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刚刚升起,微忱便将房门打开,然后将自己培养的恶妖花拿出,来接受阳光的沐浴。
可她没走几步便看到了像墓碑一样立在那里的云戚:
“你是公鸡吗?立在这里打鸣?”微忱开口。
云戚抱拳看向了她:
“我来教你妖术。”
微忱无奈,然后揉了揉眼睛,她夜夜失眠,白日里的精神头确实差了些,可这也是无奈,就像是一个夜行动物非让它白天狩猎,她清醒了几分,然后缓缓开口:
“云虫那个老妖怪呢?不该是他来吗?”
“若不想我来,就不要教义父打麻将。”云戚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
微忱也是万分无奈,她没事干嘛嘴欠教他打麻将呢。
“怎么说他也是个三界四害,怎么就是这么的…”微忱表情都有些像便秘。
“不许如此说义父,他在这三界的恶名可是无人能比。”一向少言的云戚听了她的话,立马开口。
微忱看了看,然后摇了摇头:
“脑残粉!”
不过,云戚听后倒是毫无表情。
墓碑就是墓碑,如此说他都一动不动。
“什么恶魔在人间,分明是智障在人间。”
微忱上前,然后继续开口:
“你可以教我什么妖术?”
云戚听后向前走了一步:
“这个你大可放心,我是义父一把手教出来的,在这恶妖族中的妖术也是数一数二的。”
“好。”微忱答着,然后便低下头来,看向她的恶妖花的小苗,用手轻轻的碰了一下的叶子。
云戚走近,然后同样蹲下身子来,然后将手划破,将自己的血滴入那盆中。
“你这是要干嘛?”微忱立马看向了他。
“我这是自愿献上鲜血,不损冷香的名声吧?”云戚看向她,开口说着。
“为何要这么做?”微忱收回手,开口说着。
云戚听后,冷冷的看向了微忱:
“怎么,我恶妖族的人,就不能做些好事?”
那身上的冷气倒是让微忱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明明是做了好事,可为什么就如此不讨好呢。
微忱摇了摇头,然后起身,可没走几步,就被云戚的一股气给冲的有些疼痛。
“你干”嘛字还没有说出来,她便又挨了一掌。
“教你妖术。”云戚开口说着。
微忱连忙向后退了好几步:
“你们恶妖族妖术的精髓就是偷袭?”
云戚继续向前冲去:
“不,我们恶妖族妖术的精髓是能抗打。”
微忱毫无抵抗之力,这云戚确实厉害,灵力之深,恐与地奂之相比。不仅如此,这妖还毫无下限,专挑她脆弱的地方发功。
靠之!
云戚依旧什么都不说,而是接连的发起进攻。
首先,微忱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个女人,可这云戚一定不是个男人,对待一个弱女子,他竟没有半点怜香惜玉。
微忱被击倒在地,口吐鲜血。
“感觉如何?”云戚开口说着。
“你说呢?”微忱用手轻拭嘴角的血,嗜血一笑。
“要不要你也尝试一下?”说着,微忱便起身,将自己身上的鱼骨剑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