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南清摆摆手:“我没什么意思啊?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南月蔷冷哼一声:“这个香囊,我已经丢了很久了。”
“我父君给我的宝贝,你凭什么丢了?”
“有什么理由吗?你的父君又不是我的父君,我不喜欢了自然是想丢就丢了!”
南月蔷说这话不过就是为了气一气南清,可是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劲,
南清的父君,不也是南思珂的父君吗?
“母皇,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儿臣只是——”
“只是什么?蔷儿,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你平日里冷冷清清的就罢了,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冷心冷肺!小九的父君难道就不是朕的父君了吗!他待你那么好,你竟是这样回报他的吗?”
南月蔷急忙跪下请罪:“母皇,儿臣口不择言,请母皇恕罪!”
“恕罪?朕可恕不了你的罪,你还是去跟真的父君请罪吧!”
南月蔷皱眉,这个人早就死了,上哪请罪?
“陛下先别急,臣妹还有话要问一问太女殿下。”
“小九你问。”
南清看向南月蔷,问道:“太女殿下,当年你跟着陛下去丰州,有没有什么比较独特的经历?”
“并没有。”
南清点点头,又问道:“那你记不记得,这个香囊你是在什么时候丢的,在丰州的时候它还在不在?”
“去的时候还在,回来就不在了。”
南清又把香囊拿给南月蔷:“你自己拿着看看,看见上面的血迹了吗?这可是好几口人的冤魂呢!”
南月蔷猛地扔开,看着南清面色惨白:“你什么意思?”
南清冷笑一声:“太女殿下你这是怎么了,这不过是个香囊,还是你以前最喜欢的香囊,你这是做什么?”
“这要问你了,你到底要做什么?胡言乱语什么?”
“胡言乱语?我怎么是胡言乱语?”
南清回头对南思珂道:“陛下,当年太女殿下跟随陛下前往丰州,她有没有离开您单独行动?”
南思珂想了想:“那年去丰州,大多数时候是有人带着,她不是天天跟着朕的。”
“当年有一家人去拜访自己的亲戚,在路上碰见了太女殿下,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让太女殿下不开心,太女殿下竟是给人家灭了口!这个香囊,就是那家人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捡到的。”
“有道是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不知道陛下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呢?”
南月蔷大惊失色:“南清!你休要在我母皇面信口开河!你别忘了,孤是皇太女殿下,孤才是母皇最亲近的人,你休想挑拨离间?”
“本王是不是挑拨离间,太女心里明白得很!陛下是圣君,是非曲直陛下心里有数!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陛下只要派人去调查一番,总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的!”
南思珂皱着眉头,看着底下的两个人,一个是自己的女儿,一个是自己唯一的妹妹,都是最亲近的人,这要怎么办?
“你们别争了,到底如何,朕自会查明,都先回去吧!”
“臣妹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