么也没有说。”
在她们面前，是一片幽林。
其实，顾千雪的记忆里，本该是记得的。
“我来过这里。”
望着高耸入云的林木，顾千雪有种进去原始森林的感觉。
沉瑜没有半点害怕。
因为她的害怕，都让顾千雪一个人承担了。
她躲在顾千雪的身后，用她披衣上的风帽，遮住自己的眼睛。
她走一步，沉瑜便走一步。
“你拉着我的帽子干嘛？”
明知道她害怕胆小。
顾千雪还是想问一下。
只不过，关心一下罢了。
“我......我不喜欢在这里。”
是真的不喜欢啊。
看她全身发抖的样子，就知道有多不喜欢了。
“为什么？”
其实是想知道，她内心里，到底在害怕什么。
每次看到一些东西或者人，都会表现出一副害怕的模样。
“我不知道，我就是害怕。”
直到后来，顾千雪抱着沉瑜慢慢变冷的身体，才知道她害怕的原因。
在那些事物中，有着灵魂寄托最恐惧的点。
那就是魔气的印记。
有关于这些印记，顾千雪曾试着问她。
都得不到结果。
直到，后来的某次赴约，才明白。
沉瑜害怕的，是从天上漂流下来的纯净。
而她本身，是浑浊的气体。
旭日原本的身份，幽林原来的样子。
都能说明了沉瑜所害怕看到的。
“沉瑜，你到底为了什么才害怕？”
这句话，顾千雪没有问出口。
而是带着沉瑜，直接跃到空中，腾云驾雾不好吗？
可以俯瞰整个空间的地方。
不用局限于原来的一方土地。
还能，及早地看到一些，在地上无法看到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