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听到了特别重的几下捶打的声音。
那几下声音真的是如雷贯耳。
那几下仿佛就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并且你都能听到,因为硬性条件,并没有那么好的病床摇晃的声音。
“爷爷,你干嘛呢?”
“你打自己的双腿干嘛?”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
我听到了很多很多的,我那几个熟悉的那些位男性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在我的背后,慢慢的想起小宇他们出来的声音特别大,你确定都能听到吗?我觉得我从打架一般的费力地按住爷爷的双手。
那种如同玻璃杯摇晃着一般的那种声音,不停的在我的耳边着急的渗入着。
我听到了很多的一些劝阻的声音,也听到了一些那种声带撕裂的不停的如同爱好一般的声音,因此说我整个人都有点崩溃那种感受,完全就仿佛在折磨我的耳朵一般。
是真的让我觉得说已经到了一种我不能去忍受的境界了,于是我就又往前走了几步,然而因为我完完全全的开启了我的一个自己的防御机制,把我的耳朵给捂上来了,因此我不确定,我记得脚步声走的有多么的响亮。
但当我往前走了几步,并且在平稳呼吸的时候,我似乎真的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在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也许我的那几声动了下,我的那些声害怕的走路已经被他们听到了,他们已经慢慢的安静了下来。
但是也只是老师以及孩子跟猴子安静了下来,也许他们意识到可能把我给吓到了,因为这似乎真的有点涉及到精神科的一些问题了,你真的不能去想象爷爷在突然的一个本身嗓子又不太好的状态里面突然的撕心裂肺并且锤打击的那种感受,到底是让我多么的感觉到了一些痛心疾首。
但是爷爷那边还在不停的发着一些声音。
“爷爷,你不要这样了好吗?我知道你现在特别的痛苦,你可能觉得自己发不出声音,你可能觉得自己的声带磨损导致于说很难受,你也想去跟何老师说话,但是如果你现在再继续说的话,你就可能会晚几天才能开口。”
赵老师,特别响亮的,就仿佛让我也听到的那一种声音开始,慢慢的流入到我的耳朵里面是如同戏水一般的。
轻轻柔柔的,还带着一点警告的语气在里面。
爷爷,似乎是有平稳下来了,因为他每次讲的所有的话都是可以让人接受的那种蕴含着真真实实的那种道理在里面。
说句实在话的,我现在的心跳是之类的东西都跳动得特别的快。
快到我自己都有点开始有点被影响到。
因为现在的我真的已经感觉到了一种特别窒息的感受,那种感受,真真实实的让我觉得说不太那么的舒适,让我感觉到了压抑。
我似乎真的已经不能在这个医院里面继续待下去了,这个感受已经开始,让我觉得不太那么的舒适了。
但是就是因为他的这一个突然之间的一个情绪的躁动,我才能理解到这位老师说的他到底有多么的暴躁,这位老师说他到底有多么的情绪不稳定,这个不稳定的因素实在是太过于的大了,我大概现在能理解也能理解他的那种焦虑矛盾的心理,他也许是真的受不了自己再这样下去了。
但是同样的在这之后听到了一些哭声,一些特别细微的哭声,我听到了抽泣。
我也不知道为何整个病房旁边又特别的安静安静的,似乎根本就没有人说话。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把自己关在那个屋子里面,让我只能听到病房里面的声音跟我自己的那些心跳的声音。
因此说,我现在真的已经感觉到了一点,所谓的丧尽天良。
我甚至开始有点怀疑,说这到底能不能好好的平稳的继续下去。
这个是我的背后传来的一点脚步声。
我也被吓了一大跳,因为突然我的耳边就开始有一个人在说话。
“何老师,对不起,爷爷的情绪实在是太糟糕了,你也听到了,我也特别的难过,如果你受不了的话,你要不带着佩佩回去。”
是猴子,猴子来我的耳边道歉来着的。
我也就只是摇了摇头,在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了所谓的那种使命感,我才意识到了那一种坚定的力量,意识到了那一些我觉得我可以去做到的东西。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已经开始有一点走向了一个我自己都不能控制的领域里面,最后我想整个人都漂浮在水上。
仿佛就在不停的跟着他们一块的去做一些单打独斗的事情,旁边有着许多的野兽,我仿佛此时此刻置身在丛林里。
而我真的没有任何的办法去把那些东西给完完全全的抵消跟打倒。
仿佛我的头顶上有着烈日般的那种太阳。
我的脚底下有着无数的荆棘。
更多的还有这一些,我自己都无法控制的,让我觉得是诡异的东西。
“何老师,你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突然之间的一段特别的让我觉得说奇怪的,跟我牵扯到关系的话语在我的背后响了起来。
我甚至怀疑是不是我走错了,第一反应或者是我刚做错了一些什么样的事情,怎么就突然听到了我的名字?
然而当我们的意识到的时候,才发现这次我是爷爷的声音,因为所有的人现在都抱着一种特别抱歉的态度在跟我交流着,反正就是因为一夜的坏情绪让我感觉到了不安。
我整个人直接一头雾水的,立马就回了头,当我回过头的时候看到了爷爷的样子,爷爷整个人精神萎靡到不行,甚至头发都没有人打理的那种肮脏感,那种完完全全的颓废感,让我整个人都不敢直视,立马低头。
“你说什么?”
我觉得也许我不应该跟他交流的,如果我跟他交流就会,我并不觉得清醒下去对于他的声带修复不是特别的好。
但是我没有忍住。
因为实在是太过于的无头无脑。
“你不能再这样好下去!”
爷爷,又扯着嗓子费力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