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被一个毫无廉耻心的岛国娘们儿伺候更爽的事情是什么?答:被两个毫无廉耻心的岛国娘们儿伺候。
竹下千代子本身就是个越被羞辱越疯狂的女人,她调教出来的那啥奴自然更甚,饶是萧晋口味儿早就让自己的女人给养刁了,还是好好见识了一把什么叫床上的大和抚子。
倒不是她俩的花样有多新奇,而是那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态度最让萧晋欲罢不能。打个比方说,正常的女人在床上大致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羞涩型,一没了布料就变乖乖兔;另一种则是主动型,像热情火辣的小野猫。竹下千代子和她的奴仆则二者兼得,不管男人提出多么过分羞耻的要求,她们都能做到逆来顺受,像羊羔一样任你施为,但在这同时,她们还能足够**,甚至会主动提出连男人都没想到的玩儿法,而且还不是要求,是乞求。
总之,萧晋在菲利普俱乐部好好体验了一把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享受,天快黑的时候才回到住处。
下车刚揉了两下酸痛的老腰,忽然感觉后背有些发凉,扭过头去,就见西园寺花雨抱着自己的蒙奇奇玩偶坐在院子角落的一棵树下,两只大眼睛散发着幽幽的冷芒,仿佛可以直接看进人的心里。
萧晋有点心虚,走过去弯下腰问:“怎么了?谁惹我家小花雨不开心了吗?”
小萝莉抬脸静静看了他一会儿,开口:“男人一定要有女人才能活下去吗?”
萧晋被这问题整得有点蒙,想了想,就在她身旁坐下,很认真的说:“倒也不一定非得是女人,有的男人就喜欢男人,而且不光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需要男人,这是由人类无法承受孤独的特性决定的,跟性别没关系。这么说,你能听明白么?”
西园寺花雨坚持:“就是说‘一定’喽!”
萧晋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把她抱在腿上,担心地问:“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告诉欧尼酱吗?”
丫头抿了抿花瓣儿似的的薄唇,回答说:“哥哥来了。”
“哥哥?”萧晋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一树桑?他来这里了?在哪儿?”
西园寺花雨指指别墅:“就在里面,而且还带着那个韩嘉怡,我不喜欢她。”
萧晋恍然大悟,小丫头这是吃醋了。从她记事起,就是西园寺一树在照顾她,她之前的人生都是和那个家伙在一起度过的,自然而然的就会产生自己是‘哥哥的唯一’这样的想法。现在,西园寺一树有了恋人,虽然不会因此就冷落了她,但那种亲密的爱却不再只属于她一个人,这就像突然有人跑来分享自己的玩具,心里难免会有失落感。
笑了笑,他故意做出伤心的表情来:“啊?原来你还是最喜欢一树桑,欧尼酱这算是被你给甩了么?”
西园寺花雨的脸泛起了微红,恼怒道:“你……你跟他不一样!”
“我知道,我比不上他。”
“不跟你说了!”
小萝莉跳下去就要走,却被他又嘻嘻哈哈的给抱了回去。亲亲脸蛋儿,他说:“傻丫头,你哥哥他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也会感到孤独,会需要被人爱护的。就像未来你也会遇到一个时时刻刻都想在一起的爱人一样,这是每个人一生中都必须要经历的过程。当然,这并不代表他不再爱你了,甚至我相信他还会和以前一样爱你,只是现在多了一个人爱他,你应该为他感到高兴才对呀!”
“可是……”西园寺花雨垂下脸,有点委屈,“可是我还是不喜欢那个女人。”
“嗯,不喜欢就不喜欢,反正你以后都是跟欧尼酱住在一起的,不会天天跟她见面,只需要知道一树桑以后都有人照顾、不用再担心他会饿死就行了。”
小萝莉沉默,半晌后抬起头,大眼睛里有些茫然,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痛苦。“欧尼酱,像这种事,以后是不是会越来越多?”
“这种事?”
“就是明明不喜欢,却必须接受的事。”
萧晋一呆,继而心里便狂喜起来。因为按照这孩子以前的性格,碰到让自己为难的人第一反应肯定是下杀手,现在竟然开始隐约懂得了无奈的感受,这已经无限接近于正常的孩子了,他怎么可能不高兴?
沉吟片刻,他慎重的点了点头:“是的,这就是每一个人成长都要付出的代价,也是每一个人都必须学会的生活方式。人们孜孜以求的各种权力和财富,其实都是为了能让自己人生中的无奈少一点,可选择、可掌控的多一点,但是,这世界上的无奈实在太多太多了,只要你还活着,就不可能躲得掉。
不过,你也不用因此而害怕什么,因为正是会经历各种各样的无奈,你的人生才会拥有各种各样的可能,才会变得更加丰富多彩。
没有遗憾、一帆风顺的人生是不完整的。这句话以你现在的年纪可能还无法理解,但可以把它记在心里,需要的时候就拿出来,或许就能解决你那时的迷茫。”
西园寺花雨眨巴眨巴眼,撅起小嘴儿:“我宁愿不要长大。”
萧晋哈哈一笑,就那么抱着小丫头站起身,大踏步的向别墅走去。“不想长大就不长大,永远都做欧尼酱最爱的小花雨。”
一进屋就听见了西园寺一树那标志性的温柔声音,似乎还伴随着荆南风与张安衾的轻笑,他撇撇嘴,走进客厅对俩姑娘说:“你们小心点,这家伙是世界知名的杀手,一张嘴比我还会骗人,他的话最好半个字都不要相信。”
西园寺一树站起身来,冲他行了个标准的岛国躬身礼,微笑问候:“萧君,好久不见,近来可好?”一旁韩嘉怡也弯下腰,唤了声:“萧先生。”
对韩嘉怡摆手表示不用客气,萧晋放下西园寺花雨,表情很臭的说:“本来挺好,一看见你这张脸立马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