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他应该是已经,选择性失忆了。
他的这些症状可能已经对于他而言是已经产生了一些不可磨灭的心理的作用,以及又折磨摧毁了。
他自己可能都已经忘记了那些片段。
现在最为恐怖的那一些片段以及那些时间线,全部都已经在他的心里面抹去了。
他已经在一个刺激上,精神的高压上,那段时间的一个影响下变得已经开始有一些魂不守舍的,或者是说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突然的这一些高压型的这样的恐怖的倾向是从何而来的,他只知道他可能是突然想到了某一个结果也从而导致的突然开始变换成一个特别令人恐慌的状态。
因此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能没有任何的办法去从而的一些治疗,或者是针对或者是安慰,我只能傻傻的看着他,当然我不想变成这样的一个傻子。
我还是希望我能从中去得到一些什么,了解到一些什么。
任何的一些心理上的问题,除了自己能治愈之外,没有人可以帮忙,这一点我当然心知肚明。
但是我相信一些偶尔的治愈以及一些理解一些陪伴,还是可以让他打消亿点这些念头的,现在可能是真的勾起了一个他害怕的回忆了。
可能这件事情对于,我们而言,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他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如此的。
产生这么多的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所以他现在整个人都懵了的,我跟他交代了佩佩的这件事情,他就是一直望着,那个门。
又不敢往前,不敢去靠近。
总之真的太害怕了。
我不仅是害怕,我还心虚的很。
我似乎已经给佩佩挖了一个深渊巨坑。
这个坑可能大到我这辈子都填满不了。
总之现在他似乎准备要靠近那扇门了,因为他肯定现在能清晰的,听到了屋子里面传来的那些真正的哭声。
这门本来就隔音非常的差劲。
差劲到可能他在里面突然的一声特别大的咳嗽都能直接听得到。
更别说这哭声。
我总之听的都已经心焦死了,我都不敢去靠近。
但是他似乎就有着那份责任心,一般带着一脸愧疚的准备,要推开那扇门了。
“你想清楚了吗?”
“你知道他为什么害怕吗?他害怕你知道了,他把爷爷带到那边去了。”
讲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意识到了风险,我害怕,我知道我自己在铤而走险。
我在那不停的吞咽着口水,在那不停的喷着我的嘴巴,我的上边的牙齿跟下边的牙齿不停的咬合在一起。
我直接闭上了眼睛,因为我今天看到他要推干门了,等他推开门的那一刻的时候,我听到了那嘎吱嘎吱的开门声,但是也听到了。
屋子里面传来的那阵阵的哭泣。
这个哭泣声,他突然就嘎然而止了。
还听到了一丝丝的那种害怕的声音。我不知道我应不应该出现在这个小家伙的面前,去担当一个保护他的角色。
但是在我纠结这些事情的时候,门就直接被关上来的。
看到这一刻的时候。
我整个人都呆滞了。
我就是那把破烂的雨伞站在雨里面迟迟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我竟然就让被关在门外。
我都不知道他竟然有那个勇气创造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空间,然而他可能觉得这样可以妥善的解决掉,也不会给我添麻烦,他可能是意识到了自己的一些愧疚的心理,但是他不知道是这样可能给那个孩子造成一些觉得会出大事出大乱的一些偏差的幻想。
在这一刻我直接慌忙的,不停用我的手捧着我的嘴巴,不停的在那到处乱走。
我举着这把雨伞,突然都觉得这把雨伞如同那种泰山压顶一般的重量。
“怎么办?怎么办?”
我不停的原地重复,这次是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也许我可以给陈老师打电话,在这狂风暴雨的天气也不可能让陈老师亲临到场,但是我觉得我有必要将这些事情给告诉陈老师一份。
因为我心里面一直在默念着,或者是我感觉到一个内容,那就是我觉得陈老师才会回来的,他总有一天会回来当老师的,毕竟洋洋那边都已经过关了。
我觉得我可以再次的给陈老师交代一下自己的发生的事情,方便她以后进行一个操作。
但是我又觉得那实在是太过于的有一些死板了。
然而当我在原地不停的转着圈圈,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
我突然就听到屋子里面传来的一声。
“德因哥哥!对不起!”
这句话并不是像普通的那种语气道歉一样,而是那种带着一些沙哑的嗓子都已经哭哑掉了的撕心裂肺的。
就是如同掏心掏肺的一般的,不停的想让证明他自己真的做错了,那一种委曲求全的可怜巴巴的。
我已经没有办法,将这件事情给放在心里面去了。
也不能让他们暂时,都停留在我的脑细胞上面了。
我知道,我现在必须要出击。
在听到他的声音的那一刻,我感觉我在路上听到了救命一般的,我立马就冲了进去。
在我进去之后我就发现。
瘦猴,他竟然坐在了佩佩的床上,然后佩佩就站在他的跟前。
像现在,教育小孩的家长一般。
这样的一个方式,这样的一个坐姿以及跟聊天特别像是那种有着强大压力的,被迫型的,并且看上去不太舒服,让佩佩感觉到一些压迫感的。
“何老师,你来了?”
佩佩,看到我的时候,他就立马就大声说了出来。
“嗯,刚发生了什么?我好像听到你的声音了。”
“是这样的,何老师就是,德因哥哥…”
佩佩,欲言又止,并且还不停的看着他哥哥的表情。
我看不到他整个人的面貌,我只看得到瘦猴的背影。
“你先起来好吧。”
“德因哥哥,他。”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一些什么。
但是我知道,我现在必须要上前去看看他的脸。
“嗯,是这样的,首先我们必须要将这些事情给沟通清楚。”
我慢慢的尝试着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