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进去了。”
敞开的扶云殿。
景阳正在批阅奏折。
最近一直都在忙活,一刻也没有停下来。
能够清晰的感到身体的不适。
但还是想要将手中的奏折看一遍。
手指拧在额头中间。
想用此减轻近些日子来的压力。
“七哥。”
诺大的殿内,除了沧澜景阳一个人,就没有其他人在此候着。
翻动奏折的手,停滞在半空中。
如此熟悉的声音......
阿笙?
却又无奈的摇摇头。
怎么可能呢?
景笙去往的地方,离这里可是有着几天变得路程呢。
继续打开手中的奏折。
一看里面的内容,他差点忍不住发火。
这都是什么事?
什么样的事情,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解决不好。
他都不知道养他们有什么用。
“七哥,能听到我说话吗?我是阿笙啊。”
景笙的声音,再一次响起来。
景阳四处查看。
确定没有人之后,心里更加的惊慌了。
联想到自己曾做过的事。
莫不是他真的来了?
“你......阿笙,真的是你吗?”
放下手中的东西。
绕过案台,迈着颤抖的双腿,一步一步往前走去。
景笙看着景阳步步前来。
心中欢喜,却又心疼。
还有怨恨。
说不出来哪里怨恨。
只是心中藏着如此的情绪。
“是我,阿笙,真的是我。”
景笙和君默,渐渐的从空气里出现。
景阳双脚发软的往后退。
就连想要唤人前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右手扶着桌子,撑着自己的身子。
他看到的,是真的吗?
他的弟弟,生活了十几年的阿笙,竟然......
竟然从空气里出现了。
“七哥?”
景笙轻声呼唤着呆若木鸡的景阳。
“我是阿笙,你不认识了吗?”
景笙心中疑虑。
难道真如别人口中所说的那样。
皇帝早就别人从背后操控着。
所作的一切,都是别人一手计划的。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你是阿笙。”
景阳颤抖着声音,还是不敢相信。
“阿笙,怎么会从空气里出现。怎么能够出现在皇宫里?”
像是在自言自语。
君默却听得明明白白。
“你们的国师,也会这样的术法,难道,你不知道吗?”
君默翘着嘴角,似笑非笑。
却又像是狡黠。
沧澜景阳身子一震。
即使他知道,国师拥有着常人没有的术法。
但也从未见过国师运用自己的法术,做任何伤害人的事。
“国师乃我沧澜国的恩臣,他做的事,从来都是正大光明的事,绝不会做此等卑鄙手段的。”
景阳愠怒,气愤。
却不知道为何如此。
“卑鄙?手段?你可曾问过他,你弟弟的事,是不是也有他的一份?”
君默看习惯了相互勾结的做法。
眼看着景阳说不出任何,表明真相的解释了。
眼神急忙看向景笙。
心中理亏。
但又不想低下头。
即使对方是自己疼爱的弟弟。
那又如何?
对于手握大权的景阳来说,景笙与他而言,不再重要了。
“他......他能有什么事。他得到了自己该得到的东西,过上自己想要过上的生活。这一切,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沧澜景阳笃定景笙不会对自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