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跟我说了一些,好像马上就要分别的那些话与他说,从来都没有一个人对她这么好过,只有何老师何老师的体贴入微的让他忘记不了。”
我现在看着周围四周似乎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人,就好像是给我们打了一个烛光灯,一般的站在一个空旷的舞台前。
这更加的让我觉得说为难了,这更加的让我觉得说实在是有一点不知所措了,因为我根本就不曾知道这个孩子既然是要来跟我说如此隆重的话语,明明我马上就要回去教书了,明明我还可以跟他们待上一段时间,我似乎低估了他们对于感情的这份力量,这更加的让我开始彷徨着是挫折,我到底要不要去,选择一下那些关于的我的母亲所说的那些话语。
因为母亲给出的那个条件实在是太过于的诱人了,我现在看到这个孩子,我摸着他的那个有点粗糙的,但是却闪着微红的,有点害羞的,并且还有逃避的眼神。
都让我觉得说过于的难过。
这个孩子实在是在我的身上,在我的记忆里面,都让我感觉到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情绪的封闭。
都让我感觉到了特别长一段时间的我对于这个时间段对于人生的一份摸索。
我根本就不知道我应该如何下手,根本就不知道我应该如何张口。
我只能任由他一个人在那慢慢的诉说。
“何老师,是这样的,我觉得这些东西其实没有那么多的一些难过在里面,因为你本来就是要离开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佩佩他似乎真的很不愿意让你走,佩佩他竟然问了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洋洋”
现在我们就站在这个村子的门口,我也不知道我此时此刻应该怎么样去做,我也不知道我此时此刻应该怎么样去说,但是我知道的这些东西他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一些条条框框,就不同这个孩子所说的。
我只是只要阐述一个事实,阐述了我的情感,就可以把这件事情完美的给配合好,但是我的那些里面流动的,现在还有资源在医院里面的那些人,还有我母亲跟我讲的那个所谓的,还可以再留意你的条件,以及还有猴子那边的安慰的一个担心,以及还有佩佩他竟然找到洋洋诉说心事的这一份场面。
“他说何老师是不是觉得我们都不乖,他说是不是觉得这里的饭菜不好吃,是不是觉得床板太硬了,所以才不愿意留下来。”
“因为他说他觉得何老师的爸爸妈妈都是特别好的。”
当我听到这里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就立马蹲下来了,是两个膝盖差点都着地的那种蹲下来,我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孩子们都能保持那么纯净的一份心理,已经跟我的父母产生那么多的纠葛,并且都看在眼里看着他的哥哥,在我的父母那边遭受了一些眼神之类的东西,却还是说怀疑着怀疑着这一切。
当我听到这里的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样的解释了,我整个都觉得百口莫辩,我整个人都觉得说这一切都已经开始,有点让我感到了不知所措,甚至都让我开始觉得说我到底有没有把这一切地方把这所有的一些人用心的去跟他们好好的交流过,还是说这一切都不是我的错。
然而当我听到下面的话的时候,我更加的崩溃。
“何老师,还有就是,虽然我没有跟你相处过太多的时间,你只是帮助过我一些,但是其实我也知道我的性格现在特别的不好,但是我真的很感激你,我也在想是不是因为我们这里太差劲。”
当我听到这两个孩子对于自己的出生地的一顿的排斥,一顿的觉得说可能配不上我这边的一个生活的时候,特别是他在贬低着自己的时候,我真的已经开始有一点心痛了。
那种心痛仿佛就是如同,万劫不复的深渊一样,简直让我整个人都开始有一点动摇着了,动摇着我到底有没有把这一切的东西给完完全全的全部的处理赶紧处理到位,还是说我真的没有把这些东西给所谓的交代明白。
他们到底是保存着一个什么样的心灵才会说在这不停的说着自己。
我感到后悔,我感到烦。
于是我就立马的摸着洋洋的脑袋,然后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
“不是的不是的,你不要这样子想,我们不要再说了好不好?要不这样吧,我们一起去外面走一走,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我们就去找佩佩,我们三个人好好聊一聊可以吗?”
当我提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知道了这些东西可能他真的已经变成了一些在我看来的,已经根深蒂固的东西,他们心里面流淌的东西我也全部都明白了,他们是需要被拯救的那一批人,他们是真的是善良纯净的那一片人。
然而我似乎就成了一个罪魁祸首,一般的那种存在我也知道的,我根本就没有做错什么,然后这个时候赵老师对我说的那些话也不想在我的脑袋里回放着。
也许我真的是一个付出型人格,也许到这里的时候,我在计划是我的另一个那个充满着母性光辉的人格,当我看着他们的小脸蛋的时候,当我看着他们,并且在洋洋点头之后,拉着他的手一起去寻找佩佩的那条路上面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心事重重。
我甚至都觉得说我母亲的那个条件是我可以去存在的,我可以去做的,我也可以去,就是把它给完美的化解掉或者是去欺骗。
但是我却开始迷茫了,我迷茫的不知所措,我迷茫到我甚至都有一点开始怀疑,我到底能不能把这一切给处理到。
“何老师,你真的不要想那么多了。”
“反正我们就是说一下我们的心里话,你要走的话,到时候记得叫上我,我们所有人都会送你回去。”
“如果可以的话,等到我们学业有成了,我们来找你就行了。”
不知道为什么,在路上的时候洋洋还在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