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像当地人一样,闲情逸致。
“我不想跟这么多人在一起吃饭,没胃口。”
沧澜景笙非常大爷的语气,声音也高了几分呗,生怕旁边的人没有听到。
顾千雪急忙捂住他的嘴。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别人会听到的。”
顾千雪焦急的样子,沧澜景笙更加狂妄。
将她的手,从自己的嘴边拉开。
“娘子,这是害怕了?”
把顾千雪的手紧紧的拽在自己的手里,贴近脸庞。
顾千雪脸颊绯红。
众目睽睽之下,他怎的不知害臊。
“你放开,这里人多,你注意一点。”
顾千雪用另一只手,一下一下的掰开他的手指。
顺便双眼瞪着他,直到他松手。
沧澜景笙不与她闹。
这时,点的菜也上桌了。
饱餐一顿之后。
街道上,已点上灯笼。
一眼望去,整条街,顿时让人移不开视线。
“阿笙,我们再走一会,就回去,好不好?”
顾千雪语气温婉,像着江南的溪水,涓涓而流。
沧澜景笙点点头。
拉着她,走到了街上。
街上行人依然没有减少,反而多了起来。
顾千雪被眼前的景色迷住了脚步。
停留在街道中间,看着悬挂在屋檐下的灯笼。
每一个,都散发着不一样的光线。
一眼望去,就像是说书先生描述的景色。
“阿笙,我们,生个孩子吧。”
“各位父老乡亲门,往里走咧,好吃好喝的都有。”
顾千雪眼里有光。
那是对生活的期盼。
有人疼,有人爱着,即使对于曾经的自己有遗憾。
在现在看来,那些遗憾,不过是生活对自己的考验罢了。
总有一天,她都会弥补所谓的遗憾。
沧澜景笙没有听清楚。
旁边的店小二,在顾千雪说话的时候,大喊着招揽客人。
两道声音交叉在一起,听不清楚她说的是什么。
顾千雪看着沧澜景笙,双手向前,捧着他的脸,大声说道。
“我说,我们生个孩子吧。”
荡漾在顾千雪脸上的幸福感,沧澜景笙还是第一次看到。
如此的美丽,如此的迷人。
而她的话,让他高兴得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在原地旋转。
他也大声回答:“好。”
街道的中间,两道一白一蓝的身影,在那里转动。
引来了无数人的拍手称好。
第二日,沧澜景笙和顾千雪便回了都城。
原本定下来,还要去那里的湖泊游玩一下的。
晚上的时候,顾千雪总是心神不宁的,总觉得有事要发生。
沧澜景笙爱妻心切。
天一亮,唤了马车回去。
这次出来,未欢和紫嫣张妈没有跟出来。
只有他们两个人。
路途遥远,顾千雪没有让她们跟来。
一是王府需要人搭理。
张妈做了半辈子的活,自然熟悉一些。
未欢身手不错,留在府中也放心。
马车奔波在回去的路上。
顾千雪总觉得有人跟着自己。
每次撩起帘子往外看,也看不到有人在跟着。
回去的路,是山野的宽路。
来往的马车也会多一些。
虽然路程比小路长,好在有沧澜景笙在身边。
自己也能跟他说会话。
“不是说,今日想去看一看盛名的千子湖吗?”
昨晚他还在憧憬着,那湖泊,是不是真的神奇。
只能早上去看,才能看到雾气笼罩下的湖面。
太阳一出来,也就没有看头。
看着有些惴惴不安的顾千雪,沧澜景笙也开始担心起来。
但又不知道自己在担心什么。
“千雪,怎么了?”
他知道她难受,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
额际还渗出汗珠。
“我......我胸口难受。”
就像有人扎上去的疼。
那种疼,隐隐的,不明显,却很是不舒服。
反复几次,使得她无法呼吸。
这是怎么了?
就连沧澜景笙,也没有办法。
将她拥在怀里,紧紧地。
回想这几天去过的地方,吃过的东西。
难不成,是中毒了?
可是自己和她吃的东西,都是一样的。
怎么她有事,自己反而没出现问题呢。
“我抱着,没事的,没事的。”
他的心中也是慌张的。
“车夫,到达下一个驿站,需要多久?”
因为焦急,他说话都有些颤抖。
顾千雪整个人缩成一团,在他的怀里瑟瑟发抖。
车夫拿着鞭子赶着马,“应该还需要几个时辰。”
“驾。”
鞭子搭在马背的声音,清晰。
“公子,怎么了?”
车夫也听出他语气里的担心。
关心的问了一句。
沧澜景笙看了一眼唇色发白的顾千雪。
脸上满是担心。
用袖子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珠。
“我夫人有些不舒服。”
他也只能说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他还不能确定。
他只知道,怀里的人儿,颤抖着身子,一副非常害怕的样子。
“阿笙......”
她抓着沧澜景笙的衣袖,像只受伤的小猫,洞察着外面的世界。
“嗯,我在。”
下巴抵在她的头顶。
一刻也不敢放开她。
“公子,夫人还好吗?”
尽管马夫跟他们素不相识,但是处于人道,也是多问一些。
“不是,很好。”
他只能这么回答。
看到顾千雪这个样子,自己也是心疼得想要替她受过。
“千雪,听我说,我们很快就要到下一个休息得地方了。再忍一下,好不好?”
看到她的脸色,自己也是吓了一跳。
才一会的功夫,顾千雪就有些神志不清了。
这可如何是好。
“公子,你试着跟夫人说话,让她不要睡着,我尽量快些。”
马夫非常好心的说道。
“好。”
现如今之计,也只好这么做了。
“千雪,你不是说,要给我生个孩子吗?你可不能食言啊,你还说,要生活在江南这个地方。你觉得这里好,适合来这里生活过日子,我答应你,全部都答应你,好不好?”
沧澜景笙把自己的脸贴在她的脸上。
发觉她整个人就像掉进冰窖一般的寒冷。
唇边也出现了一层细薄的冰霜。
他不敢用手摸,也不敢碰。
一直搂着她,用自己的体温也无法温暖她。
正在这时,一道诡异且充满笑意的声音,在马车上面传来。
随后,头顶的盖子不知被谁掀了起来,直接掉到地面上。
疾驰的马车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马夫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此时马车处于自动行驶的情况。
“原来你在这里,哈......”
尖锐的声音响起,沧澜景笙直觉背脊一阵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