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巫娜娜又道:“是不是丽莎姐姐的?”
“这个——”
“快说!”
那小样看来有些激动。
辛不安则是在想,总不能说是从哪个平民那代孕的吧?于是就点了点头。
巫娜娜见状,突然脸色缓和了些,自言自语的低嘀咕道“既然是丽莎姐姐的话,嗯,那娜娜就不生气了。但若是别人的话——”她忽然瞪大的眼睛,整个空间似乎在扭曲。
辛不安似乎看出了异样:“娜娜,干什么?这突然干什么?”
巫娜娜急忙回了下神,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抱歉,哥哥。”
独立空间回归了原样。
辛不安这才松了口气。
还真是这个空间的主神。可若是让这么个小姑娘做主神,稍有不慎,可就是——辛不安想到这,急忙摇摇头,不敢往下想。
“哥哥,您没事吧?”
“哦,没什么。”
辛不安赶忙回了回神。接着转移了话题,“娜娜,你不是有事要我帮忙吗?”
巫娜娜听言,连连点头。
“事情是这样的……”
“哥哥愿意帮我吗?”
“嗯,不过在那之前,你需要解除权限,我才可以为所欲为”
“嗯,这是自然~”
铜锣烧镇——神庙。
庙宇如同铜锣烧的模样。不是很高,门的高度和宽度只可一个人进入。
里边的空间并不大,普通人都得弯腰。
其中放着一张供奉台,台前有张跪垫。供奉台上放着水果食物等贡品,其中有个沙漏合,上头擦着几注香。
这个神庙属于这个镇的所有人的。
镇不大,原来人口也不多。七八九十岁的占了一大半。余下的亦中年青年,小孩,三份分之。在不久之前,这里就命名成了长寿村。在得到长寿村这个称号之后,名气也越来越大,不少的人冲着渴望长寿而来,渐渐的,来神庙里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担任这里的神明,天天管着如此忙碌的神庙,又时不时被那些祈祷声给弄醒,心中着实不快。不过看来,跟神明有着同样的烦扰的人还是存在的,特别是那些老人,他们也十分讨厌外来人天天扰民。于是就有些老人来祈祷,希望那些人别来了。神明趁此机会,完成了那位老人的心愿。
确实,这之后,来铜锣烧镇的人越来越少,对此,那位神明终于感觉松了口气。
只是这位神明违背了某些规则。当一位祈祷者前来诉说心愿的时候,并不是他想要什么,你就给他什么,而是必须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决定要不要完成对方的心愿。或者,就心愿而做出相对应的解决方式。比方说,某人希望自己的孩子考上状元,那么,神明就必须时时刻刻观察对方,是否努力,还是废寝忘食~若是各项都达标的话,就会通过时间缓冲来完成对方的心愿。说白了,心愿最终还是要开自己,神明只是替你解决一丁点的小烦恼而已。
“希望他们别来了”,像这种心愿,大部分还归于人们的自私,然而神明因为感同身受,而在短时间内实现了对方的心愿~不如说,实际上是借以他手完成了自己的心愿罢了。像如此实现的心愿,本身存在即不合理,它违背规律,自然会产生一而再,再而三的蝴蝶效应。
时间一久,原来颇为名气的铜锣烧镇,眨眼间,被谣传为一个非常恐怖的地方~
他们究竟是以何种方式不让外来人进到村里的~
是黑暗之术,禁忌之术,还是,其中被什么古怪给占据了~
以上这种看来非常的可笑,然而比起以上的,更甚有之——
他们突然就不让我们进入镇内了~
难道是因为长寿的秘诀吗。
他们肯定有长寿的秘诀,所以~
“听说最近镇上又多了位百岁老人”
“是吗~不愧是长寿村”
“可是他们也太自私了”
“就是就是,谁不想长命百岁呢,他们是在害怕我等偷走他们的秘密呢”
“……”
“……”
如如此之类的谣传越来越多,越积越多。
渐渐的,被一些上层人给盯上了……
辛不安一头扎进曾经颇为热闹,而如今只剩下冷清和蜘蛛网的神庙之中,他落下了身,四处打量了会,接着,敲了敲供奉台。
“神明章子德听令~”
“章子德?出来!”
“啪啪!”
怎么回事?
难道是自己弄错地方了?
辛不安见没得反应,不禁锁了道眉。这时,安静之中,一股呼噜声钻进了耳朵。辛不安眨巴了几下眼睛,集中了精神在那倾听了一会,接着,跳上了供奉台。
好像是从墙壁里传出来的吧。
辛不安心想。一只手轻轻的伸出去,试图触碰面前这面墙壁,这时,如同手那么一轻,整个人都被吸了进去。
辛不安看来有心有余悸,不禁回头看了看那么墙壁。接着,目光打量着四处。确实,这后头有个独立的空间。
这空间就如同个脏乱的庙宇,乱七八糟的食物,稻草,石头等等丢了一地,只见那地上,稻草上方侧躺着个肥不拉几的家伙。就如同那太乙真人似的,边上还丢着把浮尘,只是肥胖的身体和呼噜的声音怕是这个空间里唯一的看点了。
这尼玛就是章子德了?
这什么破神明?
娜娜你怎么这么有眼光——辛不安不禁一脸黑线。
辛不安在这肥胖的男子身边走了一圈,拍了几拍,一点反应都没有。突然间,他如同个喜欢捣乱的猴子一样,嘻嘻的咧开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鬼点子。
只听得一个响指,眨眼间,辛不安的身体便不见了。这个点子不如那骚猴子的变苍蝇,变蜜蜂,变爬虫什么的,钻进那胖子的耳朵里,嘴巴里或者眼睛里,鼻孔里。比起这些,辛不安选择的是,一个蛋糕。
那蛋糕落在了章子德的鼻子前,刹那间,那鼻子如同闻见了什么超级美味似的,引的章子德睁开了眼睛。
“哇~我怎么不记得还有个蛋糕没吃?”
章子德擦了擦哈喇子,那身体懒得不愿动,只道:“起”
那块蛋糕就飞了起来。
章子德接着就直接张了口,那蛋糕就落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