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拿着白玉超前走了两步:“今天第一件宝物,羊脂白玉,其中蕴含的灵气各位有目共睹,起拍价一千万紫玉。”
江源也能够感受到其中蕴含的灵气着实的庞大,方才散发出来的,不过九牛一毛,都有令人心神一阵的感觉,若是拿着这羊脂白玉在身边,恢复灵气岂止是事半功倍。
“一千五百万……”
“一千七百万……”
台下自有人争抢,不过片刻便抬到了三千万的高价。
“四千万……”杨雪的声音从席间传出来,再无人敢叫价。
“公子有所不知,这位杨雪是郡王府的千金小姐,今年不过十四,生的水灵,是个美人坯子,可是就是脾气太过任性了点儿,不少公子想追求,但是却受不了她的脾气,没过三天就主动要求退出,所以她要是看中了,另外三家不争,基本上无人敢抢。”顺子说着,竟嘿嘿笑了起来,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心事儿一般。
杨雪见无人竞价,心中自然是洋洋得意,可那杨家的长老,杨不凡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拱了拱手。
易水寒微微一笑:“羊脂白玉,四千万,杨家,成交。”
说完,便把东西重新放回了玉盒之中,走向了第二个玉盒。
同样的手段,打开玉盒,一股炙热从中喷涌而出,将整个大厅的上方照的通红,只见一根红彤彤的树枝出现在易水寒手中。
易水寒将树枝放在空中,右手打出一道灵气,那灵气穿过树枝,赫然在空中形成一个炎魔之状,口中喷出令人窒息的火焰,收了灵气,这炎魔也消散不见。
“这树枝,乃是从一处秘境所得,里面封存这一股炎魔真火,用灵气可驱动其中真火,真火之下紫府二重之下,灰飞烟灭。”易水寒看着悬在空中的树枝道。
台下没有人说话,易水寒是万宝楼的东家,他没有必要撒谎,也不用撒谎。
这炎魔真火若真有如此能力,简直就是多了一门进攻的手段,紫府二重之下灰飞烟灭,换言之,就算是紫府二重亦或者是紫府巅峰,也不敢轻易的接招。
可是这普天之下,又有多少人能够修行到这种境界呢?
最终这树枝被玄火门以五千五百万的高价拿走。
到了第三件,众人不敢想象,会有何等逆天的宝贝出现,灵宝榜上的灵器还是天材地宝?
打开了玉盒,却没有任何波动,易水寒用灵气托出来两枚丹药,黑不溜秋。
可是江源却闻到了香气,里面的气味,乃是货真价实的龙香草。
这龙香草本就是一种难得的灵药,九郡之内早已经绝迹,又有谁能够用着龙香草炼丹?况且龙香草最大的功效不是别的,正是解蛊……
曾柔身上的蛊毒,说不定能够用这丹药解开,而在江源思考的同时,有一桌头戴黑纱之人,无一不是激动万分。
“此丹,名为龙香丹,仅此两枚,可解天下蛊毒。”易水寒此话一出,满座哗然。
可解天下蛊毒,这就意味着蛊教的毒,并非是必死之毒,得了这两颗丹药,等于是救活两条命啊……
“三千万起拍……”
“四千万……”易水寒的话音还没有落下,那面带黑纱,包裹的严严实实之人已然是开价了,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却听得出是个女子。
“五千万……”江源忽然开口,若是能够得了这两枚丹药,自然不用往蛊教走那一遭,救下了曾柔的性命,刺客联盟便才能够真正的为他所用。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着江源看来,那一桌之上三人,皆是黑衣黑纱的打扮,修为都在紫府巅峰。
“此人是谁?”
“不记得邵阳城中什么时候出来这么一位公子哥啊?”
易水寒看到江源,先是吃惊,只是一刹,却又微微笑了笑。
“五千五百万……”
可这里毕竟是万宝楼,就算有天大的仇,也得除了万宝楼才能动手,否则便是被万宝楼追杀,万宝楼产业遍布九郡,想要找一个人很简单,想要杀一个人,更简单。
所以从来没有人选择在万宝楼动手,因为动手的人,都已经死了。
“六千万……”江源毫不相让。
那女子一拍锥子,直接站起身来,与江源相距百丈,厉声喝道:“道友可是与我蛊教有仇?亦或是我蛊教得罪了道友?道友尽管说就是,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江源嘿嘿一笑:“嘿嘿,这个到还真没有,在下不过是喜欢丹药罢了,恰巧有有些钱财,怎么,蛊教就了不起了吗?三宗郡王府都没有说什么,你蛊教就能骑在别人脖子上拉屎?还得让人说好吃?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众人都大笑了起来。
气的那女子指着江源的鼻子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六千五百万……”旁边的一个男子忽然间开口,止住了所有人的笑声。
蛊教之中,只有一个人是男子,便是蛊教的大祭司,没有人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别人称呼他为无双,修为乃是尊者。
“七千万……”江源毫不相让,虽然身后的顺子一直在拉江源的袖子,不让他再加价了。
“八千万……”无双叹了口气,还是说出了目前为止的天价。
“你有钱,这两枚龙香丹是你的了。”所有人都以为江源会加价,能够出道这样的高价,这但要定然是要用来救人的,但是江源的这句话,却让所有人,包括易水寒都大跌眼镜。
“你……果然都是混蛋,都该死……”那黑纱女子咒骂着,坐到了座位上。
在场之人无不后心一凉。
“八千万……成交……”易水寒等了很久,方才开口说道。
这龙香丹虽然珍贵,但是去却不似前两种常用,只有对特定的人才有用,例如江源和蛊教。
若是只有蛊教,无人争抢,可能就是底价的四千万,可现在成交价多出了一倍,应是让蛊教吃了个哑巴亏。
“公子啊,那可是蛊教啊,得罪三宗也好过得罪它吧……”顺子抹了把脸,汗水哗哗的落到了地上。
江源道:“蛊教又如何?”
“哎,公子有所不知啊,这蛊教行事诡异,从来都不按套路出牌,这一次……”
“不是你拉着我让我坐下的吗……”江源眉头一皱,一脸无辜。
顺子只感觉耳边想了一声炸雷,嗡嗡之声瞬间传遍了全身……
过了好一会儿,才哆嗦道:“前辈饶命啊……”
江源见他这样,本想逗逗他,却如此不经逗,急忙道:“好啦好啦,不是你不是你行了吧,但是蛊教的东西,我想知道一些……”
“别说是一些,就是蛊教每天吃什么饭,谁吃几斤几两,我都告诉你,求求您了前辈……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有一个瘫痪在床的妻子,出来混口饭吃不容易,本想着挣够了钱给妻子看病……谁知道我这么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