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肯定找不到。
“夫人不用担心,清清姑娘肯定没事的,主要还是您,夜深露重的,您要注意身体啊,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曹嬷嬷,你又开始了。”
“老奴说的是真心话,您这身体经不起折腾,还是快些回去吧,还是老奴送您回去?”
连糊糊最不喜欢的就是有人强迫她,越是强压她干什么,她就越有逆反心理。
“原本是想回去来着,经嬷嬷这么一说,突然就不想回去了,突然觉得晚上将军府的风景好像也挺不错的,我逛几圈再回去。”
“夫人不可!”
“你跪着!没过一刻钟不能起来!”
说罢,双手背在身后,边自顾自的朝别的地方走去,曹嬷嬷跪在地上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发看着她离去。
她知道夫人是怕她跟上去烦,才罚了她一刻钟。
“哈秋!”
“晚上还真是有点凉。”
连糊糊身着单薄的寝衣,将披在肩上的外袍裹得更紧了些。
她还真就在府里随便走了几圈,最后觉得无聊才准备回去,在一处花园的转角,她看到一抹很熟悉的身影从不远的地方走过。
这不是...大人的夫君吗?
刘承继一席服饰与平时大相径庭,眼睛处还系着一条黑布条。
这是怎么了?
眼瞎了?
少女正准备跟上去看看,曹嬷嬷便追上来了,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拉着她的衣摆,不让她再走了。
“夫人!夫人!”
“您再不要这么折腾自己的身体了,您不心疼自己的身体,奴婢们疼啊!”
“将军要是知道了,会怪罪奴婢们没有照顾好您的。”
“您还是快些回去吧。”
连糊糊试图将自己的衣摆抽回。
无果。
“曹嬷嬷,你刚刚没有看见一个身着青衣,眼睛上系着黑布条的男人。”
“你是说,刘先生?”
“刘...对!就是他!我入府许久,到现在才见到他,他是怎么了?怎么瞎了?”
“刘先生是将军的军师,只有将军唤他时才会过来,刘先生在跟随将军作战时,眼部被毒所伤,导致双眼失明,但这也丝毫不影响他的才能。”
“居然还有此事。”
“夫人若想听刘先生的故事,回屋,老奴定将故事说于您听,您就不要在这吹风了,您上次着凉未愈,怎么能穿得这么少。”
连糊糊无动于衷,脑中不受控又回想起那个画面,她当时还疑惑刘承继怎么瞎的,原来如此。
就在她想得出神。
“将军!将军您来了,快带夫人回屋,她都吹了一晚上的凉风了。”
将军?
少女转头,发现刘锦耀正朝她走来,将自己的披风脱下来,披在她的肩上。
“不是说要睡了?还乱跑?”
“不怕被侍卫当成刺客就地打杀了?”
他温柔的手掌拉过她的手,冰冰凉,像是冻僵的咸鱼。
男人紧紧握着她的手,让自己掌心的温度染至她冰凉的手掌。
突而。
打横将她抱起,连糊糊吓得花容失色。
“将军...这不太好吧...我自己可以走。”
还有人看着呢...
曹嬷嬷跪在地上偷笑,不再言语,只当空气。
“别动。”
“再动,便不带你去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