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挂断了电话之后,我也就大概明白了,瘦猴的一个意思,包括对爷爷一个外出的标准。
在这一刻,我真的很想对着天空大喊一句,我们心有灵犀不是吗?
因为说实在的,我真的没有办法去区分很多的,类似于这些在我看来是人生伪命题的东西,我也没有办法去帮助他们做出一个选择,我只能就事论事的,就是去做一些我可以去做到,并且实现他们的允许范围内的东西,我现在已经不愿意再去做一些,是我自己所想,因为我的一些想法而所带动的东西了。
我只想老老实实的,去将这个人情或者是之类的东西全部都给做好,做到满做到标准。
我又迅速的去找到了佩佩以及爷爷。
“好了,我们现在出发吧,我们就绕着村子转几圈,转到太阳下山都没关系,只要我们不出了这村,怎么都可以。”
我可能是显得有点冷漠了,不过一方面我也特别的开心开心,在于我竟然可以准确无误的预料到了一些瘦猴想法。
并且佩佩跟爷爷,现在只能“屈服”于我的这一些。
最近说实话,我还是特别有发言权的,我发言权就在于说。
他们两个还是极度的尊重我的病情,有点不敢跟我说一些杂七杂八的话,毕竟我能看得出来,他们自己内心的东西。
我们也就在村子里面不停的周游了一会之后。
发现,爷爷有点疲惫的意思了。
我知道,毕竟他们两个有时候交头接耳的,那幅模样,那些眼神都在投入了。
完完全全的就是在预谋的模样。
他们可能想去外面转转,虽然我知道,爷爷已经年纪大了,对外面的新鲜事物,肯定是不会有太多的“留恋”的。
他也不是那种刚出出茅庐的那种阳刚的不行的小青年,就算他是个小青年的话,他可能也不会那么的想让自己出一些意外的。
但是呢,有可能加上他最近的心理状况的问题,他可能很想去到外面,于是我对于这些事情呢,就是开始有那一些,对于我看来在我这个角度看来的一些矛盾的地方。
虽然说我能大概知道他为什么矛盾,他为什么纠结,他为什么这么执意的想要去外面转转,但是我都没有办法,去将这件事情给好好的权衡出来。
并且在我看来可能爷爷是真的获得了,轮椅之后,整个人都开始有一些喜出望外了,但是又因为被他自己孙子的事情所压抑着。
所以对他而言,他可能其实都想去到外面放开了的再玩一把,毕竟我能看得出来,他十分的骚动,他的双腿不停的摆动着。
我都害怕出了点事情,虽然是那种需要别人去助力,需要别人去戳他的双腿才能摆动的境界。
佩佩这个人也是很是吓人,在我看都有点恐怖的,他有时候甚至还去戳一戳,爷爷的身子骨或者是跟他传递一些眼神。
在我看来这些东西都是一些,危险的预告以及一些提醒,因此对于这些事情,我从来都是不会,去把它们放在我的阵营里面去观察的,或者是去考量的,如果我去考量的,我敏感了的话反而会失去一些东西。
我也就想,跟他们说几句,让自己转移一下他们的注意力。
“爷爷,你怎么看起来不太开心的,在村子里面玩是不是太闷了?”
然而爷爷给我的回答简洁明了,并且道出了我所能猜到的心事。
“那不是吗?好不容易能出去走走了,还在这村子里面待着,那谁不无聊啊,谁不想去外面透透气?”
爷爷,一脸的无可奈何,并且一副知道我在想一些什么,好像还能知道刚刚我跟他的孙子通电话的内容的那一种,仿佛就如同好不容易逃出笼子的鸟儿,但是又被现实打回来的那一种无望,但又无奈。
佩佩,也就在旁边小声的说着。
“是啊,是啊。”
他们就仿佛像是已经有了,血缘关系的爷爷跟孙子一样。
我也就直接和他们实话实说了。
“好的吧,刚刚我已经跟你的孙子打过电话了,也就是佩佩的德因哥哥,嗯,他也是觉得说我们在村子里面玩就行了,不要去到外面,如果爷爷你有些什么不开心的地方的话。”
我可以陪你玩游戏啊之类的,总之我觉得外面太危险了,我们千万不要。”
我知道自己是一个成年人了,一个可以完全的保护好他们两个人的成年人了,但是我没有办法去将这个路段给修好。
我也知道我这样子很不通情理,也很不讲道理,甚至都没有顾及他们两个人的内心内心,他们两个内心内心我知道的。
他们想要出去走走,想要出去感受一下这些天的空气,佩佩想要带着爷爷,去到外面,并且把他安全送回家的那一种快感,想让爷爷开心,以及爷爷的那一些,想要去感受一下大自然。
重新回到这个,美好的可以行走的人生中的这些事情,我全部都知道,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命运中就觉得可能会出一点事情,会出一点差距,因此我害怕我担惊受怕。
并且我也认为这些,所有的东西一定都是有藕断丝连,密不可分的关系存在。
在我再次跟他们商讨之后,我已经失去了一些力量,那些力量,就是来源于心里的五味杂陈。
“好啦好啦,我在村子里转一会儿好了,没关系我转了一会儿之后呢,我们也就回去了,小家伙你也不要不开心了,你也不用去到外面,现在去哪儿都一样,总比我天天躺在床上好多了,没事。”
爷爷,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存心的,或者是故意的,还用着一种特别委屈的感觉,就像是小婴儿因为没有吃到糖,哭闹的那一种特别调皮的,又特别让我为之所动的那种语气,看着我又看着佩佩。
总之让我浑身都不太自在,总感觉我自己这个人做错了许多事。
并且让我甚至,都觉得我已经失去了某一些存在感了。
他们两个人就像已经密谋好了一切。