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萧晋一副才知道她用意的表情,笑着说,“不错不错,已经懂得拍老板的马屁了,继续保持,哪天拍的我高兴了,给你涨工资。”
华芳菲微笑起来,眉眼间满满的都是惬意。
“宫大……宫霁前段时间被人邀请到我这里吃饭,认出了我,今天又过来,是因为月底的时候他要在家里举办一场酒宴,想聘请我去做主厨,我已经答应了。如果先生您不喜欢的话,我可以马上打电话向他回绝。”
“既然答应了,那就去吧!你是开店做生意的,诚信最重要。再者,不管那只老公鸡是不是大骗子,手里攥着一大堆的人脉却是真真儿的,你去了之后正好还能给菜馆打打名气,将来也省得我专门给你宣传。对了,你跟他谈价钱了吧?!现在你可是我的人,能免费吃你亲手料理的也只有我和我的人,他可没资格。”
睚眦必报,小肚鸡肠一直都是萧晋的招牌,这货好像从来都不知道别的男人最看重的所谓脸面和尊严是什么,小家子气十足,当小人也当在明面上,却意外的不那么让人讨厌,尤其受女人的欢迎。
当然,这并不能代表他的魅力就有多大,只不过是因为外面伪君子太多,猛地出来一个真小人自然看起来清新脱俗,用时下流行的一句话说,就是全靠同“行”的衬托。
“先生请放心,虽然看在他身份的面子上我没有开高价,但肯定是不可能免费为他服务的。”
“那就好。记住了,你现在可不是哪个男人豢养的金丝雀,而是远近闻名的美食家,该有的气度绝不能缺,架子端起来,人都是贱皮子,你越高高在上,他们就越趋之若鹜,等什么时候吃你亲手做的一顿饭成为了身份地位的象征,那你就也是大师了,而且还是货真价实的那种。”
华芳菲笑着摇头:“我可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只要今后能有一方充满烟火气的灶台,一张可以偶尔独处安静的茶桌,就心满意足了。”
“想宁静淡泊?那可不行。”萧晋一口喝干杯子里的酒液,“别忘了你现在已经卖身给我了,今后必须为我努力工作,什么时候我觉得你可以休息了,你才能真正的获得安静。”
华芳菲丝毫不在意他话语中的不客气,见他说着站起了身,就疑惑的问:“先生这就要走吗?”
“嗯,没啥别的事儿,就是过来跟你说一声,待会儿会有两个男人过来找你,别害怕,他们是公司训练出来的第一批安保人员,今后就让他们跟着你,可不能再随随便便就一个人往山里跑了,知道吗?”
华芳菲一怔,不解道:“为什么要派人保护我?有人会对我不利么?”
“别多想,只是未雨绸缪罢了,菁菁身边也会派人的。”萧晋摆了摆手,来到门前,握住把手刚要打开,似乎想起了什么,嘴角一勾,回头又道:“目前我们之间还是雇佣和朋友关系,或许未来能变成彼此的知己,也可能更进一步,但如果我对你的身子或者心感兴趣了,就一定会在第一时间让你知道。所以,以后不要再每次见面都得试探和确定一下我对你有没有产生不该有的想法了。
不过话说回来,被我看上就那么让你害怕么?”
华芳菲俏脸微微泛起了红,却迎着他的目光反问:“先生怎么知道我就一定是因为害怕而试探你的?”
“你看,又来了不是?”萧晋无语摇头,“说句现在已经被滥用到超级土味的话:女人,这么玩儿火对你可一点好处都没有;万一哪天小爷儿给你来个顺水推舟,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说完,他便开门离去,在房门关上的那一霎那,华芳菲的眼眶突然就红了,紧接着一滴晶莹的泪珠便从腮旁滑落。奇怪的是,与此同时,她嘴角的笑容也正如茉莉花般开放。
曾经萧晋跟她说过一句话:笑着流泪已经不属于她了,以后应该经常哭着笑才对;当时她不明白这二者有什么区别,问过之后得到的答案却是需要自己体会。
一直以来,她只以为那不过是典型的“萧氏俏皮话”,并没有怎么放在心上,直到此时此刻,当泪水滑落却又怎么都无法平复翘起的嘴角时,她才真正懂得,笑着哭与哭着笑之间,差了大大的两个字——幸福。
说实话,萧晋对华芳菲的身子还真没什么兴趣。这个女人给他的感觉太恬淡太与世无争了,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充满了烟火气,却比秋语儿还要贴近“仙女”这个形象。面对这样的女人,摆在偶尔能看到的地方当支能安抚心情的花瓶就好,弄到床上顷刻间就会“泯然众人”,浪费。
离开天石大酒店,他又立刻来到了鸿天大饭店,坐进包厢点了壶茶,没一会儿,一名身穿米色职业套裙,衬衫解开了仨纽扣的女人便走了进来,将茶放到他的面前,用充满了喜悦的声音问候道:“先生,您这些天还好吗?”
斜眼瞅瞅女人领口露出来的一抹雪白,他就苦笑着摇了摇头:“你这个臭毛病死活改不了了是不是?真指望着爷儿哪天会饥渴到看一眼你的胸就忍不住啊?!”
现阶段,一天到晚总想着勾引他的女人,除了梁翠翠之外,就只剩下梁喜春了,而他肯定是不会用这种口气跟翠翠说话的。
如今的梁喜春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的害怕他,所以闻言只是嘻嘻一笑,在旁边坐下道:“试一试又没有什么损失。再说了,就算不能如愿,能让您心情愉悦一点也是好的呀,除非您觉得喜春这里长得不好看。不过应该不会吧?!我的虽然没有沛芹姐和玉香姐她们的大,但比起菁菁夫人还是小有优势的,而且形状也还算可以,没有伤疤,也没有下垂,不信您摸摸看。”
说着,她就扯着衣领往萧晋跟前凑,脸上的表情一本正经,好像真的就是在探讨一个再正经不过的问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