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源脚下一动,飘然落到了阁楼之上。
“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安丰门什么时候动身。”那美妇连正眼都没有看江源一眼。
江源闻言,这分明就是一个怨妇姿态,笑道:“宗门不日动身。”
那美妇冷笑一声:“那还来找我做什么?莫不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变态将我又送了出去吧,也好,只要出去,在哪儿不比这儿强?”
江源看到她胳膊之上还有浅浅的青痕,莫不是徐子敬……
“也不是,此次前来,的确是有要紧事。”江源转念说道。
美妇有些不耐烦:“有事就说,老娘一个日月宗就够了,其他的你去郑家找他们说。”
江源笑道:“此事与日月宗有莫大的关系,关乎三山郡之事,这些事儿不是应该找夫人吗?”
“呵呵,你倒是对这事儿上心,真不知道你们打来打去有什么意思,说吧,需要我传递什么消息?”
“郑家刺杀沈中亭未遂,现在沈家态度强硬,确定了要跟江南郡开战了,怕是日月宗也难以牵制……”江源忧心道:“若是三山郡真的出兵,那我安丰门是不是要再考虑考虑?毕竟百年之前的教训摆在那里。”
“这些你都大可比比告诉我,若是我现在希望三山郡出兵,郑家一个不留呢?”美妇的面色忽然凝重了下来,冷冷的看着江源,这一刻,江源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一股令人惋惜的凉气。
下一刻,美妇却捂着嘴哈哈大笑起来:“开玩笑的,瞧把你吓的。”
“哈哈哈……”江源也随之笑了起来:“夫人还真是幽默,还望夫人将此事传回郑家,也好让两家都有个准备。”
“呵呵,你这小鬼,真是不知道你到底是想让那一方赢,两边都通气,是不是吃了两边的好处?你安丰门还真如传言一样……”
“哦?夫人倒是对我安丰门了解得紧啊……”江源没皮没脸的笑道。
“哈哈,还真是没脸没皮,只认钱不认人的主儿。”美妇也随之笑了起来。已经很久没有外人来和她说话了,就算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她都想说上两句话。
“嘿嘿,夫人要是有什么事情要办,在下也可代劳……”江源想着要把这个没脸没皮坐牢,更要贪财好色一些才行,只有有弱点的人,才是最让人放心的人。
美妇呵呵冷笑一声,眼神之中全是不屑,并没有再说什么,想她这种心已经死了的的人,还能有什么事?
“嘿嘿,如此,在下告退了。”江源说着,转身便要离开。
忽然之间,洞门应声而开,一个轻盈的脚步顺着山洞缓缓而来,不急不慢,像是在闲庭信步一般。
“他来了,你要不要躲一躲?”美妇面色一变,显得格外的沉重严肃,双手竟不自觉的握住,指甲都要插进肉中了,双臂猛地颤抖起来。
江源方才表现出来的贪财和势力,已经足够说明他并不是得到了徐子敬的允许,而是私自来的,虽然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知道了进入此处的秘密,但是要是让徐子敬知道了有其他人在这,那就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江源身形一闪,顺着美妇手指的方向,躲到了阁楼内室之中,关上了门,紧锁灵气,但通过门口的小缝,对外面的事情了如指掌。
“春樱,半年不见,可曾想我了啊?”人未到,声音却传到了江源的耳中,不出江源预料,此人正是徐子敬。
春樱并未言语,还是之前的姿态,一动不动的坐在了那里。
徐子敬笑着走到了春樱面前,一把将其抱在怀中,亲了两口。
春樱并未抗拒,也没有顺从,像是一个任人摆布的木偶。
江源闭上双眼,这春樱是郑家之人,却被徐子敬关在这密室之中,看来日月宗与郑家早有接触了。
“啊……”
一声惨叫传到了江源耳中,江源眉头一皱,这可不是春宵之事能发出来的声音啊,急忙睁开双眼,却见春樱蓬头垢面,双手被绑在围栏之上,跪在地上,露出上身,徐子敬如同发狂了一般,手中拿着皮鞭朝着其后背猛烈的抽去。
“叫啊……叫啊……哈哈哈……”徐子敬如同一头野兽,一鞭一鞭的抽打,双目通红,带着尖锐的笑声,让人听了不禁浑身发毛。
春樱却忽然停止了叫声,咬着嘴唇,鲜血缓缓从口中流出。
徐子敬更来劲儿了:“叫,我让你叫……你越是这样,越是刺激,哈哈哈……”
“呸,没根儿的东西……”春樱扭头朝着徐子敬脸上吐出一口血水,骂道。
徐子敬却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好,骂得好,骂得好……”
又是一顿暴风骤雨一般的抽打。
江源看着都触目惊心,这徐子敬竟然是一个阉人,难怪会有如此的癖好,只是春樱被困在这里不知道多久了。
过了足足有一个时辰,徐子敬方才停了下来,靠在栅栏之上,脱了裤子。
春樱缓缓地爬上去,江源这才看清了那美背之上早已经是血肉模糊。
徐子敬一脸的享受,闭上眼睛,任由春樱在他身上游走。
“若是谁能杀了你,我一定为他当牛做马,把他把郑家赶尽杀绝,一个不留。”春樱把手放进了徐子敬的档中,笑吟吟道。
“哈哈,能杀了我的,还没有出生呢,郑家还真是厉害,这事儿都知道。”徐子敬笑道:“过几日有人回来跟你做伴儿,这人,你很熟悉,也很想见到,哈哈哈哈到时候,你们母女,哈哈哈……”
徐子敬仰天长笑,眼前已经浮现出了当时的香艳画面。
“母女……是谁?郑风那个畜生把青妹怎么了……”
“呦呦呦……弄疼我了……”
“快说,要是你不说,给你抓下来……”
“好好好,反正也快了,郑风说,只要我不出兵,就将你的女儿春青送来,哈哈,我竟然不知道你个小骚货还有一个女儿,年芳十六,真是娇艳欲滴啊……”
春樱缓缓扭过头去,看着的方向正是江源藏身的内室:“杀了他,我帮你得到日月宗的全部,若违背誓言,愿受比此残酷十倍的惩罚。”
眼神之中,尽是杀意。
江源知道这是说给他听的,变态他见过,只是像徐子敬这般的变态,他第一次见,这样的事情,春樱不知道体会了多少次,这与他当年在方家有何区别?不,比他在方家的时候还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