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看起来好像就是你点的这份。”
肖尽欢点点头，顺手在智能菜单上戳了两下：
“那就这个吧！”
没有过多纠结地就选好了套餐，肖尽欢将菜单递给云对月他们后，又重新盯上了科技怪人：
“你空间设计的不错啊~”
“还行吧。”
科技怪人谦虚地点点头：
“你们不还是这么快就出来了？”
“这只能说明我们更加厉害一点。”
眼里的笑意一点一点变冷，肖尽欢单手托腮，又歪了下脑袋：
“话说回来，你难道就不怕被关进空间裂缝中去吗？怎么现在还这么淡定？”
“不，我当然还是害怕的。”
科技怪人摇摇头，温和一笑的样子，竟还有点老绅士的范儿：
“但我知道挣扎是没有用的，所以不如就这样，还能全了自己最后的体面。”
“是吗？”
状似好奇地眨了眨眼，正好这会儿她的套餐也被人送上来了，肖尽欢随手拿起汉堡咬了一口：
“我还以为像你们这样高智商的人都心比天高，永远不会服输，势必要挣扎到最后一刻呢！”
“一味的心比天高却没有实力，那就只能叫眼高手低了~”
科技怪人轻叹一声：
“你是在怀疑我什么吗？”
“没有没有，我为什么要怀疑你？你给我推荐的这汉堡还真是挺好吃的呢！”
笑眯眯地三两口就将那只不足巴掌大的小汉堡吞了下去，肖尽欢又拿起一个漂亮的小甜点：
“对了，我之前在你那空间里遇上一幼儿园的小朋友，能问问他们什么情况吗？”
“他们都是我从前到各个位面精挑细选出来的聪明孩子，原本是打算好好培养，最后挑一个出来当徒弟的。”
意外的，科技怪人这会儿对肖尽欢完全就是有问必答：
“你这么聪明，想必已经知道那些孩子每年都有进有出吧？
送进去的孩子很简单，就是我新发现的好苗子，至于送出来的，无非也就是后面没通过我考核，被我放弃的孩子。”
“所以，”
肖尽欢动作一顿，眼神变得有些凌厉起来：
“那些被你放弃的孩子们最后都去哪了？”
“别担心，他们都被我想办法洗掉在空间里的那段记忆，然后送回家了。”
温和地垂下眸，科技怪人主动帮肖尽欢把牛排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然后重新放回到她面前，笑容像是个真正慈祥的老爷爷：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还可以把园里现在剩下的那一千多个孩子也都送回家。”
“你还能有这么好心呢？”
不信任地扯了扯嘴角，肖尽欢放下手里的餐具，并未碰那盘牛排：
“不如直接说说你想要什么？”
“你没必要这样的，毕竟我的要求其实也不高。”
科技怪人摇摇头，似是对她的警惕有些无奈：
“你也知道，像我这样的人根本就闲不住，如果你能让我带许多书进空间裂缝，那就真的非常感谢了，
当然，如果还能再给点小的实验用品，那就更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