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了?害怕了,你就告诉我谁派你来的,我或许可以考虑考虑让你出这个昏暗的房间。”
“呵...”
宋肇炽大掌用力的将公孙越瑶的脸捏起,女子眉头紧皱,脸颊的痛感越来越强烈。
他嗜血般的黑眸紧盯着她,女子毫不示弱的瞪回去,可泪还是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的宋肇炽的手上。
滴嗒!
男子的手感受到泪水从暖到凉的变化,他并不是没有见过女子哭,可...总觉得眼前的女子有些不一样。
宋肇炽不自然的转头,手松开,离她间隔一段距离。
“我等着你。”丢下了一句话,就离开这昏暗的房间,开门时那照射进房里的光,打在宋肇炽的身上。
刺眼的光让她有些许不适,微眯着眼睛,下一刻,几个土匪从门外进来,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刑具。
嘭!
伴随着门的关闭,刺眼的光芒已不见,公孙越瑶的噩梦就此开始。
...
从早到傍晚她都经受非人般的折磨,每到夜晚时分,宋肇炽就会亲自来给她上药,并引导她说出。
可不论何时,她都是一声不吭,权当旁边的人是空气。
一周下来,公孙越瑶被打到了麻木,连眉头都不带皱,眼眸里再无最初的光芒。
天天给她上刑的土匪们都看不下去了,可自家老大没说停,他们也只能把公孙越瑶往死里打。
夜晚再次降临。
公孙越瑶靠在墙边,眼睛漫无目的盯着某处看,衣衫是被玉祥堂里一个老妇人换的,黝黑的长发落在肩上,就像一只落败的凤凰一般,不哭也不闹。
昏暗的烛光照在她的脸上,过去的七日,她竟消瘦了许多,脸颊都往里嵌了些。
咔嚓!
门被打开了,伴随着脚步声________嗒!嗒!嗒!
公孙越瑶余光看到了一双黑色长靴,他蹲在女子的旁边,从怀中拿出一小罐药瓶,拉过她没二两肉的藕臂。
指尖沾着药物,轻轻的抹在她的手臂上,药物的冰冷染着她那发烫的伤口,不知是否因为药物好,公孙越瑶至今也未曾留疤。
宋肇炽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脸上,女子就像个木头人一般,任他摆弄,看她脸上蹭到了些灰。
犹豫了片刻,还是伸手将她脸上的灰尘擦掉。
顷刻间,公孙越瑶双手紧握着宋肇炽的手臂,送至嘴边,用力的咬下去。
一副要把他肉都咬下来的架势,宋肇炽眉头紧锁,却未将她甩开,直至血腥味充满她的口腔,她才将将的松嘴。
她怒瞪着眼前的男子,薄唇微微抖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宋肇炽没有顾及自己的伤口,一直盯着眼前人儿情绪的变化。
“仅仅七日,你竟已能影响到我的心情。”男子低沉的烟嗓响起。
四目相对。
“我说了,我是被你们抓来的,为什么不信我...”公孙越瑶声音沙哑,隐忍了许久,泪水从眼角滑落至脸颊。
滴答...滴答...
女子不想在看见他了,转头撇开了目光。
不知是何原因,宋肇炽的心情竟会因她而牵动,每回来这间屋子,他就觉得胸口有些喘不过气的郁闷。
“我信你...出来吧。”
公孙越瑶迅速回头,眼里总算重新挂上光芒。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