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冒起了层层热气,清嫇起身走到他们面前,漫不经心的说道:“抬起头来。”
各个连忙抬头,女子点了点头,的确各有各的姿势,这老鸨的眼光还挺不错的。
可她的目光却落在两个人的身上,其中一个是被两个奴仆抓住的衍楚,她可是废了很大劲才将他留下。
衍楚深知作为黑衣人的职责,屡次寻死,清嫇一气之下将他的记忆给抽了,让他成为花楼当着的小倌,之后才能乖乖的听她是话。
而另外一个便是刘承继从街上抓来的人。
现在刘承继有事没事就去街上溜达,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听说那人很像卜恩灿,只不过此人‘野性难驯’,被迫进入花楼,还高傲得像只花孔雀。
“他们两人留下,其他人退下。”
清嫇指了下晕掉的衍楚,和迟迟不抬头的某人。
“是!”一批人浩浩荡荡的出去。
奴仆们架着衍楚不知该怎么办,女子发话:“把他扔地上就行,你们出去,把门关好。”
“是!”
奴仆还真是随意的将衍楚扔在地上,连忙出去,将门给关上。
他们都觉得接下来要发生一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不敢在这屋里多留。
清嫇先走到迟迟不抬头的那人面前,伸起手,扬起他的下巴。
那人像是在跟她较劲一样,就是迟迟不肯抬头,女子也不跟他拗,松开手,缓缓的说道:“知道‘烈马’最后都是什么下场吗?”
“不就只有一死,还能怎么样!”声音也也点像卜恩灿,怪好听的。
“在我这,可就没有这么容易了。”清嫇话语变得阴沉,时不时溢出诡异的气息。
“生不如死,往往比死还要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进入这花楼,也算是你的运气。”
“呵!运气?何来运气?”那人扬起了头,怒瞪清嫇。
女子轻佻眉头,这不就让你抬头了吗?
她细细的打量着他的脸,还真长得和卜恩灿一般无二,像极了演仙侠剧的他。
“你叫什么名字?”
“凭什么告诉你?”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元阳国的梧楚小王爷,只不过你在朝里的地位还比不上一个奴才,啧啧啧~没用!”
“谁说的!”梧楚暴怒,手紧握成拳就朝着她挥舞过去。
清嫇宛如开了闪现一样,从他眼前消失,重新在他的背后,手里多了一根长布条,将他的双手双脚全都绑了起来。
“你太过分了!你信不信我灭了你全族!”
梧楚的耳畔传来她清冷的蔑笑,“你去,你要是能灭我全族,我还对你感激不尽,能把我全族都找出来。”
“你!”梧楚气得颤抖,他深知如若他死在此人手里,怕是也没人会发现他死了。
清嫇绕道前面,搬了把椅子坐在梧楚的面前,随意的坐下,还翘起了二郎腿。
梧楚警惕的盯着她,“你到底想干什么?”
女子突然转移了话题,手指抚摸过自己的下巴。
“嘶~我最近跟‘大师’学了怎么从面相判断此人后半生的作为。”
“你什么意思?”
“那我大胆预测一下你的未来。”梧楚眉头紧锁,心中染过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